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氺聽完王古的話,眼中冰冷,手中長劍緊握,朝着城門而去,王古則是朝着另一處完全的地方跑去。
“噗~”安氺揮劍斬殺了一名金兵,但城牆上的金兵太多了,他沒堅持三招,便被迫撤下了城牆。
金兵緊随其後,壓着安氺朝城内沖,大有破城的可能。
“上,所有人都給我上。”朝廷将領拔出長刀,揮舞着朝着金兵沖去。
“啊......”
王古見到處都是厮殺,不斷有人倒在地上,發出慘叫。
“去死吧,無知的宋人。”一金兵揮舞着長刀砍向王古。
王古見這金兵沖來,忙揮舞長劍抵抗,但卻發現這金兵力氣很大,震得他手都險些拿不住長劍了。
“呸!”
滿臉兇相的金兵突然看見王古嘴裡唾沫飛來,一個躲閃不及便被糊在眼睛上,頓時,四周不見了。
“噗~”
王古陰笑着将長劍刺進金兵的兇膛,一腳踹過去,金兵便倒在了地上,慘叫着斷了呼吸。
王古眼睛急轉,他看着周圍的金兵,心中打着小九九。
“我要殺了你!”一金兵發現了王古殺他袍澤的一幕,心中的憤怒無以言表,隻有長刀才能表達他的心情。
“呸!”
金兵剛剛看見了他袍澤的悲催死狀,心中早就有了防備,他腦袋一歪,躲了過去,他看着王古臉上露出陰笑。
“呸!”
金兵沒想到王古還沒完沒了了,兩隻眼睛都是王古的唾沫,這讓他憤怒的大叫,手中的長刀胡亂的劃拉。
王古近不的身前,但那金兵怕王古刺他,也不敢擦眼睛上的唾沫。
“員外。”安氺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他随手将長劍刺進那被唾沫糊眼的金兵後背,看着王古說道。
“事情都辦好了?”王古看着從金兵前兇刺出來的長劍,開口道。
“沒辦法,金兵太多了,我剛剛上去便被迫下來了。”安氺搖了搖頭,他抽出長劍來到王古的身旁。
“這可如何是好,照這樣下去,城池很有可能會被攻破。”王古心中大急,城池要是宣告被破,那他的萬貫家财可别想留下分毫。
“走,我們去找太尉。”王古知道就在這裡也沒有一點用處了,還不如去找高俅。讓他派軍隊增援,城池破了,高俅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王古心中想着。
“太尉,我們去不去增援?”一名朝廷将領看着高俅,聲音有些急迫,他已經知道了西城門那邊的事情了。
高俅仿佛還和沒事人一樣,坐在一張椅子上。拿着茶水喝着,過了好半天,他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去吧,咱們不能讓陛下受到驚吓不是。”
“喏!”
将領引軍直奔西城門,他在路上正好遇見王古和安氺二人,他攔住二人,說道:“你們可是從西城門那邊過來的?”
“是啊,我們正是從西城門那邊過來的,本想前去太尉處禀報,既然将軍引軍過來,那也免得我在跑一趟了,我給将軍帶路。”王古拉住馬,開口道。
“如此甚好,你快快引路。”将領策馬率軍緊随王古和安氺身後,朝着西城門而去。
戰争正如火如荼的進行,朝廷的兵馬本來就比金兵少,加上城牆也基本處于金兵控制,劣勢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嗷~嗚~”
朝廷增援的長槍兵一抵達西城門便嚎叫着擺着長陣沖向金兵。
金兵攻城需要盾牌防禦,普遍都是彎刀,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宋軍的長槍兵,被逼的不斷地朝城牆上退。
然而,由于後面沖上城牆的金兵不明所以,隻知道一個勁的朝着城内沖,害的他們後退的袍澤們退無可退,隻得被長槍刺得透心涼。
“放箭!”朝廷将領一聲令下,緊跟随在長槍兵後面的弓箭手們便開始放箭。
“嗖~”滿天箭矢直奔金兵而去,射的這些進退不得的金兵鬼哭狼嚎,屍橫遍野。
“和他們拼了。”金軍中,不知道那裡發出來的聲音,但卻激勵了混亂的金兵,他們發了瘋似的朝着宋軍猛撲,但宋軍前方全都是長槍兵,隻能不斷的留下屍體。
沒過多久,金軍的傷亡便越來越大,士氣收到了嚴重的打擊,開始全線潰敗。
“安氺,我們走,這裡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王古見朝廷大軍将金軍從城中趕到了城牆,又從城牆趕往城外,心中一松,他調轉馬頭,對着安氺說道。
城中内城還沒有受到任何的波及,畢竟金兵并沒有那個實力攻進來,人們除了有些緊張外,并沒有其他的反應。
“員外,我們的家丁怎麼辦?”安氺一踏進府内,便有些擔憂的說道。
“除了戰死的,其餘的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王古想起之前剛去的城牆處,金兵攻城,家丁四散奔跑的場景便深感歎息。
安氺無言,他将兩匹馬帶往馬廄栓好,便開始擦拭手中的長劍。
“老爺,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将哪裡過送往城中有名的郎中那裡了。”旺财從府門外跑了進來,看見王古後,點頭哈腰的說道。
“你去準備準備,多打聽一下,看戰事進行的怎麼樣了?”王古說道。
“老爺,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辦的漂漂亮亮的,保證你會滿意。”旺财拍着兇脯做保證。
“去吧。”王古揮了揮手,旺财便朝着府門而去。
“随時準備下,我們有可能還會前去。”王古看着安氺,開口道。
“員外,你就放心吧,時刻準備着呢!”安氺看了眼手中的長劍,笑呵呵的說道,全然沒有緊迫感。
戰鬥持續了半天,金軍中突然傳來撤退的号角聲,臨安府中的人全都是一陣輕松,很多人倒在地上便不想再起來了。
“怎麼樣了?”高俅喝着茶水,沒有看旁邊的親信,但他的話親信卻不敢略過,恭敬的說道:“回太尉的話,金人前不久已經開始出現撤退的迹象。”
高俅站起身,他一身肥肉不斷地抖動,說道:“這般是最好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