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視着周圍的眼睛,卻發現不遠處的通道上,那個無比耀眼的金屬飛船正是停發在那裡。
本來一直噙着笑意一直觀察着,那人會把這麼“耀眼。”的金屬飛船放置在何方的輕狂,倒是有些無奈了。
這人還真是的,怪不得她注意了半天居然沒有發現呢,原來根本沒有放在停放的位置上,而是直接放在過道内,這人也真是有才了。
輕狂嘴角慵懶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手上淡淡的火焰突然的一閃,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刻,幻化為詭異的弧度,直接貼到了那金屬飛船的最下方,消失不見。
冥界酒館的金屬飛船停放場之中,來來往往很多停放或是開走飛船的人員,這些能夠駕駛着屬于自己的金屬飛船的人們倒是沒有什麼人交談。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大門的附近往來之時,瞥見到過道之中那個炫目的飛船,皆是有些不屑,不過大部分人卻還是忍住了沒有罵出聲。
能夠開着如此耀眼的飛船,說不定便是哪個貴族所有,以大部分的身份卻是并不想在冥界找麻煩的。
倒是有很多老顧客,有些嘲弄的看着那個停放的飛船,真不知道怎麼想的,現在的那些貴族們可是越來越嚣張了,在酒館都敢鬧事了啊。
這個酒館來往的三教九流,可是多了去了,貴族的往來也是非常常見的,酒館的主人可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在這裡鬧事的。
輕狂和美人娘親,剛剛從那金屬飛船的身旁掠過,美麗的衣裙在空氣之中微微的蕩漾開去,優雅的在掠過美麗的弧度,氣質完全不同的兩人卻帶着各自不同的美感。
同輕狂兩人一起在這裡停放飛船的人倒是還有不少,看到兩個如此美麗的女子,竟然一時的呆愣了起來,竟然碰到了如此好看的女子麼。
美人如斯,竟是果真如此。
輕狂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眼神瞥過自己路過的那耀眼的飛船身邊,不知道剛剛那個小小的教訓,會不會讓那個女子學乖點呢其實呢,輕狂也沒有做什麼太過危險的事情,不過那般趾高氣昂的女子,不教訓一番,怎麼會對的起自己。
她也沒有下什麼狠手,不過是将整個飛船的性能破壞了幾分罷了,頂多讓那個女子駕駛整個飛船的時候,幻力消耗增加了五六倍罷了。
至于,她會不會飛到一半,直接再也沒有幻力可以駕駛回去,輕狂可就不能保證了,希望,那女子的幻力比較持久一點吧。
不過這種陰了人,不讓别人知道的事情,還真是有點不符合她的性子哎,倒是像夜辰那小子的風格。
輕狂的幽深的眸子眨了眨,想起某個妖孽過去的事情,不禁嘴角深了幾分,看了飛船一眼,便和美人娘親正準備從進來的大門出去。
不過讓輕狂意外是,卻突然被眼前的人攔住了。
那是一個女子,生的雖然算不得極為的标緻,倒是也不差,況且再加上眼角的那幾分的狐媚和風情,卻是極為誘人。
不過那女子現在,看着輕狂和美人娘親的眼神,卻是極為的不善,對着兩人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不好意思,兩位,你們的飛船擋住了路,我們這裡可不管你是誰,總要遵從我們的規矩,記住這裡可是暗之界。”
冷漠的聲音響起,似乎很是不屑,這個女子的穿着白色幻師長袍衣裙,倒是有些像是服務生的款式,上面還該有一個小小的名牌,不過卻半裸着酥肩,模樣說不出的魅惑。
女子狐媚的眼神,似乎根本不願意放在輕狂兩人的身上,不屑地看來輕狂兩人一眼之後,便直接淡漠的看着半空,似乎一點也沒有把人放在眼中。
“嗯,原來你是這酒館的人?哦,叫加奈啊。”輕狂清冷的聲音響起,看着眼前不客氣的女子,卻一點也不惱怒。
嘴角依舊是慵懶淡漠的笑意,玉手将黑發輕輕地向耳邊攏了攏,說不出的美麗好看。
輕狂似乎剛剛看到,那女子白色的幻師長袍之間的小牌子,很是驚訝的反問道,卻完全沒有理會加奈的前一個問題。
那小牌子寫的是想必是女子的名字,到沒有想到這個酒館倒是有意思,竟讓輕狂感受到了幾分在上世的時候的感覺。
暗之界,竟然有酒館是如此的名字,果真是别緻。
“哼,我叫什麼似乎不關你什麼事情,你還是趕快把你的飛船開走,不過是有一個好皮囊罷了,若是想要得到主人的寵愛,以為單單靠這些就行麼。”
叫加奈的女子,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眼光,充滿了嘲諷,看着輕狂和她身邊的蕭妩兒,似乎想起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情,語氣也尖銳了起來。
“呵,不知道你身邊倒是你是娘親呢,還是你姐姐呢,若是姐姐還真是一對好的姐妹花啊,知道我們主人喜歡這口,便來投懷送抱麼,不過,若是不懂得收斂,到頭來也不過是我這種下場。”
輕狂聽到女子的聲音,眉角輕輕的揚了揚,美麗的眸子之中多出來幾分的危險,眸子之中突然快速閃過的黯色,讓身旁的美人娘親握着輕狂的手,頓時緊了幾分。
那個和她們搶先的女子,如果說是教養不好,輕狂不過是小懲大誡,并不太想和她一般見識的話,但是這個女子,輕狂卻是有了殺心了。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雖然說平時隻是懶得殺人罷了,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以前冰冷的性子也淡漠了不少,卻不等于說會讓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