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逆天寵妃:擒王100次

第十二章 奔赴考場

逆天寵妃:擒王100次 花思聆 4479 2024-01-31 01:14

  一年之際在于春,一日之際在于晨。

  林婧雪摸黑起個大早,細心地在馬廄裡為林東野挑選着馬匹,選來選去,最終還是敲定那匹黑色的千裡馬,此馬毛色烏黑發亮,速度也是堪稱第一,婧雪雙眼一轉,靈機一現,調皮地非要給那千裡馬起個名字,喚它:“黑風”,婧雪溫柔地替它梳理着毛發,“黑風,姐姐,心疼你,不會讓你太孤單。”

  婧雪便走向一旁,将那黑風一側的雪白雪白的馬匹,一并牽出。瞧那馬兒精氣神十足的大眼睛,似是通靈,看着就叫人歡喜,婧雪又溫柔地替她梳理着毛發,瞧它那眼兒眨呀眨的,甚得人心。婧雪就叫喚它:“白聰”。

  “白聰,乖呀,以後,你就跟着姐姐吧!”,婧雪又對着那白聰說着:“姐姐,帶你出去玩,可好?”

  “呵呵呵”,一旁的春桃打着哈欠笑着。

  “春桃,瞧瞧你,都困成這樣了,昨晚,做的什麼好夢呀,拿出來也分享分享?”婧雪眨着大大的雙眼,樂呵呵地問道。

  “小姐,你又取笑我!”,春桃扭捏着喊着。

  “東野,早呀!”,婧雪見他走近了,樂呵呵地打着招呼。

  “哎呦喂,今兒個這太陽打西出的?”,東野輕蔑地裝腔喊道。

  “大人不記小人過!本小姐,今兒個心情好,一大早,可沒有興緻跟你在這吵架!”,婧雪手舞足稻地說着。

  轉眼間,婧雪已将黑風交給東野的侍從明遠牽着,“明遠,快去幫世子大人備好要攜帶的物品吧。世子大人所騎的馬匹,我已經替他選好了,喚做”黑風”。”

  “黑風?”,林東野驚訝,“林婧雪,想不到這種事情,也需要你一個世子夫人,親力親為?你就混成這樣,說不出也不怕被笑掉大牙!”

  “林東野,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你敢不敢跟我睹?”

  “睹什麼?”

  “賽馬!”

  “林婧雪,你居然敢跟我比馬術!”,東野眼中不由得又泛起輕蔑之色。

  “切!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婧雪不甘示弱,眼底早有一絲絲自信之意拂過。

  “林東野,我算過了,從将軍府到科考的考場,也就3個時辰的馬程,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比,難道你怕了不成?”,婧雪每每想到東野會不戰而敗,便又笑得前仰後合!

  “林婧雪,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許你這樣笑!”,林東野趾高氣昂地逼近了她。

  “林東野,如果你輸了,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而且這個要求,随時都要有效!你到底敢不敢比?”,林婧雪一斂笑意,轉而嚴肅認真的問道。

  “可,思燕......”,林東野依舊有所顧忌。

  “等蔣思燕那嬌滴滴的大小姐睡醒,還早呢?!”,林婧雪眼中已盡顯鄙夷之色,“林東野,我們現在就比!”

  林東野自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我堂堂八尺男兒,豈會不敢與一個小女子較量,那簡直荒唐至極!

  林東野自信滿滿,剛剛落下的一個“好”字,便已翻身而上,先行而出!

  婧雪也毫不示弱,一個燕子翻身,便已躍至馬上。

  婧雪的馬術是跟師父宗元所學,幼年因其遭遇過綁架,婧雪的父親,便将婧雪交由江湖之上大名鼎鼎的呈門組織修習武術,婧雪跟随師父習武十年之久!區區一個馬術,絕難不倒她。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一個策馬在前,一個策馬在後。

  對于他,林東野,區區一個林婧雪,他如何放在眼裡!

