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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等了一段時間,衙役叫了高仲和張凡宇二人的名字,二人便是拿着自己的包裹,走到了考場門口,将自己的包裹交給了衙役檢查。
府試可不如同縣試,考完一場之後便可離開,回家靜候第二場。府試要将人關在考場三日,待到所有考試全都結束之後方可離開。
“高仲,張凡宇,沒錯,就是此二人。”
馮呂站在考場前的桌子後,見着高仲和張凡宇二人之後點頭确認着二人身份。
除了馮呂外,在場的還有許多穿着縣令官府的人,他們坐在後面,等到是自己管轄地區的人上來之後便過來确認他們身份。
衙役檢查東西的速度極快,沒有幾下便是将高仲和張凡宇二人的随身物品清點完,便是将他們給放了進去。
二人拿了号牌,找着了自己的位号,然後便是直接坐了下來。
相比于縣試,府試則顯得威嚴了許多。進場之後不允許說話。原本的大廳也是被空了出來不允許坐人,每個考生隻得專門坐在自己單獨位置上。
府試的考場是一個小隔間,左右有木闆隔絕,裡面放置一桌、一椅、一床還有一個燒火用的爐子,以及鍋碗。
涪州府試的規格設置是在五百人左右,可是而今隻有一百多人,即便是全都安排在一起,也還是很寬松,所以就沒有所謂醜号一說。
不過巡視的衙役卻是很多,過不了多久便是有三五個衙役匆匆而過。
因為前段時間的縣試,發生了範磊等人的舞弊案,大家也曉得了官府對于舞弊态度,所以今歲作弊幾乎沒有。
過了一會兒,所有學子全都做到了自己位置上,負責主考的知州胡錦也是緩緩走到了主考席。
所有考生從自己的座位上走出,走到了過道,自然的站成了一條線,朝着胡錦揖手問好,跟着便是行了大禮。
胡錦兩旁站着兩江書院的院長,以及通判許世龍,他也朝着在場學子回禮揖手,然後示意大家回到原位。
随後胡錦便是拿着考生畫像,以及花名冊在許世龍等官吏的陪同下開始複審前來會考的考生身份。
“高仲?”
沒一會兒功夫胡錦便是走到了高仲的面前,看了看手裡的畫像,又看了看高仲的樣子的,微微一笑:“你便是張與可的學生?”
高仲揖手,朝着胡錦施禮:“學生正是高仲。”
“你文章不錯,府試對你而言應當不難,好生加油。”
說完胡錦便是邁着步子離開,走到了下一個考生面前,核實着對方的信息。
……
府試,在涪州城内進行着。
而此時,天下正發生着巨大的變化。
少年天子崇祯終于在這一年除掉了魏忠賢,把持了朝政,而他并不隻曉的是,沒了魏忠賢這隻獵犬,他将要面對的是更加兇猛的東林黨。
南明三大奸臣之一的阮大铖被東林黨打壓,此刻正郁郁不得志的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高迎祥和李自成而今都還不是闖王,他們正正着王自用在延慶府風風火火的舉行着造反運動。
而後金領袖努爾哈赤卻正在為皮島上的毛文龍發愁,那孫子隻要自己的隊伍一出動,他便會上前來搗蛋,使自己無法安心征戰。
偌大的大明王朝,正飛快的繼續朝着奔潰滅亡的道路上前進,它并沒有因為高仲的到來而改變什麼,曆史的車輪正在不停的翻滾着,前進着。
坐在大殿上的崇祯并不曉得自己将要面臨的世界是怎樣的,不過他現在内心卻是高興的,因為有一個人正信誓旦旦的朝着他述說後金之事兒。
“隻需五年時間便可蕩平遼東禍患?”
反複斟酌着這話,崇祯皇帝笑了,因為偌大的大明王朝終于出現了一個有如此能的将領。
他便是袁崇煥!
俯身跪地的袁崇煥心信誓旦旦的說着自己滅遼計劃,仿佛這計劃在他心中已經計劃了良久一般。
不管怎麼說對于袁崇煥的話,天真的崇祯皇帝是相信了,不僅給了他薊遼督師的稱号,還給了他兵部尚書的實銜,讓他統管滅金一事。
袁崇煥也是欣然接受,領着旨意的當天便是遠赴遼東,走馬上任。
送走了袁崇煥,崇祯皇帝卻是開始變得憂愁起來:“滿堂文武竟沒有一個可用,我大明王朝當真是到了盡頭嗎……”
“萬幸的是還有袁崇煥這等人存在,我大明還是能挺過難關的……”
當今司禮監秉筆太監王承恩揖着手朝着崇祯開釋道。
“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有人給魏忠賢開脫,先後涪州縣令馮呂,後又那阮大铖,這幫人當真以為朕是昏君嗎?”
崇祯冷笑一聲,然後扭過腦袋朝着王承恩說道:“那涪州馮呂如何處罰的?”
“回禀君上,那馮呂發了三年俸,五年内不得升遷!”
王承恩回應道。
“這般輕?怎不直接給我去了官身,罰做庶民?”
崇祯聞言皺了一下眉頭,搖了搖頭。
“西南官場形式複雜,這人可動不得。再說了西南官場影響力小,那邊文風不昌,影響不到朝廷這邊,一個區區縣令鬧不起風浪,再說他也已經上了陳詞願意接受處罰……”
西南一直是大明王朝的政治薄弱點,所以隻要西南官場不要鬧得太過分,朝廷一般都是從輕處罰的。
聞言崇祯才是點了點頭:“也是,暫且不管他們,魏忠賢現如今已除,接下來便是着重對付遼東後金,以及山西之亂了……”
崇祯歎了一口氣,又拿起了奏折,拿着朱筆開始批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