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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沒忍住,非禮他

穿越之偷個男神當老公 菜菜 5906 2024-01-31 01:14

  但,夜绛洛看看自己剛剛做過好事的色爪,想了想,道:“其實相爺,你還是清君吧?

  “咳咳――”好不容易止住的咳嗽,再次響徹太液湖。

  舍不得用碰過晏君卿的這隻手,她改用另一隻撓頭,“我猜的,不過看你反應,相爺你還是童・男對吧?

  “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是晏君卿對她這個問題的回答。

  其實夜绛洛還有問題想問,但她見晏君卿的樣子,覺得今晚有點刺激大發了,她要是再不收斂,晏君卿隻怕要生生的被氣死……或者羞憤而死?

  總之,從來不知道收斂是何物的夜绛洛,這次居然很乖的沒有再說話。

  晏君卿被她氣的心肺生疼,許久不曾出現過的感覺讓他不由得捂兇,緩解那種曾經差點要了他性命的疼痛。

  好半晌,他才止住咳嗽,平息了心肺之間的撕痛。

  他慢慢地擡起頭來,月色下,嫣紅的俊顔,蒼白的薄唇,惱怒的鳳眸,有觸目驚心之美。
雖然很清楚現在時機不對,可夜绛洛還是幹巴巴地看癡了他的容色。

  “陛下。
”晏君卿用盡平生最大的忍耐力,盡量以最平靜的聲音,對她說:“臣覺得身體不适,請辭三日,這三天請陛下不要來打擾臣。
否則……”

  餘下的話他沒說,抓着自己的衣襟,銀白發絲在月華中一閃而逝,他踩着月色離開有夜绛洛的地方。

  夜绛洛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她無比煩惱,剛剛那一時沖動,确實是她不對。
可起因也是他先騙她的對不對,如果他不說謊,她也不會“驗明正身”嘛。

  那,現在知道他是清君了,接下來要怎麼辦……哎,三天啊,自從十年前夜素将他撿回來,無論身體不适還是另有要事,他都不曾休息過一天。
現在她剛剛登基,四大世家的人還沒走,風寡也沒走……那麼多事情要處理,他相爺居然選在這個時候逃走了――哎哎,她後悔了。

  當然,不是後悔為什麼要猥・亵晏君卿,而是後悔,不該在今晚猥・亵!

  突然,腦子裡莫名閃出了這麼一副畫面――

  “母皇,要是有一天绛洛喜歡上小美男,小美男不喜歡绛洛,怎麼辦?
”小小少女咬着手指發問。

  “簡單,你看準時機,一棍子敲昏,拖回朝凰宮,左右沒人知道,等生米煮成熟飯……嘿嘿!
”英氣勃勃的女子自己看着那文雅夫君,如此回答。

  “啊,绛洛知道了!
”小女孩眨着眼睛,眉開眼笑:“就是要先睡・他千百遍,再待他如初戀!

  ……所以,她現在是做了“睡・他”千百遍的準備嗎?

  “啊啊啊……老天爺,你是打算玩死我嗎!
”夜绛洛不甘心地在地上捶足頓兇,滾來滾去,誓要将自己的不滿用行動表達出來。

  老天爺表示,一山更比一山高,一個鍋蓋配一個鍋,要收拾你這個千年禍害,就必須要一個道行千年的腹黑谪仙才行!

  行走在夜色中少年秀美纖細,一身玄色深衣裹着他過分瘦弱的身體,烏發長及腰間,自長簪下散落的兩條緞帶,随風流動,更襯得他眼角眉梢猶如女子般精緻。

  他身後跟着的女子容顔端正,面色溫和,清睿的眼中含着點點笑意。

  一前一後,就這般靜靜地走着,直到……

  站在刻有“醉宮”匾額的門口,夜醉壁停了下來,碧雲亦停了下來。

  “本王到了,碧大人請回吧。
”他說了句在此刻最正常不過的話,而碧雲,卻依舊站在遠處,溫溫地朝他微笑。

  她沒有回朝凰宮,而是一路跟着他到了醉宮,顯然,她有話要說……擡頭,他看了看明潤的月色,任由漫天月華落在他嬌美的玉顔上,“碧大人如果有話,現在就可以說了。

  “楚王殿下。
”碧雲躬身想他施了一禮,慢慢地問道:“殿下覺得陛下還是陛下嗎?

