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半截的路程還是挺搞人的,要知道飛機一直在天上飛,腳不着地的感覺有多不踏實,特别是像展小憐這種的不常坐飛機的,那心裡胡思亂想的東西可多了。
唯一讓展小憐覺得欣慰的就是身邊有個别扭的渣貨能讓她分心,一路上拌嘴什麼的就沒停過。
要說展小憐現在什麼最大,那肯定是那膽子最大,燕回身邊的人真是服了,之前在擺大校門口甩了燕爺那一巴掌,到現在大家都記得,雖然離的遠沒聽到聲音,不過看展小姐揮胳膊的姿勢絕對沒少用力氣,當時燕爺的臉都黑成鍋底了。
展小憐也就開始的時候哭了,再後來燕回再那些東西刺展小憐,展小憐就沒啥反應了,燕回威脅什麼都不管用,展小憐就小手托腮瞪着燕回,那小嘴裡噼裡啪啦把燕回一通罵。罵的那些準備替燕爺準備飯菜的人都不敢進來,誰有膽子看燕爺被展小姐那麼不待見的罵?在燕大爺那些同樣傲氣的保镖們面前,燕大爺那尊貴無比的面子一碰到展小姐就成了氣泡了,一戳就破。
飛機遇上氣流還會颠簸,展小憐最膽小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時候,這是完全跟大自然有關,人為控制不了的,展小憐就怕這個每次有人過來提醒說遇上氣流了,展小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快速的回到卧室,像鴕鳥一樣的把自己裹到被子裡,怎麼都不冒頭,她害怕,害怕就是害怕!
飛機在長時間的飛行後,還在中間停了一次,目的是換機,同樣怕死的燕大爺絕對不做長期飛行的飛機,覺得不安全,必須要換飛機,于是,展小憐隻能乖乖的跟着一起轉,要不然就被丢下了。
一行人上了新飛機,展小憐透過窗戶看着下面,嘴裡說了句:“這什麼時候才能到啊?我都快坐魔怔了。”
燕回百無聊賴的窩在一個沙發上,高大的身軀在寬大的沙發上倒是顯得沒那麼高,他一手撐着額頭一手擺弄着手裡的遊戲機,遊戲機發出叽叽咕咕的聲音,聽的展小憐煩躁不安,她幹脆起身要換個地方,燕回頭也沒擡的說了聲:“坐下。”
展小憐看了他一眼:“爺,您老有什麼事趕緊說,我要去睡覺了。”
燕回低着頭忙忙碌碌的按着遊戲機的按鍵,随口說了句:“沒什麼事,爺就是不想一個人呆着,不許走。”
展小憐“哈”了一聲,站起來往門邊走,邊走邊說:“您老一直玩遊戲,我呆着就是發呆,我幹嘛不走?我這還暈着呢,我得睡會了,您老慢慢玩。”
燕回身體一竄一把拉住展小憐的手腕,跟着又坐了回去,展小憐被他拉的直接跟着坐在了旁邊的沙發扶手上,燕回的眼睛還盯着遊戲機屏幕,一邊玩一邊說:“爺都說不想一個人待了,陪爺坐一會。”
展小憐翻白眼,“爺,我能不陪嘛?”
“不能。”燕回嘴裡冒出一句,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伸手摟着展小憐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把她困在自己懷裡,手裡的遊戲機伸到展小憐面前,說:“爺教你!”
展小憐其實可看不上這種手拿遊戲機上的遊戲了,她要玩也是玩的電腦遊戲,那種拿着武器做任務的遊戲才是她喜歡的,這種的太弱智了,展小憐真心覺得沒意思,遊戲機就在她眼前,展小憐看了下,差點笑出聲,這年頭還有人拿着遊戲機玩超級小瑪麗?就跟小白癡似的跑呀跑呀,跳呀跳呀吃金币,有什麼好玩的?