  這比賽,對林東野可算閑情逸緻,一路之上,他仍不忘全心全意練着射擊。

  無奈,馬蹄頓然一停,不知此馬究竟受何驚吓?這一箭,林東野射偏了。

  隻見,東野迅速一個轉身,立即飛身下馬,将脫缰之馬制住。

  待東野欲要翻身駕于馬之上,忽聞一聲粗粗的嗓音,打不遠處喝來:“是誰?快給我站住!”

  林東野循聲扭頭望去,隻見一年齡相仿的壯漢,向他步步緊逼。

  “你是誰?這是你射的箭嗎?”那壯漢猛地将手中的箭重重地摔在地上,直勾勾地雙眼已于擡頭間緊緊地盯上了面前的俊朗男子。

  林東野定睛一望,見此人着實霸道,自個便更加恃才傲物,眉目間處處可見盛氣淩人的霸道氣息。

  林東野,最看不慣的就是别人跟他比氣勢!自然,也看不慣眼前這人!

  這也的确,跟他林東野較勁,誰牛,還不一定呢!

  見那壯漢,一手牽着馬,一手握着那箭,一雙亮亮的眸子緊緊的盯住林東野不放,粗聲的嗓音,更添幾分氣勢:“這箭,可是你的!”

  林東野,微微一瞥:“正是,在下的!”

  “咳咳咳”,林東野一番作勢之下,便多出幾分威嚴:“你是誰?敢掃我射箭的雅興!”

  “你,口出狂言!今兒個,要不是這箭,射向我,恐怕就要出人命了!”,隻見那壯漢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哈哈哈!”,林東野狂生大笑。

  “你笑什麼?”,那壯漢不解地問道。

  “大膽狂人,你可知我是誰?”,東野仍舊大笑着:“你見到将軍世子爺,還不快快行禮”

  “哈哈哈哈”,隻見那壯漢,反倒也狂生大笑起來。

  “你,又笑什麼?”,林東野咄咄逼人地問道。

  “看招!”,壯漢大喊一聲先發攻來,說時遲那時快,拳頭互碰拳頭,招式較量招式。

  林東野一個閃身躲過了壯漢的直拳,一個假姿勢沖着壯漢揮拳而去。招招迅猛無比,高手過招,比得那是意念,果不其然,林東野最先看穿那壯漢招式之破綻。

  林東野再一次出拳打向那壯漢的兇膛,這一瞬,招招攻其破綻,那壯漢猝不及防,勝負成敗已成定局,壯漢再無力扭轉。隻見,林東野一個左勾拳就已打在了他的肋骨下側。

  “哈哈哈哈”,東野談笑間,“承讓!”

  “爽快,報上名來?”,那壯漢笑喊着。

  “林東野!”

  “雷傑!”

  “雷傑,今日有要事在身,先行拜别!”随即,林東野縱身一躍,策馬奔騰,揚長而去。

  林東野遠遠地便望見驿站門口等待的林婧雪,他吃驚不已。

  他心中的婧雪,不過一個傻乎乎的黃毛丫頭,竟敢不知天高地厚地向自己宣戰,不曾想,他輕敵了!

  “你,怎麼可能……”,東野煞是奇怪,“明明一路上,都沒有碰見她?”

  “是,誰說就一定要遇到我?”,婧雪噗嗤一笑。

  林東野,滿臉驚鄂。

  婧雪莞爾一笑:“不過是,抄了個近道!”

  “近道?”,東野驚訝,“這場比賽不公平!”

  “不公平,憑什麼?”,婧雪惱了:“林東野,你想抵賴?”

  “不是!”,東野澄澈的雙眼中透出特殊的神色:“路遇其他事,耽誤了!”,他該怎麼樣說,她才會相信?早知如此,當初不該放走雷傑。

  遠愁近慮,林東野深鎖的愁眉,隻待擡眸間那一瞬的呼喊,漸漸淡去:“雷傑”

  “真巧,又是你,林東野!”

