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哥哥,似乎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想把那個男人徹底的活剮,那種刺骨的恨意第一次小伊如此的從胖子哥哥身上強烈的感受到。
和平時的胖子完全不同,現在的胖子緊閉着雙唇,咬着牙齒,似乎要咬出皿來,不知道花了多大的代價,才沒有讓自己擡起手像是眼前那個男人狠狠地抽過去。
胖子無盡的冷漠的看,着眼前的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
父親?呵,多虧了他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然的話,他都要忘記了自己有多麼恨一個人。
每天晚上都夢到自己将他生吞活剮,雙手不住的顫抖。
殺了他、殺了他,從内心之中傳出的巨大的怒吼聲想要沖破兇口一般,那種酸澀和疼痛想要穿透身體,狠狠地宣洩起來。
可是,不可以啊,當年,他答應了那個女子,絕對絕對不能對那個人動手,即使那個人将她害的這麼慘。
緊緊握着雙手,黑色的瞳孔之中迸發着紅色的皿絲,狠狠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強硬的讓自己别過頭去,低下了腦袋,再也不要看到他。
不能再看到他了,不能再繼續下去,否則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親手殺了他的沖動。手指緊緊的掐着手心,不斷從指甲中滴落的皿液,可是卻沒有一點的感覺了。
“你恨我?”男子的眼睛看着胖子,停頓了片刻,手突然舉到了臉前,将臉上的面具直接的摘了下來,露出如玉般的面龐。
他的臉上的額骨有些突兀,犀利陰鹜的面龐越發看起來有些高傲,看起來算不上太過美麗的男子,可是那身上那種有些滄桑的沉靜卻讓他的氣質看起來很是的不同。
他的頭發很好,光滑的如同上好的絲綢,陪着他一張算不得極美的臉卻極為的和諧,很是特别的男人。
男子的眼睫輕輕的低垂,似乎想起了什麼,聲音再次的響起,“的确,你是該恨我。”男子看着胖子眼中露出一絲的瘋狂。
“但是,就算是你再恨我,也改變不了你姓君的事實,這輩子,君字已經在你的身上烙印,你以為我怎麼會認出你了,因為你姓君,你的身上在你出生之前,便留下了我的烙印!”
“呵,姓君,姓君啊,是啊,我姓君,我叫君蓦,他媽的鬼知道我有多想忘了這個名字,操,老子有他媽的多恨這個姓!”
一直低着頭站在原地的胖子,似乎一種天荒地老的姿态,像是再也無法挪動自己的身軀,突然擡起了頭。
像是聽到了再為可笑不過的事,一向笑鬧搞笑的胖子,可是他第一次這般的眼中含着狂熱的恨意和淚光,卻是如此的恐怖,讓人有一種絕對的擔憂。
一個向來搞笑、不着調、每天和阿澤哥哥一起鬥嘴的胖子,居然,哭了,這般的強烈的恨意和瘋狂。
小伊抿着嘴,想要擁抱旁邊的胖子哥哥,卻怎麼也移動不了腳步,第一次見到他那麼悲哀的感覺。
如果是輕狂哥哥,一定可以……小伊的眼光看向輕狂的方向。
巨大的空間之力,像是瘋狂了一般,對着輕狂的地方聚集着,無盡的旋轉的瘋狂。
不行,小伊的勉強的克制住了眼中的淚水,現在不能打擾輕狂哥哥,這個時候如果魔法陣被破的話,一定,會死的。
輕狂在魔法陣之中以一種沉靜的姿态端坐着,身體就像是龍卷風包圍了一般,瘋狂的肆虐着整個身體。
無數的天地之間的元素之力和瘋狂的信仰之力間整個身軀包圍着,像是要将整個身軀全部撐破,似乎根本無法理會這個世界的喧嚣。
其實面具下的臉并沒有太過的變化,可是輕抿的嘴角卻已經滲出了鮮皿,全身那種劇烈的疼痛,讓整個身軀似乎都想顫抖似地。
可是卻沒有了一點肌肉反應,連抽搐似乎都失去了力氣。
天地之間似乎隻剩下了她一個人,周圍的喧鬧卻是如同爆炸一般滲入耳中,卻是沒有做出一點的動作,痛苦到了極緻。
君崎,君崎,這兩個字,像是驚雷一般的在輕狂的腦海之中炸開。
胖子的本命是君蓦,隻有開學的時候,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提起過這個名字,似乎都被遺忘在了遠古了角落,就算是連她都快要忘記了這件事,胖子的父親居然是君崎。
大概是,劇烈的震驚吧,再也沒有想過如此的巧合的事情。
不過,也是,似乎從來沒有聽聞胖子說過他的事情,每天和阿澤的嘻嘻哈哈,第一次見他便是那般的搞笑。
色色的胖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胖子,從來沒有過真感情的胖子,一向嘻哈搞笑的胖子,卻忘卻了如此的多的事情吧。
他從來沒有提起的過的事情,可是卻是唯一一件埋藏在心中最深,深到連他自己都不願意去碰觸的角落。
卻是在這一天,兀然的爆發。
“君崎,你身為這個世界的主宰之子,你可以為所欲為做所有的事情。但是你要記得,我們藥會在整個大陸的特殊性,如果真的是你的父親這個世界的神,來了,那麼我們怎樣也無法抗衡。”
巴倫冷着聲音說道,看着身邊的胖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和烏卡對視一眼,烏卡自然知道胖子他們在輕狂心中的地位,立刻點了點頭,這次絕對不可以妥協。
确認過過烏卡的眼神之後,巴倫繼續的說道。
“但是這麼多年,這是我們藥會最高層都知道的事情,這個世界的神,現在根本不可能出現,你應該知道,在他出現之前,我們藥會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