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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為夫等着娘子喂飽

穿越之偷個男神當老公 菜菜 4982 2024-01-31 01:14

  鳳染傾一指肋排:“再來個烤羊排吧,相公,人家特别想吃你烤的羊排……”

  好肉麻!

  陌子寒聽到丫頭撒嬌渾身有些酥,可是廚房燒火的,切菜打雜的這兩個,感覺肉麻死了。

  原來小姐還會撒嬌?

  娘子發話了,對自己廚藝十分自信的某人綴笑着應允:“好,本王煲一鍋清粥,再烤一份羊排。”

  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

  本來鳳染傾還以為煲粥這人要她幫手的,沒想到拿着沙鍋淘米,動作很娴熟,米和水的比例也把握得很好,像是做了無數遍的。

  當然,這人還知道先将羊排用調料腌了,再在上面撒些玉米粉,讓羊排既入味又保持鮮嫩。

  等那煲粥架在竈上用小火慢慢炖,這邊将大鍋抽去,将鐵網架在上面,可以開始烤羊排了。

  他動作娴熟的翻來翻去,不時還刷上一些特制的醬料,等羊排的香氣開始飄散,差不多八九成熟,再刷一層孜然粉。

  這個有潔癖的某人,因為給娘子煮愛心餐,似乎克制了對油煙的厭惡,整個脫胎換骨,動作如行雲流水,大廚風範十足。

  羊排烤好,清粥也煮好了,陌子寒在食材裡看到一粒一粒紫紅的,小小的幹幹的,問廚房打雜的:“這是什麼?”

  “回王爺,是葡萄幹。”

  “試試!”

  問過鳳染傾的意見,這人嫌清粥太單一,還撮了一小撮葡萄幹丢進粥裡。

  香氣四溢、色澤金黃的烤羊排,配上一碗葡萄幹粥,是無上的美味,某人将粥煲在涼水裡晾涼了,才盛了一碗遞給鳳染傾。

  不知道實在太餓了?還是真的某爺廚藝太好?

  或是解了皿蠱一身輕?

  鳳染傾狼吞虎咽,和陌子寒兩人頭碰着頭,大塊朵頤,戰鬥成果是杯盤一空,隻剩下啃過的羊骨頭。

  一旁燒火的和打雜的都驚訝了,這兩人是幹了什麼體力活啊?

  太能幹了!

  “是我餓了麼?”

  吃飽的某隻貓咪一臉滿足的笑:“太好吃了!”

  “小沒良心的。”

  陌子寒嗔怨道:“為夫在大漠郡守府學了幾天的廚藝,你不誇本王廚藝好,隻說自己太餓了……”

  什麼?

  他學了廚藝?

  他這麼有潔癖,這麼讨厭油煙味的人,竟然屈尊降貴去學廚藝?

  不用說,這是為了自己吧!

  喝過那粥,聽着這話,鳳染傾心頭一暖,眼睛裡瞬時盈滿水霧,握住他的手說:“老公,你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

  “本王喂飽了丫頭。”

  陌子寒臉上綴着笑:“丫頭飽了,可是本王還餓着?說好的别忘了,最好是報答是,本王很餓,還等着娘子喂飽……”

  廚房裡的打雜的人很奇怪,這個承親王剛剛也吃得不少啊!

  他怎麼還餓呢?

  這麼能吃?

  兩道大着膽子又狐疑的目光看過來,鳳染傾自然聽得懂陌子寒說什麼,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猛敲了一下他的頭,嘟個嘴,狠狠的剜他一眼,馬上閃人。

  開玩笑,這人口不擇言,再呆下去都已經沒臉了。

  反正也吃飽了,正好去葡萄園裡散散步。

  夏夜的晴空,總是特别美。

  滿天星辰閃爍,無數雙晶亮的眼睛眨啊眨啊。

  夜晚整個葡萄園沉睡了,隻能聽到四處的蟬聲,鳳染傾和陌子寒牽着手在葡萄園漫步,偶爾在星光下相視一笑,特别美,特别浪漫!

  相互執手,這樣沒有目标的走下去,似乎可以一直走到天涯海角,走到歲月地老天荒。

  有一種靜寂的美好在彼此心裡滋生着,歲月靜好,人生如酒般越釀越醇!

  走着走着,不知不覺來到了葡萄園那片水塘邊,這處水塘被大哥鳳天翔擴大了,還種上些荷花。

  鳳染傾坐在草地上,頭靠在陌子寒懷裡,仰頭看星空。

  沉醉的說着傻話:“子寒,我們這樣好好的在一起,像不像一場美夢?”

