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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這秦朝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秦漢之長生久視 師法 2921 2024-01-31 01:14

  沛縣豐邑,自古便是雨水充沛之地,當地人不用怎麼努力就有很好的收益,所以這裡遊手好閑的懶漢比别的地方也是多了不少。

  比如,這位日上中天了才剛剛起床的懶漢,為他錯過了早餐而默哀。

  揉着額角,迷迷糊糊的精神一直不在狀态,這讓劉交很無奈,以前他也是位身健康的棒小夥,直到……頭部挨了一棍。

  好在今天情況稍有好轉,也該出去活動活動身子了,不然就該生鏽了。

  伸着懶腰慢慢走到院子裡,半人高的土胚牆,屋子上的茅草,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家,還有新的人生,百廢待興下讓他充滿了幹勁,不過他還是想來瓶脈動。

  等等,正在伸懶腰的劉交頓了一下,他似乎看到牆跟處的茅草堆動了一下,沒錯,絕對是動了一下,興許是昨晚闖進來的小動物,看來一會可以加餐了。

  随手抽過旁邊的一根木棍,劉交蹑手蹑腳的靠近草堆,心理賊刺激,就跟當初玩吃雞送快遞一樣。

  輕輕揮舞了一下木棍,找了找感覺,然後卯足了力氣砸下。

  “啊!”

  慘叫聲吓了他一跳,也驚動了屋子裡的人,至少他從來沒有聽過有什麼動物的慘叫是這個聲音的,除了人類之外,綜上所述,這可能就是個人。

  劉季慌忙的從屋中走出問道:“交子,咋回事?”

  “沒事!”劉交咧着嘴笑道:“就是讓我逮到一個摸進來的小賊而已。”

  正這時,院外嗚嗚啦啦的圍過來一大群人,大聲呼喝着:“這賊子怎地不見了?”

  “我方才看到他往這邊跑了。”

  “這沒騷的登徒子!”

  ……

  這麼多人圍在家門口,讓劉季有些莫名其妙,也顧不得去管劉交,當即上前喊道:“唉唉唉!你們一個個都幹嘛呢!圍在這裡!”

  “大哥,剛剛有個賤皮子偷東西,還打翻了樊哙的……的肉,往這邊跑了。”盧绾以手住着膝蓋,氣喘籲籲的說道。

  聞言,劉邦下意識的看向劉交那邊,他正蹲在那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扒拉着稻草。

  “他還偷……”樊哙這時在一旁揮着屠刀補充道,隻是說到一半,便被身邊的曹氏拿手肘頂了一下,立馬意識到自己似乎哪裡說錯了,當即閉口不言。

  曹氏輕移腳步,來到劉季近前,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從他的臉色就可以看出。

  “好了好了,沒事了,都不要圍在這裡了!”劉季略帶煩躁的驅趕着圍觀者,隻留下平時比較交好的幾人,砰的一下将門關上,雖然這樣并不能阻擋什麼視線。

  “交子。”劉邦喊道。

  然而劉交似乎并沒有聽到,還在那裡愣着神,有一下沒一下的扒拉着,他覺得這場景好似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去來。

  “交子。”劉季過去拍了劉交一下,問道:“怎麼了?”

  “啊?啊!沒什麼。”他還是沒有想起在哪裡見過,隻得抱怨平時看書太多太雜,囫囵吞棗不求甚解的咽下,這時好了,明明就差一點,卻總是想不起來。

  索性也不再去想,站起身來在院中的大框中抓起一把紅棗,安慰下幹癟腹部。

  對于劉交這般模樣,衆人也不甚在意,如果你頭部也挨了一棍子,想來大家也會像這樣理解你的。

  這邊劉季蹲下三兩下扒開草堆,露出裡面一身夜行衣的蒙面人,樊哙幾人從後面看來,不正是那個偷了東西,又撞翻樊哙狗肉的賊子麼。

  劉季俯身将之擡到院中的牛棚裡綁起來,伸手扯下這人的面巾,很是面生,一看就不是中陽裡村的人,甚至都不是沛縣之人。

  他拍了拍這人的臉頰,想要将他拍醒,劉交在一旁提醒道:“你這樣是拍不醒的。至少你這個力度是不行的。”

