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過獎了,一首普通的曲子而已,在下豈敢擔當那鬼才之名。”沈安擺了擺手,苦笑不已。
水慕容彈完一曲,細細品味一番過後,說道:“沈公子别出心裁,首先譜出了一首别樣的曲子,光是那曲子,便已是動聽至極。而現在沈公子更是給曲子作出了這麼……怪異新奇的詞,小女子倒也是覺得沈公子在音律之道上造詣高深。”
“唉,罷了罷了,在下也跟各位争了,嗯……此曲,就算是作完了。”沈安攤了攤手,“不若在場的各位品食一下我店新開的食品如何?屆時在加上水姑娘這位佳人彈奏曲子,想必定能讓各位滿意的。”
場下衆人原本還在議論着,不過聽到沈安的話之後也覺得邊吃美食邊聽曲子,這樣比較好一些。
“如此,那還請沈公子把那新出的美食拿出來給我等品鑒一番呗。”一個聽客說道。
“是啊,沈兄,就把那美食拿出來吧。”也有之前見過沈安的才子喊道。
沈安笑了笑,示意讓大家等一會兒,然後簡單和水慕容交待了一下,便去看那夥計準備好了沒有。
李明珠照着沈安的吩咐把那夥計拿過來的巧克力,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分别放在盤子上面。
其實這次拿出來的巧克力很少,沈安也沒打算收錢,就當是做一個推銷了。
李明珠差不多把一切做好後,沈安便準備讓夥計拿着上樓。
這時,杜松易三人走進了酒樓。
“哈哈,沈兄,你這就不厚道了,水姑娘來求詞也不通知我等一聲。”杜松易笑了笑,其實他來聽曲是一個目的,來找沈安,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李鳴之也是打趣說道:“沈兄,我聽聞沈兄今日為曲子寫詞,隻是不知道,今日能否再見識一下沈兄的詩才。哈哈哈……”
沈安苦笑地搖了搖頭:“你們……可不要這樣說我了,我都快不好意思了,來來來,樓上坐……”
沈安本來打算給幾人安排一個vip包間的,不過杜松易三人婉拒,選了一處稍微空閑的位置便和其他人坐在了一起。
水慕容這時也正在再次彈奏那首《美麗的神話》,場下之人聽得津津有味,杜松易三人也是聽得直點頭。
沈安吩咐夥計把巧克力端了上去,分别放在場下客人之間。巧克力放下,便有客人望了望,露出怪異之色。
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嘗了一塊,嘗着嘗着,他臉色變幻了幾分。
他向着旁邊的一個熟人輕聲說道:“這東西實在是太美味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你嘗一嘗。”
那人将信将疑地嘗了一塊,随即眉頭一皺,口中加快了速度,目露驚異之色。
“這美食,實在美味……”
這裡的情況被一些人看見,其他人也都疑惑地拿起一塊巧克力嘗了嘗。
姜朝是沒有巧克力的,且姜朝人吃到這新鮮玩意兒,就如同聽到了沈安彈的新鮮曲子一樣,個個露出驚訝,火熱之色。
而這時,一曲再次完畢,場下的一些聽着曲子的人品味了一番曲子之後也都是拿起巧克力嘗起來。
“這,是何種美食,竟然似乎比那蛋糕都要好吃!”
“我覺得不然,這美食和蛋糕我覺得各有其優點……”
場下議論紛紛,水慕容也嘗了一塊……
嚼嚼之間,水慕容也是美目連連。
孟清然那邊沈安也吩咐有人送了巧克力過去,孟清然嘗了一塊,然後又快速取第二塊品嘗。
“這……仲平小友做的這又是何種糕點?竟然如此甜膩……輕輕咬了一口,竟然在嘴裡慢慢融化……這種感覺……”孟清然閉上了眼,嘴角蠕動,露出享受的笑容。
孟清然遠遠對着沈安說道:“仲平小友,你這美食叫做什麼?”沒辦法,作為一個喜愛美食的人,孟清然已經不顧形象了。
客人們見孟太傅都如此激動,不禁又對這棕色的甜品高看了幾分。
沈安見到這樣的效果,笑了笑說道:“這東西叫巧克力,算是一種糕點吧,不過這巧克力現在是真正的僅此一家,整個姜朝,也就我這一家了。可不會像在下之前研制的那蛋糕那樣被其他人仿制了,說起來,那仿制我蛋糕的商家其實也并沒有了解到真正蛋糕的精髓……”
忽悠,再加着一點唬頭,加上沈安以前練出來的嘴皮子,把巧克力吹得天花亂墜,把剽竊蛋糕的沈家暗地裡損了個遍。
“确實,那沈家做的糕點我也吃過,着實沒有沈公子這邊做的好吃。”
“嗯,我也這麼認為,倒是我以前犯傻了,自從沈家的蛋糕開始賣了起來,我便經常跑去……唉,如今看來,還是沈公子這邊的美味一些,再加上又出了巧克力這樣的美食……我也不想去沈家那邊了……”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在場的人有一些是大概清楚沈安和沈府之間的聯系的,現在看來,沈府那邊剽竊蛋糕,衆人便覺得有些不齒了,心中對沈家鄙夷幾分。
這樣的情況是沈安樂于見到的,這隻是簡單的第一步推銷自己,衆口铄金,這樣的言論會被人們傳的越來越多,口碑誠意方面,必須先壓制住沈家了。
“各位也嘗了本店新品美食巧克力,呵呵,看來各位對這巧克力也是很喜歡,今天的巧克力,就當做是在下做東,請各位吃的了。”沈安環視了一下四周,商家的笑容顯露而出,赢得場下衆人的欣賞。
有人聽聞巧克力是免費的,立馬抓了幾塊在手裡,細嚼慢咽起來,神态之間一派享受。
“如此的話,那在下便把第二首曲子的詞也一并寫出,也算是慶祝一下了……”
沈安話畢,端然坐下,場下之人聽聞要彈唱第二首曲子了,也都一個個正襟危坐,拭耳以待。
沈安扶筆,面帶微笑,一副大家風範的樣子,讓衆人心中佩服。
提筆蘸墨,風輕雲淡間便落筆寫詞,隻見沈安手腕晃動間便将宣紙寫滿,一氣呵成。
旁邊的夥計照例把宣紙舉起來給衆人看,場下的看客這時已經不敢再輕易小瞧沈安寫的詞了,雖然說那詞确實讀起來怪異,不過唱進曲子裡面的味道便不同了,所以幾乎每一個人都是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全詞。
期間,也有人點頭贊歎,也不知道是真懂還是假懂。
看着場下之人都看了一遍,沈安示意水慕容可以開始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