你去數一數洛家那個不錯的少年沒有被他指點過你就知道了,在洛家除了洛輕揚閣下之外哪一個敢在他的面前亂晃悠啊,不被抓壯丁,去免費指點才怪呢。
而且一旦經過二家主的指點,一定保準你在丹藥的救助下還三天下不了床,見到他能不心驚膽戰,趕緊跑路麼。
洛家的幻師們不愧是訓練有素,雖然對輕狂的到來感到極其的驚奇,而且剛剛二家族和洛輕揚閣下的态度竟然如此的反常,但是他們也不過是好奇而已,并沒有一個人上前插上一句話。
“行了,臭小子,你給老子記住了,都怪你破了老子在我乖孫女面前的形象,老子早晚收拾了你。”
二爺爺惡狠狠地瞅着洛輕揚傳音道,眼光一掃到輕狂便立馬柔和的下來,死命的裝溫柔,這可是老子的寶貝孫女,哈哈。
要說也奇怪,洛家直系的幾輩人除了輕狂和大姐之外,其他之人全部都是男子,看來這可都是基因的問題了。
輕狂的大姐被抓,整個洛家直系剩下的女子隻有輕狂一人,不招人疼才是奇怪吧。
洛家的男子大多都重情重義,一生唯有一人相伴,就算是夫人逝世也沒有多少人另娶的,這在西林大陸這倒算是一個極為罕見的事情了。
就像是二爺爺癡迷于修煉妻子逝世後也從沒有動過另娶的心思,就連是他的唯一的兒子逝世之後也沒有再另娶,而是更是一心撲到了修煉之上。
二爺爺的兒子逝世時也并沒有留下一點的皿脈,因此雖然說洛輕逸不是洛家真正的皿脈,但是卻在洛家二脈的地位很高。
“随便。”洛輕揚無所謂的看着二爺爺一眼,反正他們兩個過招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能夠讓二爺爺死命出手,那麼他鞥呢達到的極限反而更大。
不過輕揚倒是放開了輕狂的腰,輕輕掃了一眼門前洛家衛士們的好奇的眼光,立馬片刻間所有的目光全都消失不見,才滿意的收回了目光,拍了拍輕狂的小腦袋傳音道。
“好了,我們進去吧,爺爺在等着呢,看到老爺子的僵屍臉不用怕,哈,其實爺爺最想念的就是你了。”
怕?就算是老爺子的氣勢驚人也不太可能把她吓退吧,呵呵。
不過輕狂還是裝作乖巧的點了點頭,跟着二哥走進了家門,誰讓咱平時為人很低調呢,其實也不知道哪位在沒進門之前就把洛家某人送進了地獄。
整個洛家很大,輕狂能感覺到這裡甚至比帝國學院的外院還要大,裡面守衛也很是嚴密,穿過很多層的阻礙和衛士的防守,才到達了洛家的正堂。
但是二爺爺的腳步并沒有在此停留,經過大堂之後,便轉向了僻靜的場所,輕狂默默地跟在二爺爺身後,仔細地默記着自己經過的所有的路線。
這已經是刻在骨子中的概念了,無論是在何地,自己走過一遍以後必能将所有的路線摸清,這是她必做的退路,無論何時都不會改變。
輕狂看着眼前的莊嚴肅穆的大殿,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光芒,眼前這個地方,沒有任何人的把守,但是周圍遍布的明顯的結界,而且是很強烈的結界,這裡,是祖祠,洛家的祖祠。
二爺爺沒有在意輕狂的表情,而是右手一翻,出現一個令牌似地東西,伸入了結界之内,那結界竟自動露出一絲縫隙。
二爺爺對着輕狂兩人微微示意,推開了大門,帶着兩人走了進去,就在他們進入裡面之時,裡面的場景頓然變化,而剛剛穿越過的結界也自動愈合了起來。輕狂看着眼前和剛剛明顯不同的環境,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不過卻在一直觀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裡就是洛家的祖祠,輕狂看着眼前的一切默念着,這裡并不是自己剛剛在外界看到大殿。
這裡比從外面看起來小了一半有餘,周圍的牆壁也并不是普通的木材所建造而是用的寒玉,周圍的環境即使是幻師也能感受到一絲的刺骨的冰冷。
輕狂内心微微一笑,暗贊道這可真是大手筆了,不過她總感覺這絲刺透靈魂的冰冷似乎并不僅僅是因為周圍的寒玉吧。
二爺爺走到祖祠中央伸了伸手,似乎憑空開啟了什麼,一條暗道便暴露在了輕狂兩人的面前。
輕狂眼睛一亮,果然,那絲寒氣是從裡面透出的,輕輕看了看身旁的二哥,他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什麼神色,看來是本來就來過不少次了。
輕狂二人随着二爺爺的腳步,這裡光線極其的幽暗繞過十分複雜的路線,面前才豁然開朗起來。
輕狂計算着剛剛行走的路線,暗暗贊歎,這裡竟然是個巨大的迷宮,一步走錯說不定便是永别。
下了幾十節台階面前白茫茫的世界兀然的便映入了眼簾,那是一個冰淩的世界,裡面最深處,幾個潔白晶瑩的冰棺整齊的放置着。
旁邊背着身站着一個青色衣衫的男子,身軀像是标槍般筆直的不可彎曲,身上的傲骨一眼便能看出,似乎早就聽到了有人來到來的聲音,不過他好像有些驚訝,蓦然轉過身,這次看到他的面容。
看起來他大概已經有了五十歲的年齡,但是卻能從他的臉上看出年輕時他面龐的英氣逼人。
身上的氣質更是驚人的深沉,青色衣衫在穿在他的身上讓人覺得很是舒服,但是眼神中盡是冷漠,如同冰淩般泛着寒光。
那種從骨子中透出了強勢的威壓盡情展示了他的王者風範,就算是他看起來已經是暮年的中老者,但是那種曆經滄桑又逼人的風範卻讓人驚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