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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章 真正的中槍者

穿越五胡亂華 一眼雲煙 3604 2024-01-31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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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路,李若萱都乖巧的伏在雲峰懷裡,既不說話也不動,有如一隻溫順的小白兔,隻不過,她的心裡卻絕不如表面般的平靜,她無數遍的模拟着雲峰有可能的各種威『逼』引誘,正緊張着呢。

  忐忑不安中,已是帳簾掀開,李若萱被抱入寝帳。

  雲峰也不放下,一隻手抱着,探出另一手打算取來幾上的火石,李若萱心裡不由一慌,她生怕燈火通明之下被雲峰看出自已的不安,連忙喚道:“大王,不要引燈,咱們這就睡吧。”

  “呃?”雲峰卻是一怔,這個柔弱的小公主倒是挺緊張啊,都忘了自已可以夜視呢,不禁暗暗好笑,又随口道:“好吧,不點就不點,為夫替你寬衣。”說着,把李若萱輕放上床,伸手解起了她的衣襟。

  雖說嫁給雲峰已有了一陣子,就剛剛還一絲不挂的與這人在溫泉裡嘻笑打鬧,但這個時候,或許是受[漆黑安靜的環境影響,也或許是心裡想着事,李若萱的不安感更甚于先前,身子都在微微打着顫。

  雲峰暫停下動作,問道:“若萱,你這是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若萱自已來吧!”李若萱慌『亂』的分辯道,又趕緊坐起身,背對着雲峰,自已解開衣襟脫去外袍,緊接着,迅速躺了下來,雙手護兇,面朝裡縮成一團。

  雲峰也幾下把全身脫了個淨光,上床從背後摟住李若萱。

  一股沁人肺腑的淡淡幽香沿着鼻端撥動起了心弦,這并不是任何香粉胭脂的味道。而是來自于李若萱那稚嫩身體散發出的天然體香。這股香味隻屬于她自已。帶有一股清爽潔淨的氣息。

  雲峰忍不住撥開了微濕的秀發,把口鼻貼上了那膩滑的後頸,李若萱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唇角也有細若遊絲的呻『吟』聲發出。

  雲峰微微蹭了幾下,深深嗅吸了幾大口,帶着一臉的『迷』醉品味了好一會兒,這才笑道:“若萱,睡覺不要穿衣服。亵衣也對身體不好,你不會忘了吧?”

  “若萱有點冷,可能是這島上的海風太大了。”李若萱連忙道出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雲峰順着道:“那剛好,有為夫抱着你就不會冷了,來,聽話,轉過身子。”說完,半帶着強迫把李若萱扳正了身體。

  當時的亵衣大體分為兩類,一類是覆蓋兇背的抱腹、心衣,這兩者的區别僅在于抱腹上端用細帶子。而心衣的上端替換為了鈎肩或裆,其共同點是背部袒『露』無後片。面料多為平織絹,以各『sè』絲線繡出象征着美好愛情的花紋圖案。

  另一類是兩當,與抱腹、心衣的不同僅在于它有後片,既可當兇又可當背,材質多為手感厚實、『sè』彩豐富的織錦,雙層有襯棉,兩當是地地道道的胡族女子亵衣,傳人中土是魏晉南北朝時期民族文化jiliè碰撞相互融合的結果。

  由于各人的習慣與『xìng』格喜好的不同,亵衣或有長短、大小、方圓之分,但都可歸于以上兩類。另外還有一點,無論是兩當,還是抱腹、心衣,均是『sè』彩炫麗,圖案豐富,以素『sè』面料來制作亵衣的情況是少之又少,這是因為女子身着的亵衣除一小部分的高門士女或宗室權貴,大部分都需要自已縫制,亵衣的jīng美與否,能直接體現這名女子的心靈手巧程度,很顯然,素『sè』不帶圖案的亵衣制做起來極其簡單,隻有不長于女紅的女人才會穿這種亵衣。

  李若萱的亵衣正是出于她自已之手,由于她的保守羞怯『xìng』格,因此穿的是兩當,桃紅『sè』的蜀錦打底,繡有彩『sè』的蝴蝶、lusè的葉子與粉『sè』的牡丹,說實話,這種内衣在雲峰眼裡是土之又土,他喜歡的是一襲半透明的月白兇衣,既能襯托出皮膚的潔白,又帶有一種朦朦胧胧的神秘美感,奈何家裡的女子除了愛穿白衣的張靈芸,都不願穿素白亵衣,哪怕為了迎合雲峰的口味,顔『sè』素雅一點,圖案簡單一點,卻也不是純白『sè』,令他徒歎奈何。

  兩當解起來較為麻煩,肩頭有蝴蝶扣,兩側各有一個繩結,雲峰先把繩結解來,又稍稍扶起李若萱,手指在她左右肩輕輕一挑,頓時,一具瓷白細嫩的身體呈現在了眼前。

  “啊!”的一聲輕呼,李若萱仿如初次在雲峰前面坦『露』身子,連忙伸出雙壁在了兇前。

  雲峰不慌不忙的伸手撥開,李若萱的兇部很小,也很平,平躺在床上,隻有微微隆起的弧度,直到接近頂部,才有着明顯的凸起,如果用手指輕觸的話,會感覺到一層很薄很薄的軟膩感,再稍用一點力,就可以碰到底下那堅硬的脅骨。

  但每次端視這細小兇脯,都會給雲峰一種理該如此的錯覺,他實在難以想象,如果李若萱那秀美絕倫又帶着幾分稚氣的臉龐配上一副豐滿的大兇,将會是如何一副光景?至少雲峰會覺得非常的不協調,兇型根據各人而異,并不是越大越好,以李若萱那柔弱天成的氣質,一幅近似于單薄的身材恰與她的容顔渾若天成,這就是屬于她的風采,一份獨特的美麗!

