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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扔死鳄魚

逍遙秀才 歡樂蝸牛 2568 2024-01-31 01:14

  江斌聞言不解道,“難道這幾年都沒有人去殺了它為民除害嗎?”

  “怎麼沒有!”

  小二有些無奈道:

  “自從那鳄魚來到這兒,兇殘成性,魚蝦日少不說,就連青蛙也不敢下水,隻能待在岸邊呱呱叫,鴨鵝更是被吃無數,村民怨聲載道,直到有幾個下河洗澡的孩子和洗衣的婦人被吃引出人命後,官府才引起了重視,派官兵來擊殺它,奈何它刀槍不入且通人性,看見人多就潛入水裡,如此幾回官府也沒了耐心,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幾人暗歎了一聲,這鳄魚還真的挺機警,同時也知道要除掉它還真有點麻煩,這點昨天幾人就試過了一次。

  正當幾人和小二閑聊間,唐磊從外面走了進來,沒想到唐磊運氣極好,隻片刻功夫就買回了秦飛所需的幾樣東西。

  秦飛一看,嗯,不錯,吃過晚飯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搗弄起來。

  先前秦飛看鳄魚刀劍難傷,石頭也砸不動,心中尋思,尼瑪的既然尋常東西弄不死你,老子不相信連炸藥也炸不死你,于是才有了唐磊出去買東西之舉。

  火藥,對于特種兵出身的秦飛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不說他的高考狀元對數理化無比的精熟,也不說他在少年科技大學學習深造,就說他作為特種兵出身,不管是常規的訓練課程,還是在私底下都沒有少搗弄。

  所以隻片刻之後,秦飛就弄出了兩小罐黑色的東西,然後又做了兩根引線,兩個土地雷算是成功了。

  蕭敬遠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弱弱的問了一句,“楚大哥,你要用這兩罐東西去扔死鳄魚嗎?”

  秦飛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敬遠,你認為這東西能扔死鳄魚?”

  “這,大概不能吧。”蕭敬遠不能肯定道。

  “那不就結了。”

  秦飛忍住笑,也不怪蕭敬遠見識短淺,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火藥這種威力強悍的東西存在,“我是用這東西去要炸死它,你看見過煙花嗎,這東西比煙花厲害百倍不止!”

  蕭敬遠拿着蠟燭想走近點觀看,饒是秦飛平時鎮定,也有泰山崩于前的氣質,這時也不由得大驚失色,趕忙抓起兩個小罐急忙藏在身後,“你,你要幹什麼?快走開點,你想我們都死在這兒?”

  女子看着秦飛的神情,“楚公子,這東西真有這麼厲害?”

  “你不相信,如果這東西被敬遠誤點燃,這個屋子馬上就會‘砰’的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秦飛有些誇張的做作手勢道。

  幾人半信半疑,秦飛也不再解釋了,隻把土罐放在幹燥隐秘的地方藏好講起故事來。

  此時,蘇州同知府内,戴遠振正在和表弟吃着夜宴,戴遠振舉起酒杯,“來,表弟你今天遠行歸來,為兄再敬你一杯。”

  隻見戴遠振對面一人生得肥頭大耳,油光滿面,偏偏還頭上帽檐左邊插一枝花,一雙三角眼滿含肆意的淫笑,顯得極為下流。

  此人正是戴遠振舅父吳德的獨生兒子吳良才,今年十九歲。

  說起吳德就不得不說蘇州吳家,吳家世代經商,主要經營絲綢,茶葉,瓷器等産業,經過世代苦心經營,到了吳德這一代,自從其妹嫁給蘇州同知戴坤之後,生意更是順風順水,财源廣進,已隐隐有成為蘇州首富之勢。

  吳家的生意主要在江南各地,其中以蘇州和太倉為主,吳家也就把府邸建在蘇州城裡,而各處生意則派家裡得力管事前往經營。

  吳良才則是吳德獨子,自小很是受全家溺愛,平時為非作歹,無惡不作,極其好女色,蘇州太倉良家婦女,青樓歌妓沒有少受其毒害,出事後一般都是吳德以強大财力給予擺平,于是更助長了吳良才的纨绔作風。

  這次吳良才是其去浙江外婆處探親半年,剛回家不久,吳良才回家沒有兩日便來戴府姑父家裡玩耍。

  酒過三巡,戴遠振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心中煩悶不已,今天又見自己這個錢多人傻的表弟到來,心道正好讓吳良才出頭去出出氣,于是故作郁悶的連連歎氣。

  “表哥,誰惹你生氣了呀,喝個酒都悶悶不樂?”

  吳良才霸氣道,“在蘇州府還有讓你不痛快的人?”

  “唉!......。”

  戴遠振把秦飛如何讓自己顔面掃地,如何霸占楚月馨和顧橫波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隻是沒有說自己魔障一事。

  吳良才一聽暴怒連連,“走,我們哥倆叫人去把秦飛給做了”

  “秦飛住在石湖,現在已經天黑了,日後再去吧!”戴遠振阻攔道。

  繼而戴遠振蠱惑道,“不過聽說今晚顧橫波要出來唱曲,我們可以去那裡看看!”

  吳良才大嘴一咧,淫笑道,“那顧橫波平時假裝清高,對小弟從來都是一屑不顧,沒想到卻是一個賤貨,好今晚老子就去看看她有多賤。”

  于是兩人酒也不喝了,帶着幾個下人往翡翠樓而去。

  兩人來到翡翠樓大廳隻見廳裡燈火通明,人頭攢動,主樓前面搭起一個高台,台上暫時還沒有人,兩人花錢買了一個靠近高台的桌子坐下,要了幾盤小吃一壺小酒吃着,等待顧橫波出來獻唱。

  不多時,身着紫衣,身材高挑的顧橫波蓮步輕移來到高台,台下衆人一陣驚豔,齊齊暗自倒吸了一口大氣。

  但見顧橫波蜂腰緊束,兇前波濤怒放,在衆人色眯眯的啧啧贊歎聲中,走到擺着古琴的幾案前坐下,她伸出如蔥般的纖纖玉指在琴弦上一拂,一曲《钗頭鳳紅酥手》便清唱而出。

  不多時,曲畢,餘音繞梁,顧橫波在衆人仍如癡如醉的陶醉中便要起身往閨房行去。

  “慢着,難得今天這麼多人在此捧場,顧大家怎能隻唱一曲就走呢?”

  吳良才起身帶着**之色,怪叫道,“顧大家再來一首***吧,我想這曲兒從你口中唱來一定更有韻味。”

  “好,好,好!”

  台下哄笑一片,一陣陣**的叫好聲此起彼伏。

  吳良才這人,顧橫波是知道的,知其平時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專壞女子清白,聽到此言厭惡道:

  “***小女子可不會,吳公子想聽何不回家讓你小妾唱給你聽。”

  吳良才一聽大怒,幾步爬上高台,“今天你非給老子唱不可,不然老子廢了你!”

  說完就要動手去拉顧橫波。

  “公子請自重!”心有所屬的顧橫波如何願意這等肮髒之人近了自己的身子,慌忙中嬌軀一閃側身讓過。

  吳良才淫笑着繼續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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