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逆天寵妃:擒王100次

第五章 大失所望

逆天寵妃:擒王100次 花思聆 3303 2024-01-31 01:14

  次日清晨,林婧雪因昨日沾染了些酒氣,故而起的晚了些,想着自己在這個府中亦是沒什麼地位,即便多睡會兒,也是不礙事兒的,誰能顧得上一個不得寵的正室夫人呢?

  恍惚夢境裡,林婧雪瞧見了多日不見的男友林東野,夢境甚是真實,仿佛林東野在攥着自己的手,一遍一遍地呼喚着自己的名字,一聲一聲,叫人聽了揪心。

  “雪兒,你怎麼還不醒,早知我就不讓你下墓了,你快醒一醒吧,我要擔心死了,等你醒了我們就結婚。”

  林婧雪緊閉雙目,可淚水卻順着眼角,一滴一滴地落在了枕頭之上,她也随即發出嗚咽之聲。

  春桃正從廚房回來,手中端着為林婧雪熬制了幾個時辰的補湯,瞧着自家小姐這樣,春桃怎能不心疼,她這才邁進屋,便聽見林婧雪的啜泣之聲。

  春桃大驚,立即将湯盅放在桌上,連忙趕到了林婧雪床榻之前。

  “夫人……夫人!”春桃呼喚着,伸手去拉了拉林婧雪的衣袖。

  許是林婧雪有了知覺,她秀美緊蹙,良久緩緩睜開眼,可眼角的淚痕,煞是明顯。

  “春桃,我好像……做夢了。”

  林婧雪仔細回想着方才的夢境,卻發現自己已經記不清了。

  春桃見狀,這才舒了一口氣:“夫人,您可是吓死奴婢了,方才奴婢進來時,您口中正呼喚着世子大人的名字,連做夢,都哭的厲害,奴婢心疼的緊。”

  說完,春桃擡手用袖口抹了一把眼淚兒。

  “哎呀,你這丫頭怎麼越來越哭哭啼啼的了?不知道的以為我又欺負你了呢。”林婧雪安慰着春桃,夢境已經記不起,可為何心裡這般空落落的?

  方才聽春桃所言,夢魇之時,自己呼喚着林東野的名字,不由得冷笑,自己當真是執着呢。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對了,今日府裡可有什麼動靜?”林婧雪心中壓抑,故而又尋了一個話題。

  春桃俯身将湯盅裡的紅棗雪蛤湯用湯匙一點一點地舀出,将瓷碗放在了林婧雪面前,繼而說道:“回夫人,今日是那蔣思燕……哦不,是平夫人給老夫人敬茶的日子,夫人是否也要去瞧瞧?”

  林婧雪聽聞,思及昨日老夫人對蔣思燕的态度,她就知道,此次蔣思燕定要吃了些苦頭。

  “去,自然是要去的。”林婧雪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想着那日自己被她無緣無故地扇了一巴掌,她心中就來氣,是時候正式會會這個平夫人了呢。

  春桃今日為林婧雪打扮地格外用心,林婧雪瞧着鏡中的自己,約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帶着春桃,前去給老夫人請安。

  今日是蔣思燕入府的第一日,她早早地便被夏荷喚了起來,蔣思燕不耐煩地數落着:“這般急什麼?不過就是個老太太,也不急着去敬茶,小題大做。”

  昨夜林東野很晚才回來,蔣思燕等着他也是不敢入睡,本想着夫君回來,郎情妾意,紅燭帳暖,卻不曾想林東野回來後,倒頭便睡,竟是連自己的蓋頭都沒掀。

  蔣思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心中告訴着自己,許是夫君應付賓客累了也未可知。

  “夏荷,夫君呢?”蔣思燕坐在梳妝台前,由夏荷動手為其绾着發髻。

  夏荷手執菊花紋琺琅彩步搖在蔣思燕發髻前比劃着,聽聞主子詢問,夏荷開口道:“世子大人今兒天未亮就去書房了,與明遠似是有事商量,奴婢也不知道其中之事。”

  “哦……。”蔣思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随即想到些什麼:“對了,将姑姑送給我的琉璃花瓶包好,一會兒給老夫人送去,她怎麼會不給貴妃娘娘面子呢?”

  蔣思燕當真是打錯了算盤,她許思媚,可不是好惹的主兒。待蔣思燕梳洗完畢,這便由夏荷攙着前去給老夫人請安。

  潇湘堂便是許思媚居住的地方,蔣思燕今日打扮地格外豔麗,蓮步緩緩地走進了潇湘堂,此時許思媚已經在主位上,端坐多時了。

  “兒媳給母親請安。”蔣思燕挺着身子跪在許思媚面前,接過夏荷遞過來的茶盞,雙手高舉茶盞,低眉淺笑等待着許思媚的回應。

  許思媚最看不慣蔣思燕這花枝招展的模樣,想着自己的兒子被其蠱惑的沒了心智,許思媚怎能咽下這口惡氣?

