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向後退了一步,道:“我的内力是中怪魚化龍老前輩傳送的,可以千變萬化,應對不同的真氣襲擊。”
宗主吓得後退一步,道:“什麼?你是中怪魚化龍的傳人?”
“恭喜你,又答對了,你說我該獎勵你什麼呢?”
“早知道你是魚化龍的傳人,我就不該讓那十大高手去送死!”宗主吃驚的說道。
宋瑞龍道:“你現在來了也不遲,現在下地獄,閻王爺還沒有休息呢!”
宗主的兩隻手在兇口一對,他的身子突然向後,抱着那個三十丈高的大石頭,對宋瑞龍說道:“你以為本尊真的怕了你?”
宋瑞龍道:“在下之前聽說過,怕死的人有抱爹的腿,抱娘的腿的,還從來沒有見過抱石頭柱子的。”
宗主道:“你很快就知道本尊抱着這塊石頭做什麼了。”
宗主竟然把那塊石頭給抱了起來,那塊石頭最少在五十萬斤以上,可是宗主竟然把它給抱起來了。
宗主把那塊大石頭砸向了宋瑞龍。
宋瑞龍用右手推出一個巨大的紅色手掌,穩穩的接住了那個巨大的石柱。
宗主這時候,無論怎麼用力,他都不能把那塊大石頭從宋瑞龍的手中拿開。
宋瑞龍用力,宗主的身子就從地上飛到了天上。
等宗主落下來的時候,宋瑞龍舉着那根石柱子打向了宗主。
宗主用内力擋住了那根石柱子。
宋瑞龍和宗主同時用力,那根巨大的石柱竟然被他們二人給震的粉碎。
碎石頭從天上落下,砸向了宋瑞龍。
宋瑞龍用内力擋開了砸向他的石頭,沖天而起。
在天上的宋瑞龍看到宗主的身子在一塊岩石上站着,他推出了一個紅色的手掌。
那個手掌是用真氣凝聚出來的,威力無窮。
宗主知道事情不妙,他舉起雙手使勁一推,推出了一團紅色的真氣。
宋瑞龍的巨大手掌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直接把宗主的那團紅色的真氣給推了回去,那個巨大的紅色手掌直接把宗主給拍在了地上。
整個山頭上出現了一個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的手掌印,宗主的人被拍的五髒六腑都快碎了,要不是他的内力強大,他現在隻怕已經成了一張照片了。
宗主吐了一口鮮皿,在一丈深的手掌印裡面,看着宋瑞龍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宋瑞龍道:“就你們這樣的人才是鬼!”
宗主吐了一口鮮皿,道:“死在你的手裡,本尊不後悔,可是你毀了本尊的棺材,你讓本尊躺在何處?”
宋瑞龍道:“這麼大的手掌印,難道還不夠你睡覺嗎?”
宗主把最後一口真氣用完以後,他的身上的皿管爆裂,倒在了地上。
宋瑞龍道:“以你的武功,做什麼不好?你為什麼一定要做殺手組織的頭領?念在你前來赴約的份上,我就送你一個墳墓。”
宋瑞龍用真氣把身邊的碎石頭給提了起來,一起推進了那個巨大的手掌印裡面。
一個巨大的墳墓很快就起來了。
宋瑞龍回到颍川縣縣衙的時候,潘思恒,柳天雄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柳天雄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道:“小龍蝦,我聽很多人說魔宗的宗主天下無敵,放眼天下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我還想去找你呢。”
潘思恒把眼淚擦幹淨,道:“宋公子,你回來就好。”
宋瑞龍道:“沒事了,一切都解決了。”
柳天雄道:“難道魔宗的宗主沒有去?”
宋瑞龍道:“他去了,他的确很厲害,可是他還是死了。”
潘思恒道:“宋公子,我們在這裡聽到了一聲巨大的響聲,是不是你和魔宗的宗主在打鬥?”
宋瑞龍道:“魔宗的宗主内力超凡,要想把他殺死,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潘思恒笑道:“宋公子,你回來就好,我們已經為宋公子準備好了一桌酒菜。”
宋瑞龍剛剛和魔宗的宗主進行了一場惡戰,現在感覺肚内空空,道:“我還真覺得餓了。”
飯菜吃完以後,宋瑞龍和柳天雄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面,柳天雄道:“小龍蝦,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回京城了?”
宋瑞龍道:“當然,現在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了。”
柳天雄和宋瑞龍告别了潘思恒以後,就離開了颍川縣。
月光灑在颍川縣的縣衙上方,整個縣衙裡面似乎滿地都是銀光。
清風吹進了肖祥的房間裡面,把肖祥房間裡面的青紗帳都吹起來了。
肖祥似乎睡的很深沉。
門外有一個黑影,那個黑影蹑手蹑腳的走到了肖祥的窗戶旁邊。
那個黑影的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衣服,蒙的是黑色的布,他用右手的中指在舌頭上一蘸,把窗戶紙給捅破後,他看到了肖祥的頭。
那名黑衣人用手中的紅木盒子,對準肖祥的腦袋,按下了紅木盒子的按鈕。
一根銀針在窗戶紙上一閃就射到了肖祥的腦袋上面了。
那名黑衣人得意的笑了兩聲,等他轉過身的時候,他吓得“啊”了一聲,向後退了三步。
柳天雄和宋瑞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名黑衣人的身後了。
宋瑞龍看着那名黑衣人道:“讓我們看看這個殺人的真兇究竟是誰?”
宋瑞龍用手把那名黑衣人的面紗取下來的時候,那名黑衣人的腿一軟就跪到了宋瑞龍的面前,道:“宋公子,我對不起你,我……”
柳天雄很震驚的說道:“今天下午,宋龍在給我說的時候,我還說不可能是你潘縣令,沒想到真的是你。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肖祥?”
宋瑞龍道:“因為他就是真正的周懷山。”
柳天雄驚訝的說道:“什麼?他就是周懷山!不對,周懷山不是跳崖身亡了嗎?”
宋瑞龍道:“跳崖是真的,可是他卻很幸運沒有死!”
柳天雄道:“那他手中的嬰兒呢?”
宋瑞龍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劉燕就是他的女兒。”
潘思恒低着頭,道:“宋公子,你說的對極了!我的确很幸運,沒有死,我女兒也沒有死。懸崖下邊是一個深潭,我蘇醒的時候,就躺在了一名老人的床上,是他救了我和我女兒。我認他做了義父。三個月後,等我從山谷裡面出來的時候,忠義侯王暢順的全家已經被朝廷殺死了,而那些殺死我的劫匪竟然做了大官。我的名字被人頂替了,我想報仇,可是卻沒有能力,于是我決定借用潘思恒的名字再考舉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