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賓的心中感歎世間怎會有如此一樣之人的時候,在外面從王賓的角度看來,王賓反而是在一直盯着這個女子的看着,宛如一個登徒子一般。
這個被王賓所撞到的女子反而被王賓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直到這個女子一旁的一個看起來像是一個女學生的人開口說話,才将王賓驚醒了過來。
“喂,你這登徒子故意撞了我家大姐,怎麼還這般看着我大姐,有你這麼流氓的人嗎?”
這個女學生模樣的人,說起話來倒是有些潑辣,完全不給王賓一點面子。
殊不知王賓一直朝她大姐看去,的确是讓這個女學生有些反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奉天出現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
撞了人之後,你說聲道歉,看在自己家大姐沒什麼事的情況下也就算了,還偏生一直盯着自己家大姐看,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人。
這個女學生的話這麼的朝王賓一嗆,王賓也是反應了過來,自己實在是有些失态了。
不過這個女學生的性格還真是有些潑辣,不管是誰上來就嗆你,也不怕得罪人。
這女學生潑辣的話剛剛說完,一旁的馬自楷估計是實在看不下去了,自己家大人在自己面前被人罵為登徒子,怎麼能忍受,當即便對這個女學生大聲說道。
“放肆,你這女子知道我家………”
馬自楷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賓便擺了擺手示意馬自楷停下來,并且讓一旁開始圍過來的衛兵退回去。
等到王賓揮了揮手,讓圍過來的衛兵散開來之後,這個女學生模樣的人才突然發現,自己面前的這個登徒子好像身份挺大的,出個門還有人在左右護衛。
頓時在心中想道:身份挺大的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敢在大街上強搶民女,到時候在大街上随便喊幾聲,巡警肯定是能聽見的,我就不信你這個登徒子敢和巡警做對。
王賓要是知道這個菇涼在心中的想法的話,估摸就要笑出來了,自己要是真的搶過來了,巡警幫你也沒用啊。
就在這個菇涼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被王賓所撞到的這個女子将自己家的小妹攔了下來,然後說道:“小妹,我看這位先生不過是無意之舉,既然我們沒受到什麼損失,不如就此了事。”
說完之後,這個女子朝着王賓說道:“這位先生,你看如何?”
王賓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副面容,雖然和自己前世所喜歡之人生得一模一樣,但是終究是兩個人,而且從這個女子的眼中王賓也看出了不想多惹事端的意思。
便準備就此答應的時候,一旁看起來是妹妹模樣的菇涼卻是有些不答應了,頓時拽起了自家姐姐手說道:“姐,這怎麼行要知道……”
“行了,就這樣了,有沒有出什麼事,何必拽着别人不放。”
這個學生模樣的菇涼在聽了這話之後,隻是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卻是死死的瞪着王賓,好像在說你要是敢糾纏的話,休怪我不給面子了。
看到這個菇涼的模樣,王賓終究隻是在内心當中笑了笑,兩世為人的他自然是不會在乎這些小姑涼家家的小脾氣了。
“姑娘你沒事就好,這件事情都是本,額都是在下不好,實在是因為想着一些事情沒有注意到姑娘,如果有所冒犯之處的話,還請姑娘多多諒解在下。”
“先生不必如此,本來便沒有什麼事情,若是一味的糾纏豈不是更加的不好。”
聽完這話,王賓在心中有些啞然失笑,沒想到這個姑娘還是話中有話,希望自己不要過多糾纏,不然的話大家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
王賓一想也是啊,一個姑娘家的遇到這樣的事情總要顧及一下自己的名聲,稍微的忍讓一下就過去了,實在是不想有什麼糾纏。
念頭一轉的王賓便開口說道:“這一次撞到姑娘實在是在下的過失,這樣吧在下略作一些補償,當作賠禮還請姑娘收下。”
說完之後,王賓就在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啊掏的,掏了半天什麼都沒有,一臉的尴尬。
還好一旁的馬自楷看到了這個情況之後,比較聰明的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些銀票,準備給王賓。
王賓看到馬自楷掏出來的這些銀票之後,為了掩飾自己的尴尬頓時全部拿了過來,全部塞給了面前的姑娘。
“這些錢權當是在下的賠禮,還望姑娘不要嫌棄收下便可。”說完之後,王賓便有些尴尬的離開。
在自己心儀的女子面前露出自己尴尬的一面,搞的王賓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在王賓轉身離開之後,還隐約聽到那個潑辣的妹妹的話隐約傳來“姐,這個狗大戶還真的是人傻錢多啊………”
尼瑪,本官怎麼就人傻錢多了。
回到府邸上面之後,王賓便将馬自楷叫到了自己的書房裡面。
“剛剛本官從你那裡拿了多少的銀票?一會叫福伯拿給你。”
“大人,您用職部的錢,職部哪敢要回來啊。”
“行了别擺一副不敢要的樣子,你這個人本官還不知道,說吧多少的錢,本官不差這點錢。”
“大人,既然您這麼說職部也就不客氣,剛剛您從這裡拿了一千五百兩的銀票。”馬自楷一邊說着,還一邊觀察王賓的神色。
王賓一聽馬自楷這話頓時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你說說你,一天到晚帶那麼多錢在身上幹什麼。”
“大人,職部這錢不放在身上不安穩啊。”
“行了,一會你去福伯那裡,拿一千五百兩的銀票。”
一聽到王賓這話,馬自楷立馬朝着王賓拍着馬屁說道:“還是大人對屬下好。”
“行了,除此之外本官還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做。”
“大人有事情盡管吩咐,職部一定會給大人好好的完成。”
“咳咳,本官需要你去查一查今天所遇到的那個女子的背景,當然要悄悄的查。”
對于公器私用,王賓說的是如此的理直氣壯,誰讓他是東三省總督。
馬自楷一聽,王賓這話頓時露出了一種莫名的笑容,自家大人的春天終究還是到了,自然滿嘴答應。
王賓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了,又是一個封疆大臣活脫脫的是一個鑽石王老五,想爬到王賓床上的大家閨秀多的是。
但是王賓對這些女人都沒有什麼感覺,直到今天王賓遇到了一個和前世自己所喜歡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王賓就知道自己必然要将她娶進門。
光緒三十二年的八月五日,這個時間王賓會永遠的記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