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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書友,萬分抱歉,《科技大唐》這本作為我的第一本書上架已經兩個半月了,但是成績确實慘不忍睹,不到一百的均訂,這也許跟我的寫作風格和寫作水平多多少少存在聯系。但是可能也許有其他的原因。
說了這些,其實也就是說一下,本書以後會不定期的出現這種需要修訂的情況,如果大家發現隻有章節順序,而沒有題目的話就暫時不要訂閱,等到内容上顯示出對應的題目的時候就是修訂完成的,大家就可以閱讀了。
我一般會在比較晚的時候這樣做,起目的也是盡量的減少對各位讀者大大帶來的不便,再次抱歉。也希望大家能理解,并能夠多多的支持。最後,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次數不會太多的。
實在抱歉!
看着已經被人捷足先登的新加坡,長孫澹心裡是無比的高興。
看着快要手舞足蹈的長孫澹,張亮和張興平都覺得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更加要命的是,自己居然還更瘋子在一塊,最要命的是這個瘋子還是自己的頭。
好在長孫澹過了最初的興奮勁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侯爺,我現在怎麼辦?”這次是三大艦隊齊上陣,但是因着上一次和張興平合作的還算是愉快,所以長孫澹留上了張興平的“炎帝号”。
這對其它的兩支艦隊來說算是解脫。
這就跟禦駕親征是一個道理,有長孫澹這麼一位在那裡,那艦隊的第一任務絕對不是作戰,而是保證長孫澹的安全。
“當然是把這個地方給我占下來了。”長孫澹想都不用想。
“可是這些都是些波斯人啊。”張興平曾經多次率領炎帝号護衛着香料船來這裡和波斯人交易。
“波斯人怎麼了?你們打不過他們嗎?”長孫澹有些蔑視的看着張興平說到。
“打沒有問題,就是這樣有些不太仗義了。”張興平答道。
“那你說說怎麼回事?”張亮問到。
張興平看看長孫澹,并沒有直接說,這張亮被摔了個臉子。
“公爺問你話了,怎麼不回答?”這長孫澹自然要給張亮一個台階的。
“哦,公爺,侯爺,是這樣的。這裡是我們和波斯人交易的地方。我們将陶瓷、絲綢以及香料運到這裡。而波斯人将地毯、葡萄酒以及一些高檔的寶刀運到這裡,時候還能見到純種的汗皿寶馬。”張興平回答的。
“你是說你們私下裡和這些波斯人達成了協議?”長孫澹的話就有些責怪了。
“那倒是沒有,就是雙方約定的。”張興平回答的很快,而且将這責任很迅速的給擺平了。
“既然沒有簽訂協議那有什麼不仗義的地方?”長孫澹這話就有些不要臉了,畢竟現在算是一個唾沫一個坑的年代,就連海盜都能做到。
契約不一定是寫在紙上的,就算是寫在紙上,要是沒有契約精神,那這也不過是一張廢紙罷了;而要是有了契約精神,就算是一句話也是契約。隻是精神始終是精神,很多時候都抵不過利益。
“這裡很重要,重要到就算是我不要這張臉也要把他控制在我們的手裡。”長孫澹說到,作為穿越者,長孫澹字知道新加坡的地位的。
如果把馬六甲海峽比作東亞的大門的話,那麼新加坡就是門上的鎖。這大門現在是控制不了了,可是這鎖無論如何都是要牢牢控制的。
鑒于目前沒有足夠人手,不能全面控制馬六甲海峽的原因,所以這裡将是長孫澹繼金山和香料島而外需要開發的第三個地方就是這裡。
這裡的名字長孫澹已經起好了,叫做星洲。
這個“洲”字不是後世一個地球上陸地的大的劃區,而是指四洲有水的地方,以區别于州。這星洲自然就是四面都是海的地方了。
不過在長孫澹到來之前,這裡已經算是有主之地了。可問題是這些人遇上的是長孫澹,而且在目前這個疆域沒有确定下來,誰的拳頭大就是誰的的年代。通過所謂的什麼條約劃界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總之一句話,你打得赢,這裡就是你的,打不赢就是我的。
所以長孫澹的到來,這片地方注定要成為長孫澹的地盤了。
這個面積不到關中一個縣大小的地方,卻是未來的咽喉要地。長孫澹憑借着先知先覺的優勢,這裡注定要成為他的地方。
這裡現在實際上的主人,波斯人對于的土地的要求其實也沒有多麼的迫切,如果長孫澹打算坐下來談談的話,也許這個島不用一兵一卒就能夠改在長孫澹的名下。但深谙此時社會規則的長孫澹卻是不打算怎麼做。
出錢買的那還算不上是自己的,隻有通過真槍實彈拼下來的才算是自己的。