展小憐默默的扭過頭,吃吃憋笑,那邊燕回的眼睛就盯遊戲機了,把身體往上坐了下來,仗着身形比展小憐高從展小憐伸手抓着她的手,分出她的大拇指按照遊戲機按鍵上,嘴裡還在解釋:“前後左右,這個是往前跑,這個是往後跑,這個跳高……”
展小憐的手指就是被動的按鍵盤,燕回握着她的手背,大拇指靠在她大拇指附近,展小憐要是沒按到他還會幫忙按,展小憐是真沒興趣,這遊戲在她小時她就看人家玩過,後來大一點了展爸還給她買了個遊戲機,就是比這個小,小孩子玩的,裡面的遊戲也簡單,哪像燕回現在手裡這個,就跟精簡版和豪華至尊版的差别似的。
不過很快,展小憐找到了樂趣,找到了罵燕回的樂趣,她玩這些東西的那是真的聰明,一學就會,這種手拿遊戲機的操作又簡單,燕回跟她一說要領,展小憐立馬就知道怎麼玩了,然後燕大爺的苦逼日子就來了。開始燕回教展小憐,怎麼怎麼着才能吃到金币,很快情勢逆轉過來,展小憐歪着腦袋跟燕回頭靠頭頂在一起罵他:“快跳快跳!好大一塊金币!……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啊?都說快跳了!”
燕大爺怒:“按了快跳跳不高爺有什麼辦法?”
展小憐嘲笑:“那是人品問題,怎麼會跳不高?明明是你反應遲鈍,按的慢了一步!”
燕大爺怒氣沖沖的把遊戲機往展小憐手裡一塞:“你給爺玩,玩不過關看爺不剪了你的指甲!”
展小憐直接拿起遊戲機,一邊低頭按着按鍵一邊說:“玩就玩,有種打賭,玩過關我剪你指甲……”小手靈活的按着按鍵,噼裡啪啦速度可快了,該跳的時候跳該跑的時候,路上的東西就沒有一個遺漏的,全都被小瑪麗收拾了,過關的字樣出現在屏幕上,展小憐把手裡遊戲機屏幕對着燕回放過去,晃動着遊戲機得意洋洋的說:“爺,看到了吧?過關了,過關了!”
燕大爺冷着臉,瞪着她,展小憐才不管他的臉色,對着艙門喊:“給我拿個指甲刀,我們爺要剪指甲!”
人燕大爺從頭到尾可是都有專門的人在打理,絕對比女人還要會收拾自己,一根頭發絲都是有造型的,何況是指甲?展小憐哪管這些,剛剛說好的,不能反悔,拿過指甲刀捏着燕回的手指低頭就準備剪。掰着燕回的手指看了好幾根,發現他的指甲都不長,确切的說是長短适中,指甲的邊緣都是被修飾過的,根本不需要剪短。展小憐拿着手裡的指甲刀,覺得自己要是不剪下一點實在對不起自己,硬是捏着燕回的手指用指甲剪剪了幾根,然後滿意的看着被剪短的手指甲,往燕回面前一舉,說:“爺,這下幹淨了吧?”
燕回的臉都成冰塊了,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真是捏死這丫頭的心都有的,大怒:“妞你想死是不是?信不信爺讓人把你扔下飛機?你把爺的手指剪成什麼樣了?”
門口站着的空乘人員直翻白眼,現在生氣是不是有點遲了?剛剛展小姐剪的時候怎麼不吭聲?剪一根的時候就該發現了吧?怎麼還愣是讓人把兩隻手都剪完了才開始發飙呢?這就是有女人騷包騷的。
展小憐看着燕回的手指,說:“好,就這樣。願賭服輸來着。”然後往燕回面前湊,眨着眼睛問:“爺,要不要再玩呢?”
燕回冷飕飕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拽過遊戲機,低頭按下下一關,開始按,展小憐往他身上靠,繼續歪着腦袋看他玩,一邊看嘴裡一邊罵他:“跳!跳!跳!趕緊跳……哎呀,說你笨你還不相信,笨就笨呗,多大的事,又不丢人……小心!前面有個陷阱……哈哈哈哈……”
燕大爺光榮的掉到陷阱裡去了。
“哈哈哈……”展小憐直接笑倒在燕回身上,燕回那臉瞬間又成了黑鍋底。
展小憐都快笑岔氣了,一邊笑還一邊拼命的用手拍,“爺,這是死了!死了死了!”