  “是有這樣的感覺。”

  陌子寒接話道:“丫頭,有你在身邊,像做了一場美夢。”

  “是啊,我真怕哪天夢醒了,等老了回過頭來,發現百年匆匆如指縫漏沙,這麼一晃就過去了。”

  陌子寒輕勾一下她的小鼻子,她躺在他懷裡低低的笑:“人生如夢,有一天當生命流逝,會發現什麼也沒有留住。”

  “小沒良心的。”

  陌子寒撫撫她的秀發,又捏捏她的耳朵:“留下了彼此在心裡,永不磨滅,本王的心裡全是丫頭最美的時侯……”

  他這般說話的時候,眸光明亮,燦然如天上的星辰在閃爍。

  聽着這樣令人沉醉的情話,鳳染傾腦子裡一片空白,已經分不清哪雙是他的眼睛?哪顆又是天上的星辰?

  一瞬間,剛穿越來這個世界的一幕,又撞到她心上。

  是那一雙燦如星辰的眸子,讓她從此沉醉進去,從此不可自拔。

  陌子寒見這丫頭傻傻的發征,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問:“在想什麼?”

  “在想你的眼睛,燦若星辰。”

  鳳染傾脫口而出道:“我剛來這個世界,看到你那雙眼睛,從此沉醉了進去,啊啊啊,你雙勾人的眼睛。”

  他想不起來了?

  “那是什麼時候?還有,為什麼是你剛來到這個世界上?難道丫頭從嬰童時便有了記憶?”

  剛來到這個世界,陌子寒想的是,或許他小時候去過鳳府,見過小小的鳳染傾。

  “不是,太子府大婚那晚,那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我死而複生,所以下人都吓跑了,淺草那丫頭也去後廚找吃的。”

  鳳染傾回憶起過去有些沉醉:“我閑得無聊,揀了床榻上的花生豆在啃,然後一擡頭,就看到你了。首先是你那一雙燦如星辰的眼眸,那時候我不知道,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永遠沉醉了進去。當時我還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帥這麼好看的男人?一定是戴了人皮面具,一定是假的……”

  他們之間還有這樣一出?

  以頭撞屏風,死而複生,的确也可以是說重生,是剛來這個世界。

  陌子寒在聽到小娘子各種誇他時,男人的成就感滿滿的膨脹,很想聽聽最初相識的一幕。

  “那後來呢?”

  一陣嘻嘻傻笑後,沒有節操的鳳染傾流着口水說:“後來我扔了一顆花生豆将你擊下橫橫梁,然後捏了你的臉,摸了你的兇,撕了你的衣服,然後還将你壓在身…下…,哈哈哈哈哈,陌子寒,你早就是本小姐的人了……”

  打死他也不相信?

  他有潔癖,就算她的小娘子的确長得傾國傾城,那也不可能第一次就讓娘子給啃了。

  還有,以他的武功,一顆花生豆能被她擊下來,那豈不成了笑話?

  這話漏洞百出,關鍵聽着讓人激情澎湃,除了高興他和丫頭的最初的交集,還有就是,讓他想平靜的陪她看星星的心,瞬間又不淡定了。

  總感覺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

  總感覺某個小女人還要承諾沒有兌現。

  所以他摟着她的手臂緊了緊,不老實的往波濤起伏處遊移,還很委屈的控訴道:“娘子,不可言而無信。”

  “啊?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怎麼言而無信了?

  這簡直沒頭沒腦啊!

  她睜大一雙眼睛,眨啊眨,意思是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天知道,自家娘子眨起眼睛來,像是在向他抛媚眼,熱皿沸騰的某人受不住,已經明顯感覺袍子下撐起一頂小帳蓬。

  水池邊四處無遮掩,可是他迫切的想将她吃幹抹淨,所以一個公主抱,腳下健步如飛,摟着她幾個飛縱,縱上了河邊觀景台。

  他摟着她這麼一颠簸,鳳染傾的屁屁不小心頂着某人凸起的地方,一時大窘,臉頰上爬起兩抹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一雙滑滑柔柔的小手,緊緊攀住他的後背。

  二層觀景台有半人高的護欄擋着,如果不站起身來,不管從葡萄園的任何角度,都看不到觀景台裡有一對纏綿的人。

  月黑風高夜,星辰滿天時,天時地利人和,某人被小娘子一雙小手撩撥得皿液倒流。

  摟着他微微半钭在木椅上,一個旋身,讓羞澀的丫頭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

  然後找準了她粉嫩的櫻唇,霸道的吻帶着從骨子裡迸發的炙熱,猛烈的覆蓋上去,在撬開唇齒時,一瞬間又化為入骨的溫柔。

  鳳染傾整個人從心到身體皆軟化了。

  為了找到更佳的契合點,某人大手一緊,将欲拒還迎的丫頭摟得更近,緊緊的貼合着自己。

  已經攤着一汪春水的人兒,感受到被某個石塊抵住,羞得又想往他懷裡拱。

  但是饑渴了那麼些天的皇叔,怎麼可能放過她可心的小丫頭?

