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寒門妻:爺,深夜來耕田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急于一時

  當拓跋皓收回目光的時候,他的目光恰好落在了蘇然的手上。

  “怎麼了?”拓跋皓驚得低呼一聲。

  蘇然非常茫然地看着她的手。

  蘇然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被一股溫熱的暖流包圍住了,大家目光垂下視線看過去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拓跋皓給握住了。

  蘇然這時候才看到,不知道何時,她的手上竟然裂開了一條口子。

  “一心隻想着别人,連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拓跋皓全然不管蘇然是否反對,依舊固執地握着蘇然的手,接着拓跋皓從懷裡摸出了一瓶藥,小心翼翼地給蘇然塗抹了上去。

  拓跋皓塗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蘇然。

  他的小心翼翼,反而讓蘇然十分不适應。

  拓跋皓也感受到了蘇然的尴尬和僵硬,塗抹完了藥物之後,盡管拓跋皓的心裡萬分不舍,但他還是選擇了松開蘇然的手。

  他是打算一輩子牽着蘇然的手的,所以,不急于一時。

  蘇然收回手的同時,拓跋皓把手中的瓶子遞給了蘇然。

  “這是我們草原最常用的藥物,雖然常見,并不貴重,但是藥效卻很好,你備在身邊,以防一二。”

  拓跋皓說得果斷,不容蘇然有異議。

  做完這一切,拓跋皓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似乎有些不甘心,也是會有些不舍得,但他最終還是選擇微微一歎氣,決絕的離開了房間。

  拓跋皓的腳,他說房間的時候,蘇然才注意到,一直有一個身着鲛紗的女子跟在拓跋皓者身後。

  那女子像是拓跋皓的侍女,可是又不像。

  之所以說他是拓跋皓的侍女是因為她的穿着,正是草原侍女的常見穿着。

  之所以說它又不像,是因為蘇然在偶然與這女子對視的時候,發現這女子的目光當中,含着極為複雜的情緒。

  女子的眼神似乎在訴說着某種情愫。

  一時間,蘇然還無法完全讀透那眼神,隻是覺得慎得慌。

  蘇然現在疲乏至極,又心事重重,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這個陌生女子的事情。

  待房間裡隻剩下他自己之後,他便關上了房門,重新進入了空間。

  來到空間之中,蘇然才發現自己已經許久沒有來這兒了,先前種在空間裡的人參,長勢非常喜人。

  蘇然蹲在了一窩人參的旁邊,目光落在人參茂盛的葉片上,陷入了沉思。

  沒有人知道蘇然此時在想着什麼,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她隻覺得腦海一片空白,仿佛身體被掏空一般。

  當蘇然回過神來時,也不知是何時,這是,但他的視線再次觸碰到眼前的綠色是,一道靈光從她的腦海中閃現。

  “用空間裡的水治不好簡玉衍,那如果用這些人參呢!”

  人參,雖然有大補的奇效,可是,卻不能成為救死扶傷的根本,更不能作為消炎的良藥。

  可是,蘇然之所以萌發用人參來救治簡玉衍的想法,并不是突發奇想,而是他發現正在空間裡的這些人參長的有些不一樣,這些人參依舊還是認真的模樣不過如果是認真看去的話可以發現,它們的葉片顔色更為鮮亮。根部更為白亮,尤其是表皮,布滿了一層金黃色的網狀物。

  雖然從來沒見過這等奇事,但她唯一知道的也是,這個空間,有着無限的好處,通過這次空間産生的變化,必然是有益無害,既然如此,他為何不大膽的嘗試呢!

  萌生這個想法之後,蘇然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笑容,他連忙摘起了一個人參。

  蘇然把整個人參都炖了,花了大半天的時間之後,終于熬出了一小半碗藥。

  但蘇然端着就要來到簡玉衍的床榻旁時,看到宏村眼睛的她,白玉已經睡着了。

  拓跋月安靜的沉睡的樣子,着實讓人心疼。

  蘇然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中的碗,轉而把一旁的兔毛披肩為他把雨披上。

  做完這一切,蘇然才轉而坐到床榻旁。

  簡玉衍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當他看着蘇然手中的碗時就意識到自己該怎麼做。所以,當蘇然坐在窗台旁時,他默契地伸出了手,接過了藥丸,把碗裡的藥吞得幹幹淨淨。

  看着簡玉衍樂呵呵的樣子,蘇然隻覺得後背直犯冷汗。

  這藥是蘇然親自守着熬的,所以她非常清楚這藥的味道有多苦,光是聞着那味兒就讓人受不了,卻沒有想到簡玉衍竟然能夠一骨碌地把它喝完。

  簡玉衍喝完藥後,得意地看着蘇然。

  蘇然就像沒看見似的轉身走開了。

  簡玉衍不服氣,本想和蘇然理論,可是,他才剛張嘴,話還沒有說出口,目光就看到了趴在床榻邊沉穩安睡的拓跋月。

  這段日子拓跋月為了照顧他,可沒少受罪,簡玉衍又怎麼忍心驚醒他?

  走到門口的蘇然,無意間回頭,看到簡玉衍對拓跋月的眼神,嘴角慢慢地浮起了一絲溫暖的笑意。

  說來也是奇怪,這蘇然給簡玉衍喂了這一碗人參湯藥之後,簡玉衍的病情竟一天天好了起來,傷口處的膿也越來越少。

  簡玉衍的身體越來越好了,拓跋月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曾經那個無法無天刁蠻任性的拓跋月又回來了。

  跟以前不同的是,拓跋月對蘇然比以前更依賴了,她總是圍在蘇然的身邊,叫她神醫姐姐,逗得蘇然大笑不止。

  “我可不是什麼神醫,你要是再這麼旱下去呀,我會折壽的。”

  蘇然的玩笑話,惹得拓跋月笑了半天。

  蘇然搖搖頭,在心裡道,真是個毫無笑點的人。

  簡玉衍出狀況的這段時間,皇上的狩獵隊依舊在忙碌着,每天早出晚歸,每次都帶着或多或少的獵物。

  蘇然沒有心思去皇帝面前請安,不過,但她遠遠看去時,依舊能從那浩浩蕩蕩的隊伍氣勢上感受到他們滿載而歸的喜悅。

  這日,蘇然不經意得從迂回的長廊走過。

  行宮外,浩浩蕩蕩的隊伍由遠及近,是皇上的隊伍回來了,蘇然漫不經心的擡眼,慵懶地看向那一隻氣勢非凡的隊伍。

  不經意間,她的目光觸碰到了一絲灼熱。

  那正是皇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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