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過份啊,什麼叫我的過錯,本姑娘今天吃大虧了,沒找你算賬就不錯,你還敢找我的麻煩
龍璟從裡面慢步走出來,沉聲道:“他的過錯,隻能由他自己擔着,你的錯,我們慢慢再算賬!”
黑衣人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依然靜靜的跪着。
就她這小身闆,随便來幾下,就得在**上躺上好幾天。
鞭刑還是闆子?
說完她就後悔了,古代的刑法她沒親眼見過,但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可沒少見識。
沈月蘿不想牽扯他,“對不起吧,剛才是我太着急,我知道依你的武功,不可能讓我打下來,總之,龍璟要是罰你,我替你受一半。”
這個人疏忽之下,将她放進來,隻怕難逃龍璟的重責。
沈月蘿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
走到院裡時,一擡眼,就見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
“想通了又怎樣,在我找出罪魁禍首之前,你還是頭一号嫌疑犯,”沈月蘿揣好協議書,憤憤的轉身離開。
“想通了?”見沈月蘿神情有所松動,龍璟知道無需再解釋了。
龍璟的确沒必要做這樣的事,退一步說,就算他要放火燒房子,也會當着她的面。再者說了,他是永安城的世子爺,沒道理在自己的土地上放火。
沈月蘿瞅着他的怒容,眨了眨眼睛,這才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你認為本公子很閑嗎?”龍璟真的怒了,這個女人眼睛瞎了嗎?他龍璟需要幹如此下作的勾當?
沈月蘿不服氣的冷哼:“跟你有關系嗎?瞎操心,你别以為協議簽了,放火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怎麼燒的,還得怎麼給我還回來。”
龍璟掃了一眼,“字還是那麼醜,有時間把你的字好好練練。”
在他灼灼的眼神下,沈月蘿好不容易看完了協議書,大一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對了,這個女子即将是他的未婚妻,既然是他的人,怎能跟秦蕭二人走的近。
“暫時管不着,很快就能管得着了,”龍璟心中不悅,具體原因,他不想考證,不悅就是不悅。
“你管得着嗎?哼,”他不高興,沈月蘿卻樂了。
龍璟眉間微皺,臉上沒了笑意,“昨日的協議是誰寫的?”
沈月蘿心裡是這麼想的,不知不覺?***隽絲凇?br>
協議書是龍璟重新寫的,這個男人的字,比秦玉風跟蕭寒的字還要好看。
沈月蘿猶豫了片刻,慢慢的伸出步子,往書桌前挪動,那一臉的防備,跟防狼差不多。
協議書就擺在桌子上,龍璟放下東西,意味深長的笑看着她。
看她急的跳腳的模樣,龍璟越發有了逗弄她的心思。
龍璟淡笑的臉僵了下,但依舊面不改色,看着沈月蘿的目光,有點熱熱的,“有道理,那你說該怎麼補,要不你親手來做吧,正好,将這份協議簽了。”
沈月蘿不怒反笑,略帶嘲諷的說道:“對你的病,我深表同情,能正常發揮,不代表真沒問題,奉勸你一句,最好再補補,否則有心無力!”跟她鬥,哼!定叫你悔不當初。
跟龍璟這厮對着來,她肯定吃虧,所以她換了個方式。
他說這話,讓沈月蘿聽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氣到極點,她腦子轉的也快。
說話間,他已放開手,任沈月蘿跳離。
龍璟忽然發現,這丫頭憤怒抓狂的小模樣,竟有幾分可愛,“是你懷疑,本公子好心幫你解惑,你不領情就算了,還以德報怨,沈月蘿,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月蘿尖叫着拍打他。可是兩人離的太近,從外面看,她正跨坐在龍璟腿上,所以這舉拳捶打,實在沒什麼份量,跟撓癢癢差不多。
他意有所指,沈月蘿後知後覺,“你混蛋,龍璟你丫真邪惡,快放開我!”
龍璟顯然比她淡定多了,勾唇一笑,“你不是懷疑我的隐疾嗎?怕你不信,便拉了你過來親自驗證,如何?對你感覺到的,還滿意嗎?”
她睜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腿,自己的身子,以及龍璟禁锢在她腰上的手,美眸越睜越大,“你你你……你為什麼抱着我?”
上面是推開了,下面卻沒推開。
貼的久了,沈月蘿一直憋着呼吸,終于憋不住了,猛的一把推開龍璟。
龍璟攬着她腰身的手,不知何時又收緊了。
至于沈月蘿,則是一直處在迷糊狀态,搞不清東南西北。
呃,也不對,準确的說,這是龍璟内心所想。
兩個同樣沒有經驗的人,并不懂得如何加深這個吻,隻是很單純的貼着彼此。
青澀,生嫩,軟的像随時都會融化一樣,這就是沈月蘿的唇。
但是在拖過她的身子時,令她掉進自己懷裡的一刻,他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貼上她的唇,手臂也圈過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動彈不得。
龍璟起先隻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親自驗證一下,他是否能行。
冷,好冷的懷抱,不光是冷,還很硬,全身都硬邦邦的。
冷,好冷的唇,跟她柔軟濕潤的唇,大不一樣。
冰冷的唇,堵着她的唇。
接着,一張人神共憤的臉貼到她眼前。
沒等她做出掙紮的反應,身子就被人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