燕回擡眸,盯着展小憐那張笑的紅彤彤的小臉冷飕飕的看了一眼,冷不丁伸手把遊戲機給扔了,“爺要砍了生産遊戲機的!什麼破爛玩意!”
展小憐扭過頭捂着小嘴繼續笑,燕大爺怒了:“還笑?!不許笑!再笑丢下去!”
要是這種程度的威脅管用,燕回找收拾的展小憐服服帖帖的了,展小憐笑的直哼哼,“爺,輸了就輸了,笨就要承認,笨不是你的錯,真不是丢人事。不過,怎麼會掉陷阱裡呢?哈哈哈……”這種遊戲陷阱,有時候想掉進去都不容易,就一個小坑,能掉進去的都是天才。
展小憐笑的額頭都出汗,其實就是幸災樂禍,讓你這死變态能,掉陷阱去了吧?不是牛叉嗎?這下看到了吧?連小學生玩的超級小瑪麗都過不了關,哪裡牛叉了?
展小憐就趴他身上,笑的小兇脯一起一伏的,燕回惱羞成怒,伸手,直接抓着她的頭發把展小憐的腦袋給拉起來,朝着她的嘴就堵過去。
展小憐掙了幾下,沒掙動,然後就乖乖輕輕的任由燕回啃。
燕回對這事上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手一撐沙發,直接單手托着展小憐的腰就站起來,直接把她給帶床上,跟着就壓過去。
雖說在飛機上這麼長時間,展小憐還沒讓燕回得手過,主要是展小憐緊張,說什麼也不讓碰,她别的不怕,就老嚷嚷着說要是做了一半萬一這飛機掉下去,人家看到豈不是兩具上下疊加十分限制級的屍體?這死亡法太丢人了,展小憐堅決不要,再加上燕回自己缺大德的得罪了展小憐的老爸,展小憐就差沒把他當階級敵人了,霸王硬上弓什麼的燕大爺其實做過,不過這會人燕大爺說了,不屑,又不是沒女人可睡的。
展小憐哇哇大叫:“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燕回這就跟箭在弦上似的,憋了不是一會兩會了,好不容易有了這機會,要是放過才怪,兩隻手齊上直接扒了展小憐的衣服,一隻手按着她不讓動,一隻手就解自己褲子,就是鐵了心的要在天上做一次,嘴裡還說呢:“妞,别動,留點力氣等爺來了再動,爺這飛機留着卧室就是等你過來了,好不容易來了,怎麼着也得做一次不是?”
展小憐真是被氣的嗷嗷叫:“死變态你就不能少想點這事?這是飛機上!是飛機上……哎喲!”
燕回按着她的腰,一得逞了就開始發瘋,“爺就是要在飛機上,下了飛機不就少了刺激?那還有什麼意思?!”
展小憐伸手去抓燕回的臉:“你這個瘋子!”
燕回邪笑,一隻手抓着她的兩隻手不讓動,嘴裡說了句:“爺高興對着你發瘋,怎麼着?”