  說完又往嘴裡扔了兩顆棗,現在最希望的還是一會到樊哙那裡混一頓狗肉嘗嘗,嗯?不對啊,說到樊哙,劉交往旁邊撇了一眼,這貨現在不應該是沛縣縣城裡面賣狗肉嗎,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是在縣城賣肉嗎?”劉交出聲的問道,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會破壞現場嚴肅的氛圍,想到了便去做,這是他人格信條。

  劉季愣了一下,沒有理會劉交的神經質,而是回頭威脅性的瞪了樊哙一眼,這弄得樊哙很是委屈,自己好像什麼也沒有幹啊!這是招誰惹誰了。

  劉季直接從旁邊牛的水槽中舀出一瓢水,摻雜着耕牛平時喝水掉進去的雜質,一下潑在那人臉上。

  被涼水這麼一激,林立立馬便醒了過來,草料混雜在水中,長時間發酵出來的味道,一下便将他嗆得臉色發綠幾欲作嘔。

  “你說你!欺負誰的女人不好,偏偏欺負我的女人。”見到人醒來,劉季盤坐在他面前,邊說邊扇着他的臉,雖然力度不大,但其中所蘊含的屈辱讓林立氣的臉色直接從綠色變成了醬紫色。

  “你膽子不小啊。”又是一下扇在臉上。

  這一下力氣倒是不小,劉交都為他感到臉疼。

  “說說看,你摸她哪裡了?舒服嗎?”說着又是一下。

  “啊?舒服嗎?”劉季說了半天,見他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便捏着他的下巴問道:“說話啊!睡着了?”

  “呦呵!想不到你這人還挺硬氣的啊!恩,我喜歡!”劉季痞裡痞氣的說道,說完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也被氣樂了,起身走到一旁:“收拾他。”

  “爺,看我的!”早有等候在一旁的盧绾點上一把茅草上前,将火焰吹滅,白煙滾滾升起,順着風向直接吹到林立臉上,讓早就飽受摧殘的嗅覺更加雪上加霜,隻得憋住呼吸,祈求這煙早點過去。

  然而一切未能如願,樊哙在後面抄起一根棍子直接抽在他的屁股上,呵斥道:“你小子還會憋氣。”

  劇痛襲來,這猝不及防的一下讓林立瞬間忍不住痛呼了出來,煙氣直接順着口鼻鑽進他的肺部。

  “你小子倒是憋啊!怎麼不憋了!”樊哙一邊掙笑着,一邊加大手中的力氣。

  劉交在一旁看的有些慘不忍睹,當然,并不是他于心不忍,而是,他覺得這都有點太過粗魯,若是讓他來,定要十八般手段輪流了玩一遍,變着花樣的玩。

  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算了,虐人哪有逗狗來的有意思,他又不是那種心理變态的的家夥。

  “你說是吧。”這句話是對懷中的小黑說的,不知是不是錯覺,劉交現在覺得它應該很可口。

  “住手。”半躺在一邊稻草中的劉季開口道:“曹氏啊,交給你了。”

  聞言,隻見曹氏一臉興奮的從樊哙手中接過棍子,一邊抽打一邊嚷叫着:“我去你的!我去你的!”

  來來回回就那麼一句,以此來宣洩着心中的惱怒和興奮。

  隻不過那力道,不說劉交,光是劉季都看不下去,當下便開口道:“力氣太小,用擰的!”顯然,他很理解女人,至少被擰的次數不少。

  曹氏聞言,立即棄了棍子,上前照着林立腰間的軟肉便捏了下去。

  “啊!”果不其然,嚎叫聲立馬響徹了整個院子。

  樊哙在一旁看了似乎還是不太解氣,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屠刀提議到:“大哥,要不讓我骟了這小子吧!”

  “住手!住手!”看着眼前晃來晃去的刀片子,林立當場被吓的一個哆嗦,有氣無力的嚷嚷道:“誰是管事的!誰是管事的!我要見你們管事的!我有話要和你們管事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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