  這問話一出,夜醉壁怔住了。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勾起唇角,白皙柔美的臉上光暈清幽,“碧大人的話,本王不懂。

  “楚王殿下,奴婢侍奉先帝近十年,雖然陛下對奴婢從來不曾在意,可奴婢卻時刻惦念着陛下……十年了,奴婢覺得,自己十年時間都沒看透過陛下。

  夜醉壁目色一細,洛白的指頭慢慢捏緊桐木扇,看了一眼碧雲,“阿姐為人,又豈是你我能夠看透。
碧大人是當世第一的才女,‘君心難測’這句話想必不用本王解釋給大人聽吧。

  碧雲一雙深斂溫笑的眼盯着夜醉壁,看了片刻,忽然抿唇一笑:“殿下,君心難測不嫁,可揣測聖意也是我們當臣子的本分……不過,若是殿下的話,應該不用這麼費事,因為陛下似乎很相信殿下呢。
也對,殿下可是這世上唯一不會背叛陛下的人……殿下,奴婢說的對嗎?

  手骨倏然一緊,桐木扇被捏的吱呀作響。

  夜醉壁美目幽深,死死看着碧雲,而碧雲的臉上,仍舊雲淡風輕。

  好一會兒,夜醉壁突然展顔一笑,他容色本就絕美陰柔,這一笑,居然在神色間透出了點女兒家的媚意。

  “碧大人。
”他輕柔地開口,軟糯的聲音融化在夜風之中,“本王不會背叛阿姐,永遠不會。
碧大人與本王不同,出身四大世家的碧大人倘若不能聰明地站好陣營,本王很怕碧大人将來會死無葬身之地呢……阿姐她,必成一代明君,本王必成一代明王,而碧大人……呵,若是不成一代名臣,便成一代罪婢。
是左,還是右,碧大人,您可千萬别選錯了啊……”

  碧雲身體一震,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秀緻無雙的少年,似乎……變的不止夜绛洛一個人,這稱謂尊貴的少年親王,有着永遠不可翻身秘密的少年,也深沉得讓人捉摸不清……

  夜醉壁笑了笑,長袖翩翩,轉身進了宮門。

  碧雲擡起頭,看着镌刻在門上,“醉宮”兩個字,若有所思。

  靜夜,清風,一室暈黃。

  風寡坐在桌案後,閉目養神。

  他身材高大健碩,幽藍錦服随着他一呼一吸,清晰地勾勒出了俊朗的身姿。

  許久之後,月上中天,兩道黑影從暗處竄出,單膝跪地,“王爺。

  “如何?
”他睜開眼,深邃的目色在燈燭下忽明忽暗。

  兩道黑影不約而同低了下頭:“屬下沒能進得了内宮,請王爺降罪。

  風寡的眸光閃爍出寒栗鋒芒,這兩個人已是他手下得力心腹,武功機智百裡挑一,竟然連内宮都進不去。

  “王爺,内宮中有至少藏了不下兩百個頂尖護衛,而且盡數守在暗處。
屬下确實可以突破重圍闖進去,但王爺說的是打探虛實,因此屬下不敢打草驚蛇。

  “兩百個頂尖護衛守在暗處?
”慵懶冷冽的微笑,染上了唇角:“晏君卿……你倒是很懂得黑白分明的道理。

  “屬下雖進不得内宮,但屬下已經探查過,皇宮中并沒有王爺說的那個女子。

  “查不到嗎……”風寡回想着腦海裡遙遠的記憶,手指一下一下,饒有規律地敲着案幾。

  半晌後,燈燭在他眼中跳躍出到了極冷光芒,他冷冷一笑:“本王最不喜歡的就是空手而歸。

  兩個黑影對視一番,隐去了各自神色。

  風寡肯冒險從江南來到帝都,自然不是為了那位女帝登基――他此番的目的,是找十年前,那個膽大包天,招惹了他的神秘少女。

  當年,夜素金戈鐵馬,橫掃諸國,其中包括了南楚。

  簡而言之,一向不谙征戰的南楚慘敗,皇族之人除了他以外,盡數被夜素賜死。
隻有他,南楚的四皇子,在那場改朝換代中活了下來。

  沒人知道為什麼夜素不殺他,也沒人知道為什麼夜素能放心地将他留在封地,甚至授以重兵,任他雄霸一方……在他被封為江陵王的那年,他北上觐見夜素,也就在那時,深宮内院,霧氣朦胧間,他看見了她……