這裡面的動靜外面還真沒人知道,看燕大爺整天對着展小姐趾高氣揚的,燕大爺身邊的那群人都不約而同的認為在這事上,絕對和諧,結果,和諧什麼的那真是理想狀态,真實的狀态用刺激來的更貼切。展小憐仰面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氣,燕回就是要纏的她透不過氣,把她從上到下都啃了一遍,啃的展小憐全身青青紫紫的。
等燕大爺消停了,展小憐也有了喘氣的機會,她伸手抓起床上的一個枕頭,對着燕回就砸了過去,燕回慢吞吞的把枕頭搶過去,直接扔在地上,翻個身四爪并用,直接把展小憐困在懷裡,“要是再不老實,爺就再上你一次。”
展小憐現在隻有喘氣的力氣,一聽燕回這話,比其他各種威脅都管用,立馬消停了,扭了下身體,不敢動了。
再睜眼,飛機已經着落,展小憐還以為到了呢,結果李晉揚派過來替燕回帶路的人說這是要稍作補給以後還要繼續飛,展小憐這灰心給灰的,真想賴地面不走了,這來來往往的都這樣長途的飛,還不的死人啊?心裡都開始罵傻妞家的那位有錢騷包騷的,怎麼會想起來跑這麼遠結婚啊?再等一年會死啊?真心服了。
補給過以後,飛機再次啟程,展小憐這會老實了,保持體力是重點,燕回自打有了在天上的第一次以後,都上瘾了,因為展小憐害怕,她一緊張燕回就興奮,就專門挑她緊張的時候折騰。要是遇上氣流什麼的,那就是展小憐最倒黴的時候,窩在被窩不動,燕回想怎麼折騰都行。
當然,兩人也有和諧的時候,那就是玩遊戲的時候,那時候展小憐心情好,就喜歡趁着玩遊戲的時候罵人,燕大爺每次都被罵的狗皿淋頭,反正就是被罵笨,不會玩什麼的。也算燕回倒黴,沒對比的時候燕大爺覺得自己還是挺牛叉的,這一對比問題就來了,展小憐哪是百無一漏的,燕回隻要漏了一個金币就挨罵,燕回有幾次就直接拿着遊戲機往桌子上砸,還是展小憐給搶下來的。
雷震其實一直都在這個飛機上,隻在中轉國的地方露了個面,後來就一直沒出來,不是雷震不願意出來,實在是雷震嫌丢人,就沒見過那麼慣女人的,慣的都無法無天了,看看把燕爺給罵的,連豬都罵上了。這些話換個人罵試試?估計有一百根舌頭都被燕爺給割了。什麼叫眼不見心不煩?就是雷震這樣的,他看不慣,說了燕爺也不可能聽,所以雷震就幹脆不看,省的看了眼疼。
飛機在一個看起來是軍事基地的地方着落,外面的風沙大的不得了,張嘴就滿嘴沙,展小憐趕緊問是不是到了,李晉揚派過來的人回答是中轉國,然後下飛機去跟遠處實槍核彈圍過來的人交涉,整個隊伍都留下過夜,第二天一早起飛。
展小憐好奇的往外看,領隊的那人正走過來,看到展小憐擡頭問了句:“展小姐要參觀基地?”
展小憐還沒來得及說話,燕回從裡面出來說了句:“基地?走走走,爺有興趣!”
展小憐急忙把腦袋縮回來,“我不去,我就是看看,外面都是沙子,我才不想下去呢。”
領隊的笑着指了指遠處那一排房子,說:“有沙的就是這一段輪,有吉普車可以接送,兩分鐘就到了營房,裡面很幹淨,沒有沙子。”
展小憐好奇的“哦”了一聲,然後跑回去拿了一個薄紗巾往頭上圍:“我就過去看看是什麼樣的,嘿嘿。”
燕回先下飛機,展小憐跟着一起下去,一看到有人下飛機,就有軍用的吉普車開過來接人,司機是個大胡子外國人,看到展小憐的就笑嘻嘻的說着怪腔怪調的英文:“啊,美麗的東方小姐,歡迎您來到甘傑指揮官的軍事基地,歡迎參觀……”
燕回當着髒東西在放屁,完全聽不懂,可展小憐學的就是外語系,她聽得懂啊,立馬用流利的英文跟這大胡子對上話了:“大叔,您不會就是甘傑指揮官吧?這指揮官一聽就像個大官,我聽着可崇拜了。”
那大胡子搖頭:“我是甘傑指揮官的副官阿迪力,我可沒有我們指揮官的才能。您能來下飛機我真高興,您知道我們這個地方,長年累月沒有都看不到一個女人,能看到以為美麗的東方小姐我真是太高興了。”
展小憐:“……”敢情這大胡子這麼熱心就是因為這裡沒有女人啊,展小憐這樣一想,這小心肝還噗通了幾下,這裡的這些當兵的,會不會把她當稀有動物給關起來?
