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無情寵妃太撩人 第317章 、阿德王妃一
淺笑也就是将最近心中的憋屈發洩出來,控訴過了,再被他這一哄,氣也基本就消了。
不說是他擔心,有時她自己也會為此擔憂。可是他如此的緊張就會引得她自己是更加的擔憂,好在靈靈時刻的都在告訴她一切都好。
靠在他的懷中,細細的聆聽他那有力的心跳聲,淺笑的内心跟着心跳而平靜了下來,“我想将烏家的三座金礦搶來。”
現在的木森王一心隻聽國師的話,完全不理朝政,如此機會不利用的話,她就是豬了。要是等到他們拿下木森之後,那别說是搶了,搞不好還得保護人家的金礦不被他人搶去。
早就猜出她想法的司徒風絕自然不會反對,“讓嚴墨帶龍衛去。”他這次前來,龍衛就帶了三百,都是靈王級之上的,完全可以随時調用。
淺笑搖頭,“你的龍衛招式太過容易辨别,一個不好就會被認出來,還是讓嚴墨帶着嚴衛去吧。”
借助悠悠,白馳已從靈王巅峰升為了靈皇。無雙也已成了靈王巅峰,升皇隻是時間問題,所以嚴墨帶走哪怕是大部分的嚴衛,她的身邊都是安全的。
更何況她的身邊時時刻刻都有他的存在!
她想到的,司徒風絕也想到了,故而也就同意了。
嚴墨得了命令帶着自淺笑空間内出來的二百嚴衛離開,隻是離開前倒是有個小插曲。
又要與自家媳婦分開好幾天,嚴衛也理解老大的給了他時間去來個分别溫情。
結果倒好,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兩人已成婚,淺笑一直将他們兩安排住在一起),裡面除了桌椅就是空氣了,哪來的媳婦好溫存的。
悄悄的跑到主子的房間外,對着裡面的無雙眼睛都快眨抽了,結果人家愣是連個反應都沒給他。
最終無奈的,與媳婦是連個話都沒有說上,嚴墨帶着無限的怨念帶着嚴衛離開。
看着那失魂落魄的背影,淺笑也是無語的看着無雙,“吵架了?”
無雙搖頭,面無表情。
看她這樣,淺笑也實在是想象不出無雙與嚴墨兩能吵得起來,他們兩這要是一個不合,定然是直接的幹/架,而且一準是嚴墨被打,哪來的時間去吵?
“那是怎麼了?”手下的感情生活有時還是得關心一下的。
“他索求無度。”依舊面無表情。
“噗~”坐在角落的項緻遠與白馳兩人齊齊的茶水一噴。
見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們,立刻你為我倒茶,我為你增水的表現得像剛才一同噴水的兩貨不是他兩一樣。
不說他們,就連司徒風絕都有些冷峻不經。
但同為男人,他卻是想為嚴墨說兩句,“他那是在乎你。”
看了眼司徒風絕,無雙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不過耳根卻有些微紅,“屬下知道。”
無雙是個通透的,司徒風絕一向對無雙也是與對淺笑的其它手下有所不同,見她如此回應,他甚是欣慰的點點頭。
已經搞定,淺笑也不再說這些的轉向那邊還在互相為對方倒着水的兩人,“白馳,你去趟阿德王府,讓阿德王妃秘密的來前迎客樓。”
阿德王妃?
包括司徒風絕在内,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淺笑。喚阿德王來他們理解,可是這阿德王妃。。?
不理解歸不理解,白馳立刻起身離開。
白馳離開了,項緻遠自己一個人倒水也沒意思,也起身告退去找恭苶家的兩個小輩。
無雙更是早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溜了。
司徒風絕将淺笑再次的撈進懷中,鼻子在她的後肩輕輕的磨着,“怎麼會想起叫阿德王妃來?”
“我上回見到她就發現有不對了,她身上有股絕孕草的味道。”手翻到後面去推他,癢死了。
司徒風絕一聽到‘絕孕草’,雖不知是什麼,但一聽這名兒就是對孕婦不好的東西,立刻一下就将她轉了過來跨坐在自己腿間,“争對你來的?”
一見他的雙眼都染上了殺氣,淺笑沒好氣的直接用雙手蓋在他的臉上揉壓着。
“我現在的身份可是南宮大莊主,你見過男人懷孕的?”不是說孕婦懷孕傻三年嗎?他怎麼比她還更像是個孕婦了?
将她的雙手拉下,司徒風絕也發覺自己剛才的反應有些可笑了,不過這人在淺笑面前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
一臉淡定的問:“那是有人針對阿德王。”
默默的在心内翻了個大白眼,淺笑沒有去拆穿他的假正經,“絕孕草雖是名為絕孕草,卻不是針對孕婦的,而是針對未有身孕的女子,一旦有孕反而沒有了作用。不是服用,而是靠吸入”
“你的意思是有人讓阿德王不能有後。”阿德王可是個長情的男人,府内除了一位王妃,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
淺笑十分确定的點點頭,“而且那個人你也應該想到是誰了吧!”
除了木森王還能有誰?
讓阿德王掌着他手中所有的兵權,像木森王那樣的人如何能真正的放心,可如果阿德王無後,那又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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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傳言阿德王長情看來是不假,淺笑隻是請阿德王妃前來,阿德王竟然也陪着來了。
因是要見阿德王妃,司徒風絕一個男子不合适在場,他也借此前去忙碌,此刻淺笑倒是難得的由無雙護着一個人坐在主位。
“見過南宮莊主。”
朝淺笑行禮,何德王對淺笑的友好十足的表現在了明處。而阿德王妃又如每一次見到淺笑那時般的失神望着上坐的淺笑,雙目隐隐濕潤。
“阿德王客氣,請坐。”
領着自家王妃坐下,一坐下他就輕輕的拍拍阿德王妃的背,為其倒了杯水親自遞到她的嘴邊。
五大三粗的漢子,做着這樣細緻的事情卻是那般的自然。
歉意的朝淺笑笑着道:“讓南宮莊主見笑了。”
淺笑不在意的同樣回以一笑,“本莊主知道王妃是思子心切,可以理解。”
阿德王并沒有因為淺笑說這話而感覺奇怪,當年他的小兒不滿足月就淹死在了府内的湖中,這事全京皆知,堂堂明月山莊的大莊主想要知道此事并非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