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坐在高腳椅上,一臉壞笑的望着色小七。和昨天那個冷面修羅判若兩人。
“你來做什麼?”色小七冷着臉問。
花千樹不羁的睨着色小七,這丫頭生起氣來空氣都冷了好幾分。明知道她平日裡是個極難對人生氣的人,所以看到她冷着臉冷言冷語,他知道自己真的得罪這顆玻璃心了。
“給你送錢來了。”他知道她需要錢,如今恐怕也隻有錢才能讓她展露笑顔吧。
果不其然,色小七的冰霜解凍了一半,狐疑的瞪着花千樹。“你哪根神經開始發善心了?”
花千樹厚顔無恥道:“是你太心急,這個月的工資不是支給你百萬了嗎?下個月的,你急什麼?”
色小七皺着小臉,“我身為人家的衣食父母,怎能讓員工們過着有了上餐沒下餐的生活?”
花千樹睨着色小七,“你還挺有責任感嘛。”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活色生香的過活,卻不管其他人的死活。”色小七沒好氣的譏諷到。
花千樹不以為然,道:“我已經給你的卡打入了一百萬,現在你是不是該放下你的心了?”
色小七做出無語狀,不滿的叽咕道:“還以為你多麼大方,結果比葛朗台高老頭都摳門。求了你半天,也隻解決了我下個月的燃眉之急,那麼再下個月呢?是不是又要我賣身又低聲下氣的求你?”
花千樹伸了伸懶腰,對色小七的牢騷置若罔聞。色小七就奇了怪了,“錢既然打進公司賬務的卡上了,我就納悶了,何勞你本尊大駕光臨?”滿口的嫌棄。
花千樹沒好氣的白了色小七一眼,甕聲甕氣道:“給你送賀禮,你面子大吧!”
“賀禮?”色小七驚嚷起來,過了這麼大,還沒有什麼喜事發生值得慶祝的。
“不是要結婚了嗎?”花千樹提醒她道。
色小七恍然大悟,昨日遭這家夥嫌棄,也不知哪根神經不對亂說話了。該死的,她怎麼這麼三八。
“未婚夫呢?不牽出來溜溜?”花千樹酸溜溜道。
色小七有些心虛,卻不盡是心虛,畢竟,吳銘跟他求婚是事實,而且她答應求婚也是事實。
“不會是為了刺激我故意撒得謊言吧?”花千樹火眼晶晶的盯着色小七道。
“怎麼可能?就是有男人跟我求婚,而且我答應他了所以,請你以後除了商業合作外,離我遠一點,免得生出不必要的誤會。”色小七一本正經的說
花千樹的臉色瞬間跨了下去,“什麼男人這麼沒有眼光?”
色小七扁扁嘴,“不用睨操心。”
這個時候,庚桐為他們端來茶水,“花少請喝茶。”
花千樹的目光落在庚桐身上,忽然懳黠一笑,色小七有沒有撒謊,試探試探這個丫頭便知道了。
“庚桐,你們總裁快結婚了,你得辛苦好一陣子了!”花千樹了無痕迹的試探道。
庚桐一愣,本來想沖口而出,色小七的婚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不過機警的她,随即意識道花千樹這麼問的目的。故振作精神,一本正經嚴肅道:“色總裁這才剛被求婚不久就要結婚了,那可是喜事啊,身為閨密加員工,我自然得全力以赴的幫忙。辛苦點沒什麼!”
花千樹的臉色果然很難看,目光兇惡的瞪着色小七,該死的女人,這麼快就勾搭上男人了。庚桐仿佛看到硝煙即将彌漫,趕緊找了借口開溜。“總裁,我還有些報表要做先走一步。”
當總裁辦公室就剩下色小七和花千樹時,色小七更加感受到花千樹冰冷的兇神惡煞的氣場。
她結婚與否,幹他什麼事?不是不稀罕她嗎?
“别擺臭臉,遭人誤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吃醋呢”色小七雲淡風輕的提醒道。
花千樹就更加上火了,“跟你求婚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吳銘。”色小七沖口而出。
花千樹的臉色瞬間漆黑,可是慢慢的。花千樹卻忽然張狂大笑。“無名?我道是什麼男人會喜歡你,原來是欺詐犯啊?”
“什麼欺詐犯?說得那麼難聽。”色小七生氣道。
花千樹此刻一臉雲開霧散,“一個不用真名接近你的人,我看一定是看中你左岸總裁的身份,所以故意接近你,等你不可自拔時,他就會編造各種借口把你騙得精光。”
色小七聽得全身瑟瑟發抖,心裡不禁怨恨花千樹,“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好好的一個青年,在你嘴裡就是吐不出象牙。”心裡卻奇怪得緊,吳銘自我介紹時說他是花氏的人,可是花千樹怎麼沒有聽過他的名字似的?有古怪!
花千樹見色小七極力包庇吳銘,心裡窩火,“我要見他。”居高臨下的命令道。
“你以為你誰啊?憑什麼?”色小七抨擊道。
花千樹理直氣壯道:“我是怕你這單細胞動物,上當受騙,所以幫你把把關。”
“别,我的事,你少操心。你參合進來,準沒好事。”色小七毅然決然的拒絕道。
花千樹冷哼一聲,站立起來,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色小七總算舒了口氣,這閻王爺一走,她可省心多了
可是花千樹走到門邊,蓦地回頭,一臉陰森森的笑容,“吳銘是吧?我去拜訪拜訪他。”
色小七頓時被擊倒。風一般攆了出去,可是花千樹的速度更快,人已經溜到設計部門口了。
色小七不放心的跟了上去,花千樹剛走進設計部,立即招來那些女設計師們花癡的目光。個個都靈魂出鞘似的瞪着花千樹,巴不得将他啃兩口才罷休似的。
“吳銘,出來。”花千樹王者風範,霸氣非凡的那麼一喊,角落裡一個睡覺的男人霍地站起來,“我就是吳銘。”
色小七噓一口氣,吳銘能夠反應那麼快,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真名字就是吳銘。
得瑟的睨着花千樹,花千樹瞠目結舌的模樣讓色小七困惑了。這裡面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