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圻城之亂六
淺笑的回應就是從袖中取出來個如蕭一樣的東西,隻見她一個甩手,那蕭卻立刻就變成了比她人還高的長槍。
一見她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取出了武器,烏爾那這下是陰下了臉來,“既然你自己要來送死,那本将軍送你一程。”
淺笑什麼也沒說的朝他勾了勾手指頭。
這完全輕蔑到底的動作哪是烏爾那受得了的,一揮大刀,一手一提馬缰,兇狠着臉的就朝淺笑沖了過去。
淺笑卻是動也未動一下的等着他,烏爾那一靠近淺笑,看着那不動的人,就是一個揮刀過去,臉上更是得意的揚起了笑容。
隻是他的笑卻是立刻就僵在了臉上,不但沒有砍到人,他的眼前哪還有淺笑的身影?
突然後背一寒,他猛的一個側翻下馬,就地一滾,耳邊就響起了馬匹的慘叫聲。
長槍頭從馬頭拔出,淺笑朝着烏爾那再次功了過去。
這邊兩人一動,路将軍也跟着大喊一聲:
“殺!~~”
自己先是首當其沖的沖向了木森的軍隊。
戰況可以用一面倒來形容,木森人雖是人高馬大、骁勇善戰,但一來他們失了先機,這二來路将軍這回帶的兵可全是信得過的精甲。
路将軍是一路猛刺,有些仇恨也許真的隻能用鮮皿才能洗去。
既然殺不了當年害死救他的君将軍之人,那就殺光他的手下,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淺笑與烏爾那兩人卻已是打出了戰圈。
對于一個修靈者來說,對付烏爾那這樣的元修,其實她完全可以不用費如此大的力,但她卻情願僅僅隻是用自身的身手與其對戰。
她這一世的父親,不是靈修也不是元修,他成将靠的也僅僅是他自身的身手。而對于他的仇人,她隻願用這一種方式解決。
剛開始烏爾那還能輕看她,但随着交戰的開始,他知道自己錯了,這人比當年那姓君的還難纏。他無數次的攻擊她都能輕松的避開,而她的攻擊他卻避得相當辛苦。
并且她攻擊他的槍法是那般的熟悉。
思及極恐的烏爾那猛的一個收刀,連退幾步後看着對面也同樣收槍而立的人,“你到底是誰?為何。。。”
“君家槍法,隻有君家人會。”淺笑看着他的目光平靜中卻帶着死寂。
烏爾那瞳孔一縮,“你是君家人?為那個死在本将刀下的君将軍報仇?”
淺笑沒有說話,再次的舉起了手中的長槍,槍頭正對着烏爾那。
烏爾那也是同樣的舉起了大刀,張狂一笑,“哈~~~好,好好,那本将就再殺一個姓君的。”
掄起大刀,他猛的沖向了淺笑,這架式明顯的是要拼命了。
淺笑自也不退讓的長槍握緊,同樣的沖向了烏爾那,轉眼兩人再次的交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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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牆之上的齊王,看着不遠處那皿液成河的場景,說不心痛那是假的,随着越來越多的木森将士倒下,他都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已冰冷。
望着那戰圈外交戰的二人,要是這時他還沒猜出淺笑的身份,那他真是不配再當什麼吉那了。
可也因為猜出了,他此刻的内心已是百感交集。
“爺。”
那跳脫的手下此刻的臉上也沒有調笑的表情,望着交戰的地方,他的神色也同樣的帶着凝重,“烏爾那一向好戰,此事定然與長公主脫不了幹系。”
“長姐對本王成了吉那一向不滿,本王卻沒想到她竟然與敏王已有勾結。”這才是他最最難過之處。
“爺,烏家是長公主的靠山,如果烏爾那死在了南宮莊主手中,那會不會。。。”影響到您?
齊王搖了搖頭,視線再次看向戰圈外交戰的二人,“她已想到咱們前頭了,此次事情除了參與之人之外,不會傳出去的。咱們到時回國後怎麼說都是咱們自己的事情,(指指不遠處的木森士兵)這些人回不去了。”
擡首望着天上的半月,深深的歎了口氣,“此次參與此事的木森人,除了你我全都回不去了。”
自嘲的笑了笑,他再次的望向了淺笑方向,“她哪是讓本王參與此事,她引本王入局,又讓本王今夜在此。她是要告訴本王,如果木森再敢進犯天澤,就會和這些人一樣,一個也别想回去了。因為本王現在已是吉那,下一任的王,所以她才手下留情的吧?”
别人走一步看一步,她卻走一步已身前看了十步百步了。
有這樣的國母,天澤人有福啊!
手下完全一臉懵圈的看着他,再看看戰圈,而後再看向他。為毛毛爺今天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懂了呢?
但他聽懂了一點,那就是這事不會影響到爺。那他還擔心個屁,反正那些将士全是烏爾那與敏王的人,又不是王爺的人。搞不好将來他們要搶權時這些人還會成為爺的敵人呢,這樣一想他們還真得感謝南宮莊主,不是嗎?
手下越想越感覺下面正交戰的那個妥妥的就是天神啊,望着對方的眼光都已經帶上星星了!
斜了眼被賣還幫着數銀子的手下,齊王也是無語了。他們現在已是不得不與對方合作了,竟然還把人家當做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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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後一個木森士兵的倒下,淺笑與烏爾那的戰況也進入了尾聲。
一個錯身,兩人背對而站。
烏爾那是一臉驚恐的表情直視前方,手中的大刀已是有着無數缺口。
而淺笑卻是一臉淡然的将長槍縮短,收入袖中。
轉身走到烏爾那的身邊,她從烏爾那的手裡拿過那柄大刀。隻見其在大刀上那麼輕輕一彈,大刀就在烏爾那的面前碎成了鐵片,掉落在他的腳下。
雙目刺紅的瞪着淺笑,但他卻未做任何的動作,更确切的說,他是已無能力做任何的動作。
淺笑輕輕的,看着如是好友一般的擡起他的右手,“我姓君,叫淺笑。”
一個用力,生生的将烏爾那的右臂從他的身上扯了下來。看着那疼得一臉扭曲,但卻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的人,淺笑卻笑了。
丢掉那右臂,她用手指壓到那依舊噴皿的傷口上,“很痛吧?你可知當我知道父親死時有多痛嗎?你是用這隻手殺了我父親,那還他這隻手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