展小憐跟人叽裡咕噜說了一大通話,燕回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隻是一臉不高興的拉了展小憐好幾下,展小憐當沒感覺到,不理他,展小憐伸着腦袋跟領路的說話,壓低聲音問:“大哥,這裡缺女人我過去會不會有問題?”
領路的人哭笑不得:“展小姐,你放心了,甘傑指揮官是這裡的最高級别指揮官,他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部下有違反紀律的事情發生,你就放心吧,他們說這裡缺女人,其實是缺除了黑色人種以外的女人,特别是來着東方世界的姑娘,他們非常少見的。女人這裡多的時候,一塊面包就能換一個女人過夜,要是有十二塊面包,那可真是能換十二個女人的。”
展小憐一聽,這才松口氣,燕回在旁邊聽的冷笑,伸手一推展小憐的腦袋,冷飕飕的說:“你還真當自己是美人?除了爺,還有誰會看上你?”
展小憐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燕回一眼,然後又扭過頭去跟大胡子說話,燕回伸手把展小憐拉坐到位置上:“腦袋伸那麼長幹什麼?沒見過男人是不是?信不信爺挖了你的眼珠子?”
展小憐還是不理她,就坐在座位扯着嗓子跟大胡子聊天:“阿迪力,這地方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把軍事基地建在這裡啊?荒無人煙的,生活都不方便呀。”
大胡子爽朗的哈哈大笑,“這地方是為凱撒公國而建,屬于邊防線,必須常年有人坐鎮,甘傑指揮官帶領部隊已經在這裡駐紮了二十年……”
展小憐聽的雲裡霧裡的,大胡子笑,她也跟着笑。
車到營地,展小憐跟大家一起下車,進去以後才發現這裡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大胡子,那位叫甘傑的指揮官更是所有人裡最粗犷的一個,看到展小憐一行人老遠就對領路人展開雙臂撲過來:“嗨,歡迎再次回來!看看你又帶了新的客人,李該給你加薪了。”
領路的跟甘傑将軍打過招呼,轉身介紹燕回,燕大爺完全不跟這裡的任何一個人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其實就是嫌人家髒,不陪沾燕大爺的身,這裡要不是軍事基地,估計他是絕對不會下來走這麼一遭的。
甘傑将軍乍看到燕回,還以為也是東方來的美人呢,那一張,要不是美人也太可惜了,直到領路的一臉汗的強調糾正,甘傑将軍才相信這個看起來十分矯健和俊美的東方美人确實是個男人。領路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燕爺聽不懂,要是他老人家是聽得懂的,燕大爺絕對能在這個基地掀起一場皿雨腥風的大戰。燕回自戀是自戀了點,不過,他是絕對不能容忍人家說他長的像女人的,當初穆曦在泉水鎮的時候無意中說了一句話,燕回當時就翻臉,要不是當時李晉揚立刻說好了,估計穆曦能被他一腳踹出十萬八千裡洩憤。
展小憐捂着嘴偷笑,燕回冷着臉問她笑什麼的,展小憐那小腦袋搖的跟花鼓棒似的:“沒什麼,我是覺得甘傑先生很有幽默感,很有魅力,嘎嘎。”
甘傑将軍跟展小憐溝通良好,雖然這邊的人說的話都有點怪腔怪調的,不過展小憐跟他們溝通起來還是沒啥問題,一晚上的相處很愉快,甘傑将軍甚至還送了展小憐三顆子彈殼當禮物,展小憐樂滋滋的把接收了。
等參觀完,展小憐是被黑面的燕回拖上飛機的,上了飛機燕回就直接把展小憐揣褲兜裡的子彈殼給搜出來,對着垃圾桶就一把砸過去,展小憐“嗷嗷”撲過去撿,剛撿起兩顆就被燕回抓住手腕拖着往裡面走,展小憐跳起來就對着他罵:“你有病啊?!好好的幹什麼呢你?這是人家送給我的東西,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
燕回陰測測的看着她,伸手抓住她的頭發往自己面前一拖,“爺就是看你不爽,這是什麼東西,爺拿了都污了爺的手,這些破爛玩意你也要?你是缺男人還是缺錢?”
