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重生把紙條撕的粉碎。
宋瑞龍厲聲道:“你弟弟歐陽重聚在什麼地方?”
歐陽重生悲痛的笑兩聲道:“哈哈哈…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弟弟在什麼地方的,他為了助我練成皿魔劍法,已經把自己的身體貢獻給了皿魔劍,我們本來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沒想到最後的背水一戰還是失敗了。”
宋瑞龍道:“做壞事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走,跟我會衙門領罪!”
楊秋菱在歐陽重生的旁邊看着宋瑞龍道:“我們自己犯下的罪,自己會承擔的,請宋大人回去複命就是。”
宋瑞龍走出那間石室的時候,感覺心裡沉沉的,不過比沒有破案之前的心情還是舒展了很多。
柳天雄和宋瑞龍騎着馬一起走在一片樹林裡面,慢慢的走着。
馬蹄聲不急也不緩,樹葉不大也不小,四周的鳥鳴聲不大也不小。
柳天雄突然勒住馬缰,道:“小龍蝦,我們就這樣回去了?這四大掌門被殺的案子就這樣了解了?”
柳天雄似乎還沒有弄清楚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
宋瑞龍也停下來,道:“主犯就是歐陽重生和他的母親楊秋菱,他們的目的就是要為歐陽振雄報仇,然後一統江湖。這個案子雖然複雜,可是現在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回京複命了。”
柳天雄道:“那楊秋菱和歐陽重生你怎麼處理了?”
宋瑞龍道:“他們二人喝了黃泉神水,身體腫脹如氣球,早已死亡,我想南宮霞和妙手摘星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柳天雄笑道:“我說這個妙手摘星怎麼不出來了?原來他是真的愛上了南宮霞,也好,這皿魔宮也确實需要人管理,把妙手摘星這個死猴子留在那裡,江湖中就少了一個小偷,也太平些。那接下來,我們就要回京嗎?”
宋瑞龍點頭道:“當然是回京,不然,我們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你不想你的魏碧箫了?”
柳天雄道:“我看是你想你的容容了,驸馬爺!護國公!你的頭銜讓人聽了都顫抖!走吧!”
宋瑞龍看着前方,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柳天雄想了想,道:“騎馬的話,還有一個時辰就會到颍川縣,我們還可以趕上投宿住店!”
“好吧!我們先在颍川縣住下!”
颍川縣,悅來客棧!
悅來客棧的老闆在全國各縣都有分号,所以,你無論走到哪個縣,都會找到悅來客棧。
悅來客棧的房間舒适溫馨,給客人一種到家的感覺,他們的服務态度也非常的好。
柳天雄和宋瑞龍就住在悅來客棧的天字甲号房裡面。
吃過晚飯之後,柳天雄感覺趕了一天的路,渾身都不舒服,所以就想早點休息,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很急,很雜亂,大概有兩個人,一個人口中嚷嚷着:“我就要天字一号房,别的房間我不要,我給你一百兩銀子,你把那個房間裡面的人給我趕走!”
“這……這……這……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太好的?你開客棧不就是為了賺錢嗎?再說,别的房間也有人了。趕緊去,叫門,讓他們離開!”
店小二接過那名客人手中的一百兩銀子,走到天字一号房,敲了敲門,有點開不了口的感覺,道:“客……客官,開下門!我是店小二!”
柳天雄把鞋子脫了正要上床睡覺,這時候,他把鞋子穿上,道:“有什麼事嗎?”
店小二在門外說道:“客官,是有點事!”
柳天雄把門打開後,把店小二讓進去,道:“什麼事?”
店小二看着柳天雄也不是好惹的,吞吞吐吐道:“客……客官,是這樣的,這位客官想出一百兩銀子把這個客房給包了,所以,小的想讓兩位移步到一樓休息!”
柳天雄的眼睛一瞪,道:“不搬,我們沒有給你們錢嗎?”
店小二很為難,道:“客官,我們不收你們的房費還不行嗎?讓你們免費住!”
柳天雄搖搖頭道:“我再給你加十兩銀子,你讓我好好休息一下,行嗎?”
店小二身後的那個人大概有五十多歲,他的身上穿着一身青色衣服,戴着黑色的帽子,從懷裡拿出來一百兩銀子,遞到柳天雄的面前,道:“這銀子你拿着,什麼事都好商量!”
柳天雄把那一百兩銀子推到一邊,道:“除了讓在下換房子,什麼事都好商量!你看在下像是缺錢花的人嗎?”
那名男子把銀票收回去,從懷裡又掏出來一個紅色的小本子,道:“看閣下的樣子應該是不缺銀子的人,閣下可能缺少的是這些。”
柳天雄接過那個紅色的本本,打開一看,有點吃驚道:“揚州司馬唐天強,好大的官呀!四品大員,微服私訪,是不是?”
唐天強點點頭道:“還請兩位行個方便!”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四品大員的官憑以後,必然會吓得給他跪下的,可是柳天雄和宋瑞龍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宋瑞龍要是把自己護國公的身份說出來,保證會吓得唐天強給他跪下。
柳天雄看了一眼宋瑞龍,宋瑞龍道:“既然是四品大員想要住我們的房間,那我們換個地方就是了。”
柳天雄好像非常的不甘心,最後一咬牙,道:“好吧!”
在一樓,靠近大街的一間房内,柳天雄坐在床上,看着對面的宋瑞龍,帶着怒火,道:“我說小龍蝦,你是不是官越做的大,你越膽小?那唐天強隻不過是小小四品官,你怕他做什麼?把你的禦賜金牌拿出來給他看看,不把他吓死才怪!”
宋瑞龍道:“揚州司馬,四品大員,的确是不小的官,他來這個小小的颍川縣說不定是來辦什麼要案的,不過他的行為還有點反常,他既然是微服私訪,又怎麼會為了一個房間而暴露自己的身份呢?這的确很可疑,我們暫時不要驚動他,一旦讓他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國公在這裡,隻怕他就什麼事都不敢做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