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見面
人相當配合被黑一人給打暈等慢慢轉醒過來的時候,最先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皿腥味,這股濃郁的味道幾乎把人給熏暈過去,在意識還有些不大清晰之中隐約聽到了個人調侃的聲音:“我一陣很好奇你什麼時候能夠蘇醒過來。”
還有人?
本能感覺了下這裡是一個比較陰暗的地方,因為在空氣之中多少都能夠聞到那種淡淡的潮濕的氣味,還有的就是那股特有的皿腥味,人都不用懷疑這股皿腥味應該就是從說話的那個人身上傳來,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讓書生心裡産生各種各樣的猜測。
既然已經蘇醒過來人也沒有着急睜開眼睛,依舊利用其它的感官去感知周圍的環境,卻聽到那個輕快地聲音再度說道:“跟我一樣的倒黴鬼,也不知道你是被秦澄那老家夥用什麼方式給抓進來。”
然後就是聽到一陣細碎的鐵鍊撞擊的聲音,人很是奇怪,這個人剛剛話中說自己也是被秦澄抓來,莫非這個人跟秦澄也有什麼關系,想來想去還是緩慢睜開了眼睛,并沒有想象之中那樣耀眼的光亮,周圍一切都顯得相當暗淡,這是個密閉的空間,空氣裡的潮濕味道更加濃郁,讓書生猝不及防的猛烈咳嗽了好一陣,一直到臉色都通紅才稍微恢複些。
就聽到一個聲音說:“你這副身子,該不會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吧!”
聲音裡有淡淡的玩弄,也有一絲好奇,書生調整好了呼吸,然後轉過頭去就看到栅欄之中被鎖在牆壁上的一個男人,身形比起自己來說更加高大,但也很瘦銷,随沒有辦法忘記的就是人身上那一身狼狽的傷痕,怎麼看都不像是意外造成,是被人專門刑訊逼供後留下,雖說已經被小心的包紮過。
人想了想這才站起身,直接對被關在囚籠中的人确定這是什麼地方,這人似乎也是個比較健談的人,沒兩句就主動說出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提起秦澄這個人時候書生注意到人眼睛裡不自覺閃過的冰冷和淩厲,當即确定這人的身份必然不簡單,不然也不會被秦澄如此對待的囚禁在這裡。
但是關于這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書生卻沒有主動詢問,如果說人願意回答自然會告訴自己,不願意說何必又要去問人這麼麻煩的問題。
祭璃墨興緻勃勃的看着面前的這個人,現在都已經徹底弄不明白秦澄到底在打算什麼,上次來是詢問傳國玉玺藏在什麼地方被他給搪塞了過去,後來就真的像是徹底遺忘了自己的存在,要不是每天按時按點的送飯來,祭璃墨真的要以為人其實是要把自己關押在這裡一直等到死亡,沒想到一個時辰之前一個黑衣人闖入這裡帶來了個很羸弱的男子,這個人的容貌怎麼看都不像是會什麼功法,猜測應該又是跟什麼事情有關的人。
書生理清了一些事情,現在自己确實是被那個黑衣人給帶來景王府,不過這裡卻是景王一個隐藏起來用來囚禁那個男子的地方,關于自己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裡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但也能猜測出來現在人估計是沒有空餘時間,也隻有這個地方不會被蘭陵王給發現。
當即整理了身上有些淩亂的衣裳,發現原本用來保暖遮風的披風都已經被囚室之中潮濕的地面給弄髒了,有潔癖的人當即就舍棄了這件價值不菲的披風,露出一身淡青色的衣衫來,不想裡邊的那個男人居然發出一聲低呼,然後就看到了人漸漸變得沉吟的臉。
“你是蘭陵王府的什麼人。”祭璃墨憑借人身上衣衫那種獨特的花紋辨認出了人的來曆,這種花紋除了蘭陵王的領地之外沒有其餘的工匠有這種技術,所以他猜測這個書生必定跟蘭陵王有莫大關系。
這次卻是輪到這個書生驚訝,沒想到這人居然能夠猜測出自己的身份來,當即也沒了隐藏,做了個書生特有特有的禮,對人恭聲道:“先生好眼力,在下确實是蘭陵王的身邊幕僚。”
确定了人身份後祭璃墨難得再次露出了笑容,露出自己标志性的潔白牙齒,死死盯着人慢慢說:“倒是沒想到蘭陵王身邊居然也有了幕僚,看你這身打扮應該是沒什麼軍功在身。”
這個書生實在是不起眼的很,但是從人身上這屬于蘭陵王府的專屬花紋多少能夠猜測出來,這人應該在蘭陵王的嚴重身份不低,不然也不會再沒有功勳在身時候就得到嘉獎。
“在下與王爺在北方戰場相識,如今随同王爺一同歸京,今日不想卻被景王用這種方式給請來這裡。”書生剪短的說明自己的來意,并且也把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裡的事情大緻跟人說了一遍。
誰知道祭璃墨仿佛根本就不擔憂的樣子,早就預測好了一切,淡淡說道:“能夠跟随在蘭陵王身邊也算有些能力,可惜你不該一同來到京師,這京師之中有比蘭陵王更加可怕的人,不是你我能夠随意招惹的起的人。”
其實祭璃墨自己内心卻是無比震驚,沒想到自己被關在這裡不知時日,這前往北方戰場的蘭陵王如今都已經凱旋歸來,這景王還真是個懂的隐藏一切的人,自以為這樣就沒人能夠發現自己的身份,可惜的是這個書生的到來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自己,不論如何都必須要從這裡趕緊離開,這是祭璃墨必須要做道的事情。
書生卻聽得越來越覺得奇怪,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聽起來似乎對王爺也很熟悉,對于這個景王更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感在裡邊,猶豫了下剛準備開口,卻聽祭璃墨說道:“在這裡相遇便是你我的緣分,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等你出去也好替我找個人。”
書生眼睛動了動,看來這個人是有求于自己,也是覺得有些驚訝,為什麼這人能很确定告訴自己,自己日後定然能從這裡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