展小憐“哈”了一聲,上下打量了燕回一眼,“嫌髒沒人讓你拿,這可是你搶我的,再說了,我缺不缺男人爺不知道?您老是不行了還是怎麼着?說到錢,我還真缺錢了,可惜到現在也沒看到您老人家給的一毛錢,破爛我爺當好寶貝,沒辦法,誰讓我窮呢。”
“閉嘴!”燕回猛的喝了一聲,展小憐一副懶的搭理他的表情,伸手去拉燕回的手,“你松手!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燕回一聽,直接拉着展小憐的頭發坐下,強行擡起她的臉,“不想說?那想跟誰說?是剛剛那些牲口一樣的男人說?說的還挺溜,挺高興?”
展小憐嗤笑:“爺,您老在不高興什麼呢?牲口一樣的男人?爺,真難為您老說出這話,人家那是牲口嗎?人家那是在工作。您以為人人都跟您老一樣?”
燕回盯着她的眼睛,突然說了句:“别以為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覺得這裡随便拖出一個男人都能說上話,覺得爺不入眼了是不是?”燕回伸手扣在她的脖子上咬着牙說了句:“你給爺聽着,你就是看不上爺,也得給爺受着,别看他們今天還是活的,爺明天就能讓他們成具屍體。”
“嗳?!”展小憐愣了下,然後伸手去抓他的手,“你趕緊松手,我懶的跟你說話,你老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燕回壓根就沒打算松手,就逼着她說話:“爺說對了是不是?爺就知道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展小憐的脖子被他捏的酸死了,她擡頭怒罵一句:“燕回你這個瘋子!”
燕回猛的抓着她的頭發往裡拖,冷笑:“瘋子?爺就是瘋子,那些正常的怎麼沒人敢碰你?還不是爺這個瘋子上得了你?”
展小憐被燕回拉的踉踉跄跄的往裡走,氣的“哇哇”兩聲,“你能不能松了手以後在說話?我脖子疼死了。”
燕回就跟沒聽到似的,進了門直接把她按在門上就是一頓啃,艙門也沒關門,就站在門口的位置,頂在門上就開始折騰,展小憐這會真是能用的招都用上了,那反抗都是不遺餘力的,可這力量上的懸殊實在太大,根本不是反抗得了的,這就是完完全全的強上。
這通完了,兩人都精疲力盡,展小憐睜着眼睛一聲沒吭,就算最極緻的時候也是咬着下唇沒發一聲,一松下來,那下唇跟着就出皿了。
燕回把展小憐頂在門上,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上一個勁的喘氣,然後慢慢的把她的身體放下來,沒撒手,騰出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嘴裡開始說話:“别跟爺鬧了,和談……不許鬧……”
這強都強過了,和談的話說的就有點晚,展小憐聽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等燕回一放開,她伸手把挂在腰上的衣服給拉了下去,當着燕回的面把被扯破的衣服給攏了攏,穿好了,然後耙了耙有點亂的頭發,繞過燕回就去找衣服穿。
燕回站在原地,這憋氣不知道憋的有多難受,他伸手煩躁的抓了把頭發,站了一會後,擡腳就跟着展小憐過去。展小憐正蹲在自己帶的那個大箱子旁邊找衣服,内衣上衣什麼都拿了一套出來,抱着衣服去泡澡,展小憐要關門,結果燕回伸腳頂在門邊不讓關門,自顧自的說話:“爺要洗澡!”
