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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勞燕分飛

狼君,你好壞 夜色濃 2329 2024-01-31 01:14

  色小七不知自己該不該心花怒放。
“怎麼是你,藍天?

  藍天替她打開門,然後轉身走了進去。
色小七杵在哪兒根本不知道自己該進去還是出去,反倒是藍天開口說話了。

  “進來。
我有事情問你。
”藍天坐在賓館的唯一一間雙人床上,冷着臉道。

  色小七的腳就不聽話的走了進去,藍天拍拍他旁邊的位置,色小七坐了下去。
色小七心裡很郁悶,她明明隻想勾搭一個陌生男人,可為什麼上鈎的是藍天?
還是說,她被藍天反勾搭了?
藍天一向不上網聊天的正經男人怎麼會突發奇想的在網上勾搭她呢?
難道他的新婚生活真的過得不幸福?

  咦,不對,剛才那個男人的聲音分明不是藍天?

  “想知道我為什麼找人約你出來?
”藍天望着呆萌的色小七,她那認真思索的表情,不用想他便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色小七點點頭,又搖搖頭。
如果她好奇的想知道他為什麼約她,那麼他會不會也想知道她為什麼勾搭男人呢?
如果他知道她那猥瑣的想法,還不把她看扁了。

  所以,收起好奇心,她不想知道那麼多。

  藍天點燃一根雪茄,煙霧缭繞,色小七的臉龐變得有一絲朦胧起來。
藍天望着她那一張不論經曆多少事依舊一副不谙世事的面孔,心裡不禁苦澀,就是因為她,讓他的婚姻充滿了悲情的色彩。

  “我留意你好久了,你最近鐘情于網聊,我想你是排解壓力罷,可是沒有想到我深更半夜約你來賓館,你竟然來了。
色小七,你是缺乏基本的防範意識,還是你,最近真的寂寞難耐?

  色小七聽到藍天半是疑惑半是譏諷的言語,臉頰已經绯紅。
藍天淡然的瞥了她一眼,她的反應依然清純,他的疑惑更甚了。

  色小七忽然擡起頭,雙眸明亮的瞪着藍天,“别說我,那你呢?
你深更半夜與前女友約會林小七知道嗎?
”跟花千樹呆久了,知道什麼叫反客為主。
色小七覺得果然是近墨者黑。

  藍天的俊眸裡閃過一絲狐疑,說她依舊單純,似乎還是有變化。
至少她的思想開始變得鋒芒了。

  “我原本就不愛你妹妹,她跋扈,嬌縱,跟你不同。
我是為了跟你賭氣才和她結婚的。
”藍天吐了一個煙圈,煙霧裡色小七的表情驚呆之極。

  藍天輕笑,仿佛意料之中般,繼續以一副波瀾不驚的口吻道:“我也不可能和你生活在一起了,所以,随便哪個女人,對我而言都一樣。
色小七,你讓我自暴自棄了,你讓我的人生灰暗了。
”似控訴,似咆哮,然而那聲音卻如此溫柔。

  色小七淚眼潸然,能怨天嗎?
她就算依然愛着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就算依然愛着她,可是他們中間隔着一條人命,他放不開,她也接受不了。
所以他們注定永遠不能在一起。

  藍天撚滅了煙頭,然後望着色小七。
溫柔的臉忽然換上一絲無奈,“色小七,你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愛情,失去了工作,還有什麼比你現在過得更糟糕嗎?
說出真相,也許柳暗花明又一村。

  藍天忽然停頓了,因為他看到色小七原本憂傷的面色被惶恐取代,色小七卻強做鎮定,看起來,她是會選擇跟以前一樣的答案。
問也白問。

  他很不明白,他們明明如此相愛。
可是為什麼一場車禍,讓他看清楚他們的愛如此的脆弱,陌生?
關鍵時刻,她并不依賴他,甚至不信任他,所以真相,她甯願一個人背。

  “對不起,藍天。
”色小七說。
這不知是她跟藍天說的第幾個對不起了。

  “啊!
”忽然,隔壁一聲慘絕人寰的呼聲,讓兩個靜默的人忽然面面相觑,然後二人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奪門而逃,欲看究竟。

  隔壁啊,那凄慘的聲音是如此的撞擊人心,撕心裂肺的,肝腸寸斷的,一瞬間隔壁便聚攏了好多人。
色小七和藍天開門時,卻發現隔壁的門被人堵死了,視線穿透不進,隻能聽見最裡面傳來的驚奇聲。
“有人死了。

  不消一會,警察來了,分散了現場。
藍天和色小七留在賓館裡簡單的做了一個筆錄。
色小七面對警察問話時,不知為什麼她腦海裡就浮現出那個高高的帶着鴨舌帽的男人。

  “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
”警察第二次問話。

  色小七才勉強的回過神來,搖搖頭。
那個人,她不想說出來,因為她不敢肯定就是他,而且她是個明哲保身的人,不喜惹禍上身。

  其中一個警官蹙緊眉頭“法醫鑒定,死亡時間大概是十二點過五分左右。

  色小七心裡大驚,那不是她來賓館的時間麼。
難道那個戴鴨舌帽的男子。
真的與此事有關?

  色小七想了許多,可是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色小七離開陽光賓館時已經是黎明十分,拒絕了藍天提出的送她的要求,色小七獨自回到了帝國大廈。

  花千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穿着白色的羊絨睡衣,慵懶的望着開門進來的色小七。
“去哪兒了?

  色小七乍一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跳,待回過神來是花千樹的聲音,才拍了拍兇口舒了口氣。

  “怎麼了?
做了什麼心虛事?
”花千樹睨着她,“夜不歸宿,難道這就是良家婦女的作風嗎?

  色小七驚魂未定,坐在沙發上,花千樹的側面,然後将自己一夜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花千樹,“你說,那個人會不會對我殺人滅口啊?
”講述完畢,色小七覺得這才是重點。

  花千樹顯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誰啊?

  色小七賞給他一粉拳,“你有沒有認真聽?
就是我去賓館時,在樓梯上撞到的那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

  花千樹沒精打采般,“噢,你懷疑他是殺人兇手?

  色小七點頭,“我敢肯定是他,因為時間太吻合了。

  花千樹就白了她一眼,揶揄道:“你要不要去做偵探?
判定是不是兇手需要證據,你有嗎?

  色小七搖搖頭,“沒有。
連警察都說了,兇手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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