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實在是有些事情,到現在才上傳,晚上的那一章照常,另外感謝panggeyu的打賞。
時間慢慢的走到了九月中下旬,這個時候奉天的氣溫,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開始降低,每個人的身上都開始添了一兩件薄衣。
王賓亦是如此,不過此刻的王賓卻并沒有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處理公文,而是在攜美同遊。
奉天城郊的一處小河旁,王賓和周婉琳正在一邊看着河邊的風景,一邊沿着河邊不斷的走動,看着身邊的佳人,王賓倒是有些宛如做夢一般。
前世的自己雖然默默的喜歡自己所喜歡的人,但是卻沒有說出口和去追求的勇氣,但是這一世王賓覺得自己不能夠再錯過。
抛去自己的身份,王賓覺得就這樣也是不錯的,當然如果後面的那個小尾巴能夠消失的話,那就更好了。
隻見在王賓和周婉琳的身後不遠處,周婉靜卻是帶着自家府上的幾個仆人跟在王賓的身後,一副看緊了王賓的樣子,生怕王賓對自己的大姐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
周婉琳看到王賓有些郁悶的樣子,随即用着溫婉的語氣笑着開口對王賓說道:“婉靜天性有些活潑,這麼做隻是單純覺得好玩而已。”
王賓聽了這話當即便顯得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哪敢反對啊,這可是我未來的小姨子,巴結還來不及呢,那裡敢有什麼意見。”
王賓的語氣當中略帶一絲絲調侃,周婉琳聽了之後那白淨的臉蛋頓時便透露出了一絲的粉紅,看的王賓是食指大動,恨不得将這美麗的臉蛋捧在手中。
卻又礙于綴在後面的周婉靜,不得不表現的正常一些。
周婉琳看到王賓這副模樣之後,臉色卻是顯得更為紅豔了一些,而王賓更是因為這個顯得更加的像一個正人君子一般。
良久,周婉琳臉上的紅豔消失之後,才繼續用着她那溫婉的語氣對着王賓說道:“王郎,今日能和你出來到處走走,精神倒是好了許多。”
王賓一聽這話,頓時想道看來以後多和周婉琳出來走走不成什麼問題,頓時便有些讨好的說道:“那不如我們以後多出來走動走動。”
對于王賓的話,周婉琳聽了之後隻是略微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在兩人的走走歇歇當中,漸漸的天色也開始變的昏黃起來,王賓也是知道周婉琳該回去了,不然的話,後面的那個跟屁蟲又要上來朝自己說上幾句了。
當即王賓便表示周婉琳該和周婉靜回去了,王賓在說這話的時候,尤其突出了周婉靜這三個字,周婉琳聽了王賓這話之後,便也知道王賓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這天色昏黃倒也是該回去了,于是随後王賓和周婉琳又相伴返回了奉天城,到了城中兩個熱戀中的人兒,便相約日後再出來一同走走。
兩人離開之後,王賓還依稀的聽到周婉靜的那有些潑辣的聲音“姐………”
回到自己的書房之後,王賓便一直在回憶這些天同周婉琳的交流,剛開始的時候王賓是打着給周婉琳賠禮道歉的借口去見周婉琳的。
至于能不能見到周婉琳,王賓心裡也是沒什麼譜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周婉琳竟然同意了王賓的賠禮道歉。
這樣一來二去,借着這個賠禮道歉的借口,王賓和周婉琳倒也是漸漸的相識,除了周婉靜知道這個事情之外,連周作喜都還被蒙在鼓裡。
當然這其中也是有周婉靜的一些功勞,這個女學生雖然有些潑辣,但是骨子裡面卻并不是如此,不然的話也是不會幫王賓和周婉琳遮遮掩掩的。
這其中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因為周作喜身為一個商人,每天都有許多的事情要忙,平時也不怎麼在家,不然的話即便是有周婉靜的遮遮掩掩,周作喜早就知道自家的大女兒和自己談戀愛的事情了。
而且根據王賓所掌握的内容,一直以來周婉琳的親事一直都是周作喜的心頭大事,但是為了女兒幸福着想,周作喜一直以來都是支持自由戀愛,這樣一來不怎麼出門的周婉琳便成了一個大閨女。
即便是周作喜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是會高興的畢竟自己的女兒找到了一個終身歸屬,還是和王賓對上眼了,又怎麼會拒絕。
就在王賓在書房裡面這麼想着的時候,福伯突然來到了王賓的書房裡面。
王賓一看到福伯便是有些詫異,通常來講福伯是不怎麼會來找自己的,除非是有什麼大事不然的話福伯是不會來找自己的。
難道青黴素的生産出現了一些什麼情況?
自從上次王賓讓福伯擴大青黴素的生産之後,福伯便在府邸的後面購置了一大片的民居,并且将這些民居全部串聯了起來,進行青黴素的簡單制備。
在生産青黴素的場地擴大之後,青黴素的産量終于慢慢的提升了起來,醫院方面也不再傳來青黴素不夠用的情況,而且還有多餘的青黴素可以儲存下來。
看到福伯之後,王賓雖然在自己的心中閃過種種念頭,但還是先讓福伯坐了下來,然後才面帶笑意的朝着福伯問道。
“福伯,您今天難得來找我,莫非有什麼事情需要找我。”
福伯在聽到王賓的話之後,眼神當中閃過莫名的神色,然後才用着一種極為嚴肅的語氣對王賓說道。
“少爺,老爺他身子骨越來越不行了。”
“什麼,福伯你說我父親他怎麼了?”
王賓聽了福伯的話之後,頓時身子一顫,然後急忙站了起來,十分不冷靜的朝着福伯問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自從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之後,父親這個詞語自己雖然很少說出來,但是王賓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是十分關心自己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自己到錦州的第一時間便給自己支招,拉攏當地的一些商人。
現在這個最為關心自己的人快要不行了,王賓又怎麼能夠冷靜下來。
在王賓的追問之下福伯才開始說道:“少爺,年前的時候,老爺便查出患了肺痨,身子一直都是不怎麼好,找了很多的名醫還有西醫,但是一直都是治标不治本,一直拖到了現在,再這樣下去隻怕老爺他就撐不下去了。
此前老爺一直不讓我和少爺說起這件事情,但是現在老爺病成了這個樣子,總不能還瞞着少爺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