  “蔣氏,你出身慶沛公府,怎麼連這個禮數都不知?你應該喚作老身為老夫人,并非母親,老身的兒媳,隻有靖雪一人。”許思媚緩緩道出,語氣中帶着霸氣,就這麼公然地回絕了蔣思燕。

  蔣思燕強忍着怒氣,臉上笑意不減,她沒想到這老太太是這樣的不好對付:“母親說笑了,思燕是将軍府的平妻,是八擡大轎明媒正娶到将軍府的,如此思燕理應喚您一聲母親呢。”

  “哦?老身活了這些年,何曾需要你一個晚輩來提醒禮數之事?你是在說老身不懂禮數麼?”許思媚挑眉,用餘光瞥了一眼蔣思燕,并不用正眼瞧她。

  蔣思燕聽聞,連連搖頭:“思燕并非此意,還請母親明察。”說完,便梨花帶雨地跪拜了下去。

  呵,當真是個狐媚子,我見猶憐的模樣,難怪自己不争氣的兒子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喲,這還哭上了,怎了?老身可是欺負你了?那老身問你,你慶沛公府,可有平妻?”

  誰人不知,慶沛公府的夫人彭氏嫉妒心極重,是金陵城内出了名的悍婦,偏偏慶沛公就好這口兒,懼内已經出了名,别說平妻,即便是妾室慶沛公也不敢提到明面上。

  “回母親……思燕娘家,并無平妻,連妾室姨娘亦是沒有的。”蔣思燕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了底氣。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慶沛公家如此厚顔無恥!

  許思媚這般想着,嘴上卻不饒人:“既然如此,你也并不知平妻應該喚老身為什麼稱呼,故而還是跟府中下人一樣,喚我一句老夫人吧。”

  木已成舟,蔣思燕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她起身又是直直地一拜:“妾身明白,謹遵老夫人教誨。”

  “老夫人,妾身為您準備了一份禮物,雖談不上貴重,倒是妾身姑姑慧貴妃所贈,今日妾身将這琉璃花瓶轉贈給老夫人,希望能博得老夫人一笑。”蔣思燕已然沒了退路,今日先忍着,誰知道這老不死的能活到幾時?自己有林東野的寵愛,還怕不能立足?真是笑話。

  未等許思媚開口,門外便傳來了林婧雪的聲音,她朗聲笑着:“母親,兒媳請安來遲,還請母親不怪!”

  話剛落,林婧雪也到了許思媚跟前兒,蔣思燕尋聲望去,面上的表情甚是驚訝,瞧着林婧雪的容貌,蔣思燕想起來了。

  “竟然是你!”

  林婧雪并未理會,反而恭恭敬敬地向許思媚行了禮,許思媚眉眼含笑,吩咐着在她旁邊給林婧雪賜座。

  “蔣氏,這是東野的正室夫人,你怎能無禮大呼小叫?”

  面對着許思媚的指責,蔣思燕已經顧不上氣憤了,她回想着那日林婧雪的神情,那時便瞧着她甚是奇怪,誰知竟然是林東野的正妻!

  “這就是蔣氏妹妹吧,出落的真是好看呢。”林婧雪端坐在許思媚身旁,說話間。‘不經意’地,将手腕上所帶玉镯亮出,正是昨日許思媚傳給她的那支。

  蔣思燕一時間語塞,倒是許思媚緩緩地開口:“媳婦,去将蔣氏所帶琉璃花瓶給為娘拿來瞧瞧。”說完,許思媚用眼神示意林婧雪,林婧雪立即會意。

  林婧雪手中握着那琉璃花瓶,腳下一個‘不小心’便将那花瓶抛出,琉璃碎片摔的哪兒都是,蔣思燕立即挂不住臉:“放肆!貴妃娘娘所贈花瓶,你就這般弄壞,該當何罪!”

  蔣思燕原以為尋了個理由,可以輕松地教訓一下林婧雪,卻瞧見林婧雪立即向許思媚跪下:“母親明察,這琉璃花瓶上很是光滑,似是有什麼油脂一般,兒媳怎麼握也握不住,還請母親治罪。”

  話未說完,林婧雪轉首看向蔣思燕:“蔣氏妹妹,你可不能冤枉姐姐,那日在街市之上妹妹便冤枉了我,使得我白白地挨了妹妹一巴掌,我念着你是東野未過門的女人,便也饒恕了你,你怎麼今日還想置我于死地呢?”

  “慢着!兒媳,你說蔣氏曾打過你一巴掌?說來聽聽!”許思媚本就瞧不上蔣思燕,而林婧雪卻牽扯出了這麼大一件事,這蔣氏太過于嚣張,若是不給點顔色看看,豈非這将軍府日後都要随着她姓蔣了?

  林婧雪應下,便将那日所發生之時,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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