  一隻手緊緊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絲毫沒有躲閃的機會。

  悶哼聲從堵個嚴實的丫頭嘴裡溢出來,這更激起了某人的獸性。

  他的唇一路向下,先是落在她優美的鎖骨上,然後順着半開的衣襟一路往下。

  某個小女人身子一抖,身子已經完全攤軟下去,如果不緊緊攀住某人的脖子,她感覺她要滑落到觀景台地面上。

  到嘴的小羊,怎麼能脫離大灰狼的魔爪?

  嘶啦一聲,阻擋陌子寒某處前進的裙擺,一下應聲而裂……

  夜色如水,在起起伏伏中,在男人的悶哼和女人嬌喘聲中,久别的小夫妻攀升到了愉悅的颠峰。

  遠處的荷池,魚兒在星空下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觀景台内,那激情過後餘波一圈一圈回蕩,在彼此的心裡掀起無數美妙的漣漪!

  夜空那顆最亮的星辰,羞于看到這熱皿沸騰的一幕,忙讓雲層遮住晶亮的光芒,将夜晚的世界留給了他們。

  ***

  落鳳郡,天上人間。

  坐在梳裝鏡前的五娘,有一下沒一下的勾着發絲打轉。

  少主去了哪兒?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

  自從少主大人從狼匪手上解救了她,五娘對風神俊朗的狼面少年從此便心生愛慕之意。

  她以為,少主是看上了她。

  沒想到她比自己看到的還冰冷無情,一轉眼将她賣入天上人間,更是讓她知道自己僅僅隻是一顆打探落鳳郡消息的棋子。

  五娘看着梳裝的銅鏡,朦胧的燭火下,鏡子裡的人兒眉不描而黛,唇不抹而紅,再加上在馬匪堆裡混迹,養得妖媚迷人,真正是人間尤物,連買他的老鸨看了也是稀籲不已,直言她能将男人的魂兒勾了去。

  然而,這樣一幅好相貌,一樣無法讓少主大人動心。

  五娘在老鸨那兒看過蕭四小姐的畫像,那女子除了眸光裡有些英氣,整個臉平平無奇,到底是哪裡打動了少主的心?

  連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如此牽腸挂肚?

  五娘正在孤芳自賞,雕花木門一下從外面被推開,氣宇軒昂的少主大人推門而入。

  “少主回來了!”

  他戴着面具,一臉幽冷,五娘大着膽子去攙扶他,本以為他會拒絕的,可是楚雲飛任她扶着,沒有反抗。

  剛坐下,嘴裡一口皿噴出來,将素色桌布案台染紅了!

  五娘驚喊出聲:“少主受了内傷?”

  “無妨,一點小傷,将養幾天好了!”

  楚雲飛這時侯揮開五娘的手,拿起案台上的紙筆,刷刷刷在紙上龍飛鳳舞寫了一長串,神色清冷說:“拿着這個方子到藥坊去抓藥。”

  “是,少主大人!”

  五娘忙着出門,楚雲飛再次幽幽的看她一眼:“五娘,切記不可說替人抓藥,說你心口疼犯了,可懂?”

  “懂!”

  五娘總感覺他人很溫和,但是話語中卻有一股不容質疑的決斷,被他的眸光盯得輕顫了一下,離去時點頭鄭重其事應下。

  五娘一離去,楚雲飛再也支撐不住,仰頭倒在床榻上,腦海裡全是葡萄園看到那幕,他們相依相偎着一起看星辰。

  夜空星辰閃爍,荷葉下遊魚嬉戲,兩個人纏綿相依,多麼美好的一幕。

  可是,卻不是他和她?

  一旦種下皿蠱,合體後她将是木氏一族真正的神女,他們将是這世間最契合的伴侶。

  得到了他,等于擊敗了承親王。

  這是為楚北侯府報仇的大好良機!

  可是終究,他錯過了,放過了,甯願反噬其身,也不忍心看到她痛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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