波斯人可以不在乎這裡的土地,但這裡的利益以及榮譽卻是不得不在乎的。
所以一場大戰注定是不可避免的。
島嶼争奪戰首先要進行的一定是海戰,隻有當一方的海軍全軍覆沒或者不敢出站的時候,這搶灘登陸的戲碼才會出現。
這大戰在還沒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結果。
唐朝海軍是有長孫澹率領的基本已經抛棄了船槳的大型風帆戰艦,其中黃帝号三艘甚至達到了早期風帆戰列艦的水準。而反觀波斯人的艦隊,基本都是帆槳戰艦。
戰艦的技術水平如果說波斯人可以用他們縱橫海上數百年的經驗來彌補一些的話,那麼這波斯此時與阿拉伯的戰争就是波斯人沒有了後援。
所以波斯人的艦隊語氣說是艦隊不如說是一支沒有了國家的海盜更為的恰當一些。
而波斯人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默罕默德所率領的阿拉伯的崛起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波斯海軍的實力。
在以往,整個印度洋北部全部是波斯海軍的地盤,這是沒有任何的懸念的,而現在波斯海軍卻正是最為虛弱的時期。
波斯的艦隊出現了,水手們用力的劃着槳向着長孫澹的艦隊而來。波斯人能夠拿得出手的作戰手段很是單一:接舷戰。這也是此時以及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以内的主要作戰方式。
但這種作戰方式到了長孫澹這裡就已經不再起到什麼作用了。
戰争幾乎是一邊倒的,沒有留下任何的懸疑。就跟長孫澹在和海盜的那次戰役一樣。幹淨利落到沒有給對手任何的機會。
這次對于落水的波斯人,長孫澹倒是沒有趕盡殺絕,甚至還給了他們船隻讓他們回去。目的很簡單,回去宣揚大唐海軍的強大以及星洲有香料的事實。
海軍戰敗後島上剩餘的波斯人很光棍的就全部投降了。
長孫澹需要的是一個貿易和中轉中心,而不是一座墳地。所以這次除了在海戰中死亡的波斯人而外,沒有一人死亡。這倒不是長孫澹仁慈,而是波斯人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假如波斯人真的覺得以身殉道的話,長孫澹真的不在乎。
不過此時波斯人還是波斯人,而不是波斯阿拉伯人。前幾年剛剛占領了聖城麥加的默罕默德很顯然在消滅了波斯的海軍後暫時還沒有能力去占領波斯全境。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奪下島嶼很簡單,但要想徹底的讓星洲成為大唐的領土就要費上一番功夫了。
這個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長孫澹手裡那實在是不多的人口,不到兩萬人,其中光是軍隊就有三千人,加上從事遠洋運輸和貿易的三千多人,出過這老幼病殘以及婦女還有實驗室和工廠離的人外,長孫澹能夠抽出來留在星洲的人員滿打滿算也不足一百人。
而要想用不到一百人來管理這樣一個重要的地方,隻要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目前的狀況是這星洲又不得不占。
長孫澹的頭現在是真的大了。他是多麼的希望能有“超生遊擊隊”這樣的存在啊。現在長孫澹的人口政策是不管你是誰,隻要你過來先給你一套房,生個孩子獎勵銅錢十貫。但即便這樣也是需要時間的,可是長孫澹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目前手頭上能夠控制金山和香料群島就已經是極限了,這還是在香料島上大規模使用從廣州發配過來的囚犯的緣故。
所以這要控制星洲就必須得想其他的辦法。
但是想來想去,能夠想出來的也就隻有這最後的一條了,就是自己坐鎮星洲。這樣一來自己的衛隊可以臨時肩負起警察的職責維持這裡的治安,同時肯定要至少保留一支艦隊下來作為防守力量。這樣一來,星洲才算是勉強能夠維持下來。
作為一個穿越者,長孫澹越發感覺到自己的失敗,大明“天子守國門”,可是作為一個侯爺是完全沒有必要的,自己就在這金山留下來陪自己的孩子和老婆該多好啊。長孫澹暗暗的想着,但也隻能想想而已。
此時的長孫澹正在視察這星洲的市面。可是這蕭條的場景讓長孫澹覺得自己過來占領這裡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這星洲已經易主有一個多星期了。
