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天下:攝政王的寵妃 908.第908章 順其自然
<!--章節内容開始-->高堂?
周遭忽地一靜,随即舒問起哄的笑聲率先響起,“既是高堂,妖孽你應該喊一聲娘親才對吧?”
“舒問,你若是找死,本座成全你!”月流殇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等得舒問嘿嘿傻笑,才哼了一聲,轉開視線,眼神左右一掃,“今兒個本座大喜――”
“大喜之日是昨日,已經過去了。”舒問高聲提醒。
月流殇嘴角一抽,磨牙的聲音清晰入耳,“今兒個本座心情好,舒問,你的這條小命先欠着,本座有機會再收拾你。“
話音剛落,蘇煜已失笑着搖頭:“流殇,既是大喜的日子,這脾氣還是收斂一點,要像對待新夫人那般溫柔的态度來對待朋友――你可别忘了,我們幾個昨天晚上可都識趣得很,沒有去打攪你的洞房花燭呢。”
新辰站在一旁,垂着眼不說話,對于幾個男人之間的調侃似乎也沒什麼感覺,模樣溫順得很。
不過,這些男人雖然偶爾有些不靠譜,但畢竟都是坐鎮一方的王者,調侃嘲笑月流殇一個人時,是不會去理會分寸的,可是有姑娘家在就不一樣了,新婚夫人臉皮子薄,他們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戚嬷嬷過來禀報,廚房早點已經準備好了。
青鸾點頭,吩咐大家在主院的偏廳裡用了早飯。
靜雪和新月抱着紫宸過來的時候,剛好趕上了早飯上桌。
男人們一桌,青鸾接過紫宸抱在懷裡,與靜雪,新辰,新月,還有戚嬷嬷坐在一桌,加上懷裡的紫宸,剛好湊了個一桌六個人,吉利的數字。
戚嬷嬷原本是死活不敢坐下,青鸾說了一句,“今兒新辰大喜,所有的規矩全部抛開,給新人祝賀。”
既是給新人祝賀,自然就要吃一頓喜酒。
這頓早點不算喜宴,但也有點意思在裡面,所以,在青鸾的堅持下,大家吃得倒是開懷。
吃完了飯,男人們或是對弈或是比武,女子們則是在回廊上散步,閑聊些家常,青鸾和靜雪各自分享着成親之後的幸福與甜蜜,以及為人妻者所需要操心的事宜,其實是在交流經驗,讓新辰心裡有個底,不至于太無措而已。
在别院裡待在近晌午的時候,衆人紛紛告别,打算給這對新人留一點溫馨安靜的空間。
青鸾臨走的時候,才拿出自己送給新辰的新婚禮物,一對精緻鎏金金鑲瑪瑙钗,一對串珠碧玺镯子,一對雲鬓紅顔金步搖,一對純紅色水晶耳環,以及其他裝在盒子裡的小首飾。
青鸾出手,自然都是貴重之物,新辰還沒說什麼,青鸾已淡淡笑道:“成親之後要挽髻,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放在首飾盒裡也是長久擱置着不用,還不如送給你,不許推辭。”
于是,新辰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隻能生生咽回了肚子裡。
“謝謝娘娘。”
靜雪自然也不是白來的,在青鸾之後,也送上了自己精心準備的幾樣精緻的首飾,都是一些喜氣的顔色。
新辰知道拒絕不得,隻得恭敬地道了聲:“多謝長公主殿下。”
“不必客氣。”靜雪笑盈盈地回了一句,“月流殇若是敢欺負你,盡管找皇後給你做主,如果皇後不管,本宮也給你當靠山。”
新辰抿唇輕笑,感謝的話還沒說,月流殇已一手攬着她的肩膀,哼了一句,“長公主的好意,我家娘子心領了,本座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靜雪嘴角一抽,随即識趣地跟着青鸾一道離開了。
“流殇不會欺負新辰的。”青鸾淡笑,一邊往馬車上走去,“靜雪,你家的龍鳳胎呢?”
“跟着海岩去軍營了。”靜雪回道,臉上浮現無語的表情,“這兩個家夥,自從上個月跟着海岩去了一樣軍營,回來之後,真正是連娘親都不親了,一天到晚扒着他們的爹爹。你說禦岫對軍營流連忘返也就罷了,這璎珞一個女孩子家,居然也如此喜歡去軍營,簡直超乎我的想象。”
“每個孩子的天賦與興趣都不一樣,女孩子家怎麼了?好好培養,以後照樣可以是個大将軍。”
……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院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月流殇拉着新辰的手,往新房裡的方向走去,“皇後娘娘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新辰點頭,“嗯。”
“她怎麼說?”月流殇偏首,眉宇間似乎有些緊張。
“娘娘說,順其自然。”新辰道,“她隻是要我們多多溝通,一切以自己開心為重,不需要勉強自己所不喜的事情。”
“是嗎?”月流殇頓時松了一口氣,“青鸾真是個女中豪傑。”
“但是……”新辰猶豫了片刻,“我們這樣,是不是真的有點……不正常?”
月流殇默默瞅了她一眼,聳聳肩,“可能吧。”
既然都說順其自然,那他沒必要糾結這些了,反正最重要的是自己開心。
新辰擡眼,“月流殇――”
“叫我夫君。”月流殇瞪了她一眼,“都拜了堂成了親了,還連名帶姓地叫我,欠揍嗎?”
新辰一窒,無語了片刻,“娘娘說了,你不能欺負我。”
這才新婚第二天,就開始對她兇了?還有沒有天理?
“這可不是欺負。”月流殇傲嬌地輕哼,俯首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是夫妻恩愛,懂不懂?”
新辰嘴角一抽。
“乖,來叫聲夫君來聽聽。”他溫柔地誘哄。
新辰抿唇,夫君?
她能不能說她叫不出口?
這個月流殇就跟個孩子似的,哪裡有一點為人夫君的成熟溫重?
“娘子……”
“夫君。”新辰搓了搓手臂,語氣僵硬地喊了一句,省得他再肉麻兮兮地以那種語氣,在她耳邊不斷地吹氣。
月流殇使勁地在她臉上啵了一下,滿意地笑開,“娘子真乖。”
突然間換了個地方,換了個身份,新辰有些不習慣,更有些不知所措,“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月流殇很想霸氣地回上一句,當然是做i愛做的事了,不過――想想也終究隻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