  林婧雪瞅了瞅面前這魁梧的壯漢,愁思,無限蔓延,無比惆怅錯過了這難得的時機,若要再尋,難也,難也……

  林婧雪尋思着,不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林東野,你答應過,給我的許諾,難道就不作數了,輸的人,明明是你?”,林婧雪不忍放棄,咬着牙強忍着繼續争取着。

  “雷傑也在,就為我們做證:今日的比賽,不作數。他日,我們再比一場,如何?”,林東野擡眸間,那交錯的目光,定睛對望眼前這孤傲的女子,他,終究是看錯了她;他,終究是小瞧了她。

  林東野和林婧雪,紛紛住進驿站裡。

  而蔣思燕,那嬌滴滴的大小姐,則住進了驿站旁邊的悅來客棧。

  夜,像裹了灰色的輕紗,朦朦胧胧,微風拂過,陣陣清涼。

  林婧雪一心想着莫要辜負了這大好風光,可誰知曉賞景的不止一人,如此醉人花香,随處可見,成雙入對的情人,纏纏綿綿,卿卿我我。

  就譬如,林東野及其心心念念的妻子,蔣思燕。

  春桃跟在林婧雪後面,擡眸時遠遠的就望見了那花前亭中摟摟抱抱的世子大人和二夫人,心中暗道不妙,而此刻身旁的林婧雪還渾然不知渾然不覺,正一門心思傾注在繞着花兒跑的蝴蝶身上。

  那樣美的蝴蝶,那樣輕盈那樣跳脫,一派顧盼流轉的模樣。

  林婧雪又何曾不想要,像這蝴蝶一般無二,随心所欲,任意而為。

  又哪裡能如此呢?

  思及此,林婧雪有些恍惚,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小姐,天涼,我們早些回去吧。”春桃生怕她再看到那世子大人同蔣思燕的纏綿模樣,蹩腳的找着借口。

  “這樣的春意盎然,怎還念着天涼呢?”林婧雪笑聲風鈴一般的清脆動聽,話罷條件反射的擡眸,不擡眸還好,一擡眸入眼便是亭中旁若無人的夫妻。

  好巧不巧,當時的蔣思燕,恰也正看到了朝着他們這邊望來的林婧雪。

  如此,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蔣思燕唇角微微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林婧雪剛擡頭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幕,自己的夫君林東野擁着那妩媚動人的蔣思燕時,竟然沒由來的和諧好看,當真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他是林東野啊,回憶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林婧雪想起,有關林東野的溫暖,林東野的笑靥,林東野溫暖的懷抱。

  以前的東野,隻屬于她,林婧雪,而今,全被另外一個女人奪了去……

  思及此,林婧雪頓感心痛難耐,上氣不接下氣呼吸困難,春桃眼見着林婧雪趔趨了一下,忙不疊的伸手去攙扶住,思緒漸漸回籠,林婧雪眨巴了眨巴眼睛又望了過去,他是林東野嗎?前世今生,亦真亦假,他是愛着林婧雪的林東野嗎?

  當時的林東野背對着林婧雪,也并沒有覺察到她的存在,蔣思燕眨巴了眨巴妖冶的眼睛,眸底全都是挑釁的光,然後當着林婧雪的面,櫻桃小嘴輕啟,堪堪吻住了林東野的薄唇,幹柴烈火,一觸即燃。

  溫香暖玉滿懷,美人獻吻,又是自己心尖命裡的人物,林東野哪裡有拒絕的道理,扯出來蔣思燕的丁香小舌糾纏着,刹那間都是彼此二人**安安靜靜的交換着,最古老的誓言。相濡以沫。

  對面林婧雪眼看着他們這般動作模樣,眼淚在眼眶裡晶晶瑩瑩的打着轉,已經抑制不住的要奪眶而出了。

  林東野。

  現世的他,也曾信誓旦旦的說着,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他本來就是林東野啊,前世也好,今生也罷,他應該愛着林婧雪不是嗎?可為什麼,和旁人在自己眼前,纏綿悱恻至此。

  但願君心似我心。

  林婧雪已經完全受不住了,那種感覺就好像心髒都要被拿出來活生生的撕裂一般難受,眼淚終于是從眼睫毛上緩緩的落下來,順着臉頰劃過脖頸,低落在花園石子小路上,像是悲怆的鳥鳴。

  林婧雪倏的轉身離去,長紗裙角婉轉成一朵婀娜的花。

  她不想看,她亦不能哭。

  春桃匆匆忙忙的跟着林婧雪的腳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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