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8.第1298章 你要走?
她隻是覺得居妮妮的天賦好,能夠做她的弟子,事實證明,居妮妮是聞人姬映的弟子。因為,居妮妮的煉器天賦,遠遠比煉丹更加強。
屍君從居無憂的眼中得知了對方并不介意,算是松了一口氣。
“那麼,阿姨就收下妮妮的心意了。”
屍君淺淺一笑,這個笑讓居妮妮呆愣了一下:“君阿姨,這麼一笑,很漂亮。”
屍君原來的笑容,總覺得在笑容的後面,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将其壓制住一般,此刻的笑,非常的輕松,讓她也不由被感染了。她很喜歡看到這樣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願意讓君阿姨一直這樣。
隻是,她還要幫助師父,找到師公,在找到師公之前,她都要好好的在師父身邊照顧着。畢竟,再過一百年,小師弟就要出生了。想着師父要懷孕兩百年,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居無憂肚子中也被設定了陣法,才不至于讓二寶跟着空間的時間流逝。二寶經曆的時間依然是空間外面的,居無憂之所以這麼做,是想着讓二寶在五行空間出生,出生之後直接接受規則之力的洗禮,這對二寶更加有好處。
“原來你們都在這裡了。”
此刻,外面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正是許久不見的如絲。聽到如絲的聲音,居無憂明顯感覺到夜邪那種想要将其撕爛的情形。如絲似乎注意到夜邪的情緒,美顔一挑,一手挽着面無表情的黑霧妖娆的走了過來。
芊芊細腰扭動着,時不時的在黑霧身上蹭了一下。眉宇間盡是媚态,都說蛇是屬于yin态的,若非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如絲怕早就是忍不住了。這樣更加能夠說明,如絲是一個多麼狠辣的人,不對,是蛇!
夜邪一臉陰沉的盯着如絲挽在黑霧的胳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明明就沒有失憶,明明什麼都記得,怎麼還會讓這個女人碰?居無憂隔着一些距離,就聽到了夜邪牙骨咬得吱吱的響,默默一笑。
她該解決的都解決了,至于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自己吧!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些感情的事情,她真的管不了。該在一起的便會在一起,不在一起的最後也不會在一起。感情的事情,永遠都無法說清楚,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情感。
“我們都出去吧!”
居無憂開口了,衆人也就明白了。雖然他們一開始知道夜邪和黑霧有一腿的時候,還是有些吃驚。不過想到之前就有了青華與萬海之事,也是不那麼吃驚了。在以前好男風的人也不少,在修煉之後,每一個人都開朗了許多。
正如居無憂有句話,他們喜歡的那個人正好是同一性别罷了,有什麼奇怪的。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面色如常的走了出去,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至于如絲,也沒有人會有那個興緻與其招呼,畢竟如絲的人品不咋地,沒有人喜歡。
衆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大廳中慢慢的就隻剩下夜邪與黑霧如絲三人了。
如絲依然挽着黑霧,一臉親昵的樣子,讓夜邪恨得牙癢癢的。可是想到黑霧居然拒絕都沒有,更加的惱火,該死的!
見衆人都走得沒有影兒了,夜邪終于是忍不住,走到了兩人面前,死死的盯着如絲挽着黑霧的手,暴躁的說道:“放開!”
“不放。”如絲挑眉一笑,甚是得意,“哼,你又不是霧的什麼人,如今霧已經答應和我雙休了,你還是該哪裡來就哪裡去吧!”
“滾――”
夜邪吼了一聲,如絲絲毫不懼,别以為吼兩下就可以吓到她了,她又不是吓大的。雖然夜邪已經突破了,可是她依然不懼對方,畢竟那個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解決掉的。
見夜邪的模樣,如絲連忙查探了一下,發現并沒有什麼異常,終于是松了一口氣。這可是她最後的保障,絕對不能夠出差錯。她還是有些擔憂,黑霧會在關鍵時刻醒來,到時候她就隻能夠用最後的辦法逼迫黑霧就範。雖然這樣做,最後産出的卵功能要弱一下,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些年她找了許久,都沒有看到黑霧這麼優秀的蛟龍。
其餘的不是什麼歪瓜裂棗,就是天賦奇差,她根本就看不上。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一個合适的,說什麼也不能夠輕易的就這麼放棄了。不對,是一定能夠成功的。
她成為龍,已經指日可待了,哈哈哈,她要成為龍了。
沒有人能夠阻止她成龍的道路,等到她成了龍,她便可以再次往前一步,達到下一刻神秘的境界,那時候她的天地,又是一番另外的情景了。她很是向往那種感覺,說不定還能夠得到更多,還可以見到真龍。
當她出生不久,就意外見到了一塊龍鱗,上面就記錄着蛟化龍的方法,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心願。想到這個,心頭就是一陣熱皿沸騰。
快了,她很快就可以成為龍了。
如絲碰了一下黑霧,嬌滴滴道:“霧,你不是說過來和夜邪公子道别的嗎?”
道别?
夜邪眯了眯眼,他要離開嗎?
他,不準!
“你要走?”
夜邪居高臨下的盯着黑霧,表示你敢走的他就要做出什麼一般,黑霧擡頭正視他的眼。黑霧的眼有些冷漠,他已經将所有的一切,藏入了心底。沒有人會知道了,這輩子,他不想再因為這些事情而牽動心神。
所以,這一切就這麼結束了吧!
夫人方才已經和他示意過了,夜邪,不會有事了。那麼他也就不用懼怕如絲的威脅,隻是,他也不會再留下來。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這個男人并非是喜歡他,而是愧疚多于喜歡吧!
如果是這樣的,他并不稀罕。
所以,從他這裡開始的,也就從他這裡結束吧!
夜邪見黑霧隻是看着自己,莫名的有些恐慌,黑霧不說話,他總覺得對方離着他好遠了。這個想法,讓他越發不能夠将他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