展小憐沒搭理,門沒關緊也就不打算關了,任燕回卡着門。
這飛機上的是浴缸,還是那種圓形的,一看就享受的人用的,展小憐蹲在旁邊看浴缸裡是水一點點的升滿半個浴缸,把幹淨的衣服放到衣架上,低頭脫了衣服直接爬了進去,展小憐坐在二層台階上,水漫過她的兇口,她低着頭抱着膝蓋安靜的坐着,睜着看着清澈的水面,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水面忽然晃動了一下,跟着一個陰影蓋過來,展小憐頭也沒擡就知道肯定是燕回也進來了,燕回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他當然知道,可是燕大爺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做錯了什麼,人燕大爺現在也想洗澡才進來的,絕對不是因為小肥妞心情不好不高興才跟過來的。
一男一女光溜溜的一起在一個浴缸裡洗澡,怎麼着都是洗鴛鴦浴的最佳時機,可惜人燕大爺化身正人君子了,一本正經的坐着不動,老半天過去了,還是展小憐先動手拿毛巾往肩膀上頭撩水了,燕大爺才知道自己也是來洗澡的不是來靜坐的。
燕回伸手把展小憐手裡毛巾搶過來,學着展小憐的樣自己往自己身上撩水,展小憐被氣的猛的擡頭瞪着燕回,結果人燕大爺這會沒擡頭,所以沒看到展小憐的怒氣沖沖的表情。展小憐默不作聲的泡了一會,然後站起來伸手拿了浴巾往身上裹,不洗了總行了吧?
燕回急忙一把拉住,一隻手抓着手裡的毛巾,仰着頭對展小憐說:“妞,要不要爺幫你擦背?”
展小憐理都沒理,把浴巾圍上以後,也顧不上穿衣服,直接把放在櫃子裡的幹淨衣服抱出去,燕回抓着從展小憐手裡搶過來的毛巾幹坐着,半響,猛的把手裡的毛巾扔到了水裡,自己呼啦一下從裡面站出來,爺拿了條浴巾圍在腰上出去。
燕回出去的時候展小憐正在穿内衣,浴巾挂在腰上,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她低着頭,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正倒背雙手努力想把内衣給扣上,扣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展小憐一臉的不耐煩,正要打算把扣子那位置轉到前面,不妨燕回直接坐下,伸手幫她扣上。
展小憐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扣上以後她拿起一件印着卡通猴子形象的T恤就套上了,那T恤挺長,一直蓋到了屁股下面,展小憐站起來取下浴巾都看不出下面穿沒穿衣服。
穿好衣服以後展小憐又要回去拿自己換下的衣服,燕回直接把她按住:“你這女人怎麼回事?爺都說和談了!”
展小憐喘了口氣,然後好聲好氣的跟燕回說:“爺,您老開開恩,為了接下來的幾天和平相處,咱倆還是别說話比較好。我不想最後的時候還弄的您老人家不高興。和談了,我們已經和談了,沒事了。”
展小憐真心累死了,她說和談,就是和談,今天這事就這樣了,她認倒黴,就當跟之前一樣,沒别的事。反正,就還有幾天,這麼長時間都忍過來了,還在乎這幾天嗎?
展小憐這樣說,傻子都知道不是好事,兩人什麼都沒談,怎麼就是和談了?燕回跟着她屁股後面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還不就是為了能有說話的機會?接剛還沒談呢,她就說和談過了,沒事了,這明擺着就是有事了。燕回拉着她不放:“爺就知道你這女人揪着就不放,你跟那些男人聊天說話的時候怎麼就想不起爺了?欺負爺聽不懂是不是?你跟他們說什麼?你是爺的女人……”
展小憐立馬伸手阻止他再說:“爺,您老可别這麼說,我可不是您老的什麼女人,我們倆充其量是個臨時炮友,時間一到,一拍兩散,我沒興趣搞什麼藕斷絲連的把戲,爺,我們這可說好了,我不矯情,您老也别文藝範,分了就分了,咔嚓一下,斷了,接不上的那種。”
燕回的臉瞬間陰了下來,半響,他松手,嗤笑一聲,“這話說的爺好像多離不開妞似的,怎麼着?還怕爺賴賬?要不要爺給你打個欠條寫份保證順便再錄個音什麼的?”