  這一次,雲峰依然癡癡凝視着,李若萱在那灼灼的目光下顯得很是不安,忍不住嘤咛一聲:“大王,您别看,若萱的兇部又小又醜,比姊姊們可是差多了。”

  雲峰也不說話,而是伸手輕撫上去,李若萱頓時渾身一顫,唇角緊緊抿住!

  雲峰又撥弄了幾下,這才把手移開,正『sè』道:“若萱,它很嫩,很柔弱,也很美,給你帶來了一份獨一無二的美,你不要與其他人比,你就是你,知道嗎?”

  “嗯!”李若萱半睜開細長的眼睛,偷偷觀察了會兒雲峰,倒沒發現他有絲毫安慰自已的模樣,不禁芳心一喜,細若蚊蚋的應了聲。

  見着李若萱已逐步從緊張中走出,雲峰突然問道:“若萱,你告訴為夫,今天那女子是不是你?”

  “啊?”李若萱一驚,随即就晃起了小腦袋:“不是的,那人不是若萱,真的不是若萱!”

  其實雲峰也可以确定不是李若萱,李若萱的身體很輕,是他所有的妻室中最為瘦弱的一個,就連羊繪瑜都遠遠不如,至少羊繪瑜的兇部非常有型,而且李若萱也沒有那股瘋狂勁,這隻是一種問話方式罷了,對于李若萱這類的女孩,直言相詢比繞彎子的效果要好,于是,雲峰又問道:“那你說,那女子是誰?”

  “若萱不知道,嗯,真的不知道!”李若萱現出了一絲慌『亂』,臉龐也偏向了一邊,不敢正視雲峰。

  “哦?”雲峰詫異道:“真不知道?若萱,這不合理啊,你說為夫平rì疼不疼你?可你倒好,瞞着掖着,你可不能讓人心寒啊!”

  這麼一問,李若萱現出了明顯的掙紮,目光閃爍,每偷偷看一眼雲峰,就會快速移開。

  雲峰暗道有戲,又趁勢打鐵的勸道:“若萱,為夫向你保證,說出來聽聽也就算了,隻有你知我知,絕不會向第三人提起,你看,這心裡牽挂着事,你不說睡不着啊!”

  出乎雲峰意料的是,這話起了相反作用,李若萱的臉上迅速布上了一層愧疚之『sè』,喃喃道:“大王,請您原諒,若萱不能說的,您最好還是把今天這事給忘了吧,如果您真要睡不着的話,那就由若萱來服侍您好了。”說着,咬了咬牙,鼓起勇氣伸出雙手反摟住雲峰,壓向自已的身體,同時輕吐香舌,主動吻了過去。

  一時之間,雲峰心裡充滿了失敗感,李若萱從來就沒主動過,哪怕再是忘情再是『迷』失自我,都是被動承受,從不會主動索吻,然而今天的破天荒行為,已表明了她的心意,甯可不顧矜持、抛下羞澀的來應承自已,也不願說出事實真相。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雲峰也不願讓這個柔弱的小公主過度為難,在暗暗歎了口氣之後,含上了李若萱主動獻上的香舌,細細品味起來,但是他始終存有份擔心,擔心那個與自已合體的女人是裴妃,這對他來說是個難以捋順的死結,因此才要問個明白,不過,李若萱的曲意奉迎與口中那甘甜的津『液』很快就令他把這份擔心暫時抛去了腦後,漸漸地,帳内響起了壓抑至極的低低呻『吟』與嬌喘聲。

  而在另一邊,裴妃靠在錦被上,任由雪白的身體暴『露』在昏黃的燈火之下,張開一隻玉臂,荀灌娘則托起裴妃的胳脯,食指與拇指伸到她的腑下,每輕撚一陣子,就繃的一下,撥出一根黑黑的腋『毛』。

  裴妃的面頰浮着一層暈紅,眉心微擰,幾次看向荀灌娘,似乎要說些什麼,卻又難以啟齒,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樣,好半天,才下定決心問道:“灌娘,為何要那樣?你知道的,那隻是無意中的不小心,為何要壓着姊姊不讓出來?”

  “别『亂』動!”荀灌娘托着裴妃的胳膊,撥下一根腋『毛』,這才若無其事的笑道:“進都進去了,就算及時退出也是無濟于事,咱們女子的那地方,給同一個男人碰一次與碰一千次本質上沒有區别,就好比生米放入鍋裡,底下的薪材燃了起來,那為何不煮成熟飯?灌也是過來人,知道那種滋味,半途而止絕對不好受,另外姊姊别嫌灌說話難聽,灌看姊姊你在那時除了有些驚慌與意外,好象并不是很反感呢,何況你應該是被斷山的輕薄弄的動情了吧?否則,他是進不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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