  “大膽!
你敢偷看我洗澡!
”她以紗绫半掩容貌,對不小心闖進漱玉池的他倒豎柳眉。

  本來他的不甚闖入屬無心,可他見這個……最多五六歲小女孩居然對自己大呼小叫,突然起了興緻,要知道,在漱玉池這麼水汽朦胧的地方,除非有透視異能,否則誰也看不到對方。

  他自然是武功極高,目力比常人好上許多,才能隐隐約約看見她臉上覆蓋着薄紗,身子瘦弱不堪,而且……俊眸徒然一眯,她白皙通透的肌膚上,那一道道的似乎是鞭痕。

  “你還看!
”小女孩柔美的眼睛裡燃起怒火,同時也在害怕着,漱玉池是深宮内院引入的溫泉,這個時間根本不會有人來。
那麼,這個看不清楚容貌,隻能模糊瞧見身形的男人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我看不得嗎?
”他慵懶地勾起唇角,存心要讓這個小女孩難堪,甚至蹲下身,往池水裡瞧去,“隻是幹癟癟的小孩而已,你幾歲,四歲?
五歲?
呵,發育不良。

  “放肆!
”小女孩被他氣得火冒三丈。

  “洗澡戴面紗,你還真奇怪啊。
”他看着她的眼睛,突然伸出手要去勾下她臉兒上的輕紗。

  小女孩見他手指伸過來,當下一驚,而後迅速張開嘴,對準他修長的指狠狠地咬了下去!

  ……

  時過境遷,當年的小女孩應該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而她的身份卻是個迷。

  他本以為,那小女孩會是夜绛洛,然而今晚國宴上他就推翻了猜測。
那少女有一雙柔麗明亮的眼睛,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保護着她……而夜绛洛……她簡直是狡猾深沉的狐狸,哪裡會是當年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女孩!

  十年已過,無論那女孩是什麼身份,他都一定要找到她,不計一切代價,找到她。

  在心腹退下後,他換了衣服,以黑綢覆面,推開窗戶後團身而出,一路點花沾葉,踏着月光往皇城方向而去。

  他輕功極高,一路潛行,竟然順利避開晏君卿設下的重重防線,縱身而起,直闖内宮!

  内宮不比外宮,乃是整個南晉的權力核心,宮阙不過數十間,住的都不是一般人。
正東方朝凰宮是女帝夜绛洛的寝宮,正西方清涼殿是夜素在位時賜給晏君卿的寝宮,正南靈诩宮是曆代皇夫的寝宮,而正北的醉宮是當今楚王夜醉壁的寝居。

  四方宮殿的正中央,就是禦花園,以及漱玉池――當年他以異性親王入宮,得以賜住靈诩宮宮的偏殿,夜半無眠時才不小心闖入漱玉池,不小心看見了那個小女孩……縱使十年沒有入宮,他也對禁宮了如指掌。

  隼眸銳利地掃過下方四座宮殿,他略加思索後,目色徒然一緊――

  漱玉池中,霧氣缭繞,一個纖細的女子泡在溫潤池水裡,洛白的手臂交疊在暖玉池攀,精巧的下颔又抵在手臂之上。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

  她輕輕的歎息,聲音如泣如訴,“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呢……”

  四周安靜得隻有水波聲,以及少女哀落繁花的憂愁。

  突然,她抓起絹布,遮住自己的臉:“什麼人!

  濃重的水汽之間,黑緞一角,華麗而沉穩的出現,她本該看不清他的容貌,當然也就不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當她在水汽最稀薄的底層,看見他所穿的陰繡螭龍緞面鞋時,整個人如遭雷轟,連心跳都停止了。

  是他!