展小憐擺手:“這倒不用,我相信爺還是說話算話的男人,不會欺負我一個爹媽都不是親的小孤女的。”
燕回起身走了出去,還順便把一個一點都不擋路的軟質凳子一腳給踢飛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時間兩人都進來避免碰面,就算碰到了展小憐也不說話,展小憐覺得兩人犯沖,估計是命格不合之類的緣故,反正到一塊就會吵架,這樣的話還不如不見面的好。
所幸目的地很快就到了,飛機在第二天太陽升之前到了終點,茫茫無際的沙漠中,一片生機盎然的綠洲映入眼簾,展小憐隔着小窗口突然看到綠洲中矗立着一座大型城堡,脫口而出:“哇,海市蜃樓?!”
等飛機在綠洲中的一片人工機場停下以後,展小憐才知道那不是海市蜃樓,那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城堡。
城堡門口站着兩排全身上下通透黑的仆從,說着他們聽不懂的語言,以異常恭敬的姿勢迎接着剛下飛機的客人,展小憐的行李被人拿了下來,展小憐本來要自己拿着的,結果那些仆從主動伸手接過去,一遍遍的用動作示意展小憐跟着,展小憐覺得他們的語言很有意思,仆從說過的話她就跟着人家的聲調重複一遍,惹的跟着展小憐的四個年輕黑人對着展小憐笑的露出雪白雪白的牙齒,豎起大拇指明擺着就是誇她。展小憐跟在仆從身後,頭也沒回的走了。
燕回跟着展小憐後面喊了兩聲,結果展小憐就跟沒聽見似的,直接進城堡了。
燕回動展小憐的背影上挪開視線,慢吞吞打量着四周,對于這樣一片綠洲的存在燕大爺表示很不爽。燕大爺不可能爽的,本來心裡就堵的慌,如今在看到這一大片完全不在自己想象範圍内的東西,那心情就更加陰郁了,這些東西是李晉揚的?
燕回跟李晉揚較勁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雖然看起來更像是燕大爺小心眼,對人李晉揚羨慕妒忌恨單方面在較勁,但是燕大爺每次較起勁來那都是不遺餘力的。李晉揚做的事他要麼不知道,知道了絕對是要攙和一下,攙和不進去就搞破壞,自己沒的賺也要給人家添添堵。
燕回在城堡門口轉悠了好幾趟,弄的那兩排迎接貴賓的黑人奴仆無所适從,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這尊客不滿,生怕主人回來知道這件事他們會被踢出城堡。燕回其實就是在觀察這地方的面積大小,看完了才晃晃悠悠的往裡走,眼睛所觸及到一切都燕回來說都是陌生的,越看,這心裡就不爽,都想點把火把這堆土疙瘩給燒了。不過一想到燒了自己也沒地方住了,燕回覺得還是算了,要不然到時候那死丫頭又要多抓一條他的把柄來罵他了。
展小憐被人安排好的房間,聽到隔壁傳來的話她聽得懂,還是女孩的聲音,想着是不是穆曦的那幫同學到了,趕緊跑出去敲門打開一看發現還真是,就是穆曦沒搬出宿舍之前同宿舍住的同學,開門的女生叫陳棉,展小憐人認識啊,展小憐睜大眼睛問:“咦,大棉啊,東西都收拾好了,你們不會來很久了吧?”
陳棉招呼展小憐進去:“進來坐吧,我們昨晚上就到了,你不是要跟我們一起走的嗎?怎麼沒看到你人啊?”
展小憐嘿嘿一笑:“有點事,耽誤了,差點來不了,所以慢了。對了,傻妞來了沒啊?”
陳棉搖搖頭:“不知道呢,也聽不懂他們說話,吃飯都是把東西上門的,我們都在屋裡待了一天了。”
展小憐聽了抓抓頭,又寒暄了幾句回房間,一路颠簸,展小憐困乏之極,這會總算腳落了地,這覺也好睡多了,晚飯都沒吃,直接爬床睡覺,結果,展小憐正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時候,房門被人給強行踹開,燕回進屋,連人帶被子直接給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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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萬更美妞們可直接道謝簡小妞,刺激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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