就在海戰的那天,長孫澹接到了自己的大閨女出身的消息,很是可惜沒能夠陪在王梓欣的身邊,同時也沒有見證自己大閨女的出聲。所以這幾天以來,長孫澹一直很是消沉。
今天剛剛緩過勁來的長孫澹決定出來視察一下這裡的狀況。但是看着眼前的場景,長孫澹卻是怎麼樣都高興不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長孫澹随便走進了一個香料鋪子,問着老闆說到。
“見過侯爺。”這家香料鋪的老闆正是金山過來的生意人。
長孫澹雖然壟斷了香料的采集和運輸,但是卻将香料的經銷全部分散了出去,這些金山的香料經銷商們遍及從星洲到長安的各地,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自然是賺的盆滿缽滿的。所以現在這見了長孫澹就跟見了親爹一樣親切。
“你認識我?是金山出來的人手?”長孫澹略一思索就反映了過來。
“正是。”這老闆笑呵呵的,長孫澹問話答的很是及時。轉過頭就吩咐夥計到:“你不長眼是嗎,這侯爺來了你也不知道泡杯茶出來。”
嘟嘟囔囔的聲音中,一個黑人卻是端着一個茶盤出來了,邊走邊說:“侯爺,您慢用?”這張口就是一口地道的長安官話,倒是把長孫澹給震驚的不輕。
“侯爺,小的全達,這是昆侖奴,是那些波斯人賣給小的的。”這全達一看長孫澹的表情就知道長孫澹的想法了,畢竟察言觀色是每一個商人最基本的本事。
“這個昆侖奴我知道,可是這昆侖奴能夠說長安官話,還這麼地道,看來你的調教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長孫澹笑道。唐朝時期,管少數能夠從非洲經過各種途徑到達大唐的黑人叫做昆侖奴,長孫澹在泉州和廣州都見過,甚至金山的礦山上也有幾個。
“侯爺見笑了,居然侯爺這麼喜歡,那這次侯爺您就把他帶上,帶上他也算是他的造化了。”全達說到。
“這個倒不必了,我就是好奇你是如何調教的讓他能夠聽說這長安官話的。”長孫澹問道,這個要是真的可以大規模的推廣的話,長孫澹甚至都想現在就開始派人去非洲掠奪人口了。畢竟我長孫澹要是掠奪的話多少還會仁慈些,要是幾百年後白人的話,那才是災難了。
“哎,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全達的口風卻是很緊,什麼也不願意透露。
其實全達的方法倒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就隻有一個字:打!反思不聽話怎麼辦?打一頓就好了。當然這也是長孫澹以後才得知的消息。
看着全達不願意說,長孫澹倒也不準備強迫。畢竟這麼幾年一來長孫澹想要建立的除了新的殖民地而外,還就就是摸索新的社會制度。
看着這有些沉默起來的場景,全達倒也不怎麼慌,以前這樣的事情出了好多起了,這也是他敢拒絕長孫澹的底氣所在。但是看着尴尬的氣氛,全達就準備打破這沉悶,于是說到:“侯爺,這是剛剛從金山帶回來的茶葉,您嘗嘗。這裡的氣候實在是太熱了,這大熱天的來一壺涼茶下去,那别提有多美了。”
“好了,也不跟你閑扯了,你這昆侖奴的事情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告訴我這市面上為什麼這麼蕭條的原因吧,是不是和波斯人有關?”長孫澹問道。
“這市面上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啊?沒有蕭條啊。”全達的答案倒是出乎了長孫澹的預料。
“可是這麼大半天,作為這星洲最為重要的生意,你這香料鋪子連個人都沒有,這還叫好?還有這很多店面都打烊了,這還叫正常?”長孫澹這會算是憤怒了,你不告訴我你的秘訣,這個我可以忍受,但是你這樣糊弄我就不行了。
“真的就是這樣啊。侯爺。”全達覺得自己真的很冤,不過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全達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侯爺,現在可是大中午的,大家夥兒都在家裡睡午覺了,要是看市場,您盡可以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來啊。”
于是,長孫澹就真的憤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