  此刻,她慶幸自己遮了臉,更慶幸這長年揮散不去的水霧……

  風寡往前走了幾步,在流紗濃霧中,找到了溫泉裡的女子,直到他可以清楚看見她的輪廓,才停下腳步。

  “……”她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敢,悶着一口氣,幾乎要窒息而死。

  他應該看不見她的,她用絹布遮了臉,這裡的水汽又這麼厚重,他又那般高大,居高臨下,怎麼可能看見迷霧中的她。

  對,他應該看不見才對。

  可是……為什麼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在不住顫抖,就好像他的視線化為手指,沿着她的臉頰一路輕撫到她的兇口一樣。

  這明明是一種錯覺,可她卻在極度緊張下,嬌叱道:“放肆!

  果然是她!

  這聲“放肆”幫他确認了池水裡那女子的身份。

  他擡手,在眼前揮了揮,驅散掉一些水霧,同時也看清了水裡女子的姿态。

  她纖纖玉臂緊緊圈在兇口上,遮住了一痕白嫩起伏,另一手抓着錦緞遮了大半張臉,隻露出柔美如昔的雙眼。

  那一頭長發漂浮在水面上,像鋪在流泉上的頂級絲緞,與流水波光輝映,美麗嘉柔。

  以他的功力,凝目望去,可以将她看得一清二楚,縱使她蒙了臉,也逃不開他眼神追逐。

  “你是誰?
”風寡開口,嗓音冷寂,又很執着。

  “……”她緊緊攥着絹布,生怕露出自己一丁點容貌,同時不客氣地反問,“我才要請問閣下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夜闖内宮!

  其實,她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可她必須要裝下去。
風寡太聰明了,她的半分異動都足以引起他的懷疑。

  “我膽大包天?
”他唇角上揚,笑得十分冷淡:“内宮中除了女帝陛下、晏君卿、和楚王殿下,據我所知,沒有第四個人有資格來這裡。
你現在大可以喊一聲,自然就會有人出現,可你,敢喊嗎?

  “……該死。
”她低咒一聲,确實,她不能呼救。

  找了十年,等了十年,這女子的身份究竟如何――他所知道的是,她不是普通的人。
試問普通女子沐浴時有陌生男人闖入,怎麼可能下意識先遮住臉,而不是更私隐的位置。

  隻有一種解釋,她的臉,不能被任何人看見。

  換而言之,她的身份,絕不能暴露。

  他目色凝重,失去再和她周旋的耐心,“你到底是誰!

  “我……”她垂下長睫,柔嫩的聲線更加細緻,甚至有些楚楚可憐,而那掩藏起的詭異視線卻在眼底來回流動。

  也就在一瞬間,她突然拍在水面上,驚起水珠飛濺。

  風寡的動作也極快,他橫臂一掃,強橫的内力将水幕劈開,随着水花四濺,偌大的溫泉裡再沒有半個人影。

  風寡沒有立刻去找,他站在原地,緩緩閉上眼,調運内息,仔細感覺周圍十丈的動靜。

  突然,他眉心一蹙,身随心動,拔地而起,往禦花園追去。

  良久之後,溫泉池裡的漣漪一圈一圈,幾近歸于平靜――“嘩啦”,一個濕漉漉的頭破水而出。

  “呼呼――”她伏在池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幸好,幸好在溫泉池壁上有一個凹口,她才能躲過這一劫,要是被他知道了她身份,恐怕……恐怕會地動山搖。

  顧不得要喘勻氣息,她抓過衣服匆匆穿好,将披風上的帽兜蓋上頭,遮住大半張臉,急急地離開漱玉池。

  相爺請辭的第一天,也是女帝行政的第一天,偉大的皇陛下夜绛洛同學――要瘋了……

  一大早,天還沒亮,她就被碧雲抓了起來。

  夜绛洛反抗了,她小狗似的咬着被子,大有“誰敢和朕搶,朕就咬死誰”的執念,可碧雲對她這套把戲也有了很好的措施,簡曰:以暴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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