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噸黃金完好無損的交還給日本人,劫走黃金的人也死了,陳秋白盡管心中任然存有疑慮,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日本人那邊,負責談判的石川中濑也沒有心思再一次完全的查驗黃金的純度,隻是草草的看了一眼之後,就立刻押着那些黃金趕往青島。
黃金他們雖然帶走了,但是卻不是兩噸,而是兩百斤。
為此,韋陽花了五十個金币,跟系統兌換了一批同等規格的鍍金。
隻不過鍍金層比較厚,隻要日本人不把黃金切割或者溶解,根本不會發現在外面的一層黃金之内,是一種與黃金密度相差無幾的金屬。
至于價值嘛,别說是銅,連鐵都趕不上,那隻是廢礦星上的一種金屬殘渣,地球上并沒有這種金屬。
韋陽從系統那裡了解到,這種金屬在地球上毫無用處,唯一的價值或許就是它的獨一無二。
說不定日本人在發現之後還會認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把那些毫無用處的廢礦渣也修個什麼神社供起來,供國人參拜。
送走陳秋白和石川中濑之後,韋陽立刻帶人趕回嶽州。
離開了這麼久,好多事情都需要處理一下。
如今手下的人越來越多,人心自然也就越來越雜,根據系統的統計,目前韋陽手下人的忠誠度是百分之九十九。
看起來數據似乎很完美,但是他現在手下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兩萬人,那麼百分之一就是兩百人。
雖然這兩百人當中的絕大部分隻是沒有完全的認同他,但是萬一有那麼一兩個是奸細呢?這樣的不穩定因素隻要存在一天,韋陽心裡都不會踏實。
要知道,自古以來有跟多小人物壞大事的案例,甚至有幾個朝代都是因為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滅國的。
韋陽不敢賭,他輸不起。
所以,他必須要盡可能的把風險降到最小,想辦法排除一切隐患。
這次安排的全軍比武,就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不管是蔣光頭、日本人、還是看自己不順眼的某個軍閥,是要是派奸細,誰都不會挑那種傻不拉幾的人。
而這些人混進來,肯定不是為隻在部隊裡做個小兵,那樣的話,也搜集不到什麼重要的情報。
這次比武,就是要選拔一些能力出衆的士兵重點培養,畢竟韋陽還是要不斷壯大隊伍,需要提前培養一批帶兵的将才。
兩萬人雖然聽起來不少,但是真的投入戰場的話,根本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
這是一次機會,無論是對于韋陽還是對于那些可能存在的奸細來說,都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至于誰能笑到最後,那就要看誰棋高一着了。
韋陽回到嶽州之後,連家都沒回就直接去了銅鑼山。
他要看看那些孩子。
仗,自己可以打,但是華夏的未來,卻屬于這些孩子們。
韋陽清楚知道,在未來的幾十年裡,華夏一直戴着落後國家的帽子,而這一代的孩子,就是希望!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培養這些未來的希望,在他們掌握一定的知識之後,就把他們送出國去深造,等到戰争結束的時候,他們也就成才了。
對于幫助自己的國家早一天在世界眼中站起來,韋陽可以說是不遺餘力!
在銅鑼山上,韋陽見到了白冰。
她還是老樣子,見到韋陽隻是例行的問候一下,沒有絲毫情感波動。
但是見到他,韋陽心裡就舒服了一些。
或許男人就是這樣,不隻是喜歡美好的事物,而且尤為偏好那些得不到的東西。
越是這樣,就越想挑戰。
不過韋陽并沒有表現的過于主動,隻是簡單說了兩句話之後就在秦冀的陪同下去看那些孩子了,他不想引起白冰的反感。
這邊是想吃而吃不着的,而另一邊,還有一心想到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裡,而他卻不肯吃的。
自從得知韋陽回到武漢之後,韓青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先是惦記着韋陽什麼時候能從武漢回到嶽州,接着又開始惦記他什麼時候能回家。
前幾天應為陳秋白的關系,韋陽整天的忙,韓青一直都沒有見到他的面。
如今總算送走了這個大爺,但是韋陽依舊沒有回家。
韓青親手做的一桌子飯菜熱了又熱,知道天交子時,才得到韋陽回府的消息。
已經趴在桌邊睡了好一會的韓青趕緊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腳步匆匆的迎了出去。
韋陽承認,韓青長的很漂亮,如果不去刻意對比的話,絕對算的上是禍國殃民的絕色佳人。
但是對于她的性格,韋陽實在是有些不喜。
在他眼裡,這個女人舉手投足間都透着做作,心裡永遠都在想着如何為她自己争取利益。
用一個在二十一世紀流行過一陣的詞語來形容,這種女人應該叫做“綠茶婊”或者“心機婊”。
韓青見到韋陽,臉上立刻就挂上了那種“假面”式的笑容,十分殷勤的結果他手裡的外套挂好,并親自給韋陽倒了一杯酒。
韋陽在椅子上坐下,淡淡的對她說過:
“這麼晚了,先睡就是,何必等我?”
韓青微微的垂下眼簾,語帶羞意的回答道:
“老爺回到嶽州多日,還未曾與我吃過一頓飯,我……”
說着說着,她就有些泫然欲泣的意思。
韋陽趕緊擺擺手:
“别哭别哭,我這麼長時間不在嶽州,肯定是要忙一段時間的,等我忙完了,陪你上街買些衣服。”
韓青頓時換上了一副乖巧懂事的表情,看向韋陽的時候還不忘故作無意的沾了沾眼角的淚:
“老爺忙的是大事兒,青兒自然能夠理解,隻是盼着每天晚上能等着老爺歸家,伺候老爺睡下,盡一些本分而已。”
看着韓青楚楚可憐的俏臉,劉天一有些無奈。
對于這個女人,他說不上喜歡,但是也不至于有多讨厭。
女人嘛,有些小心思是正常的。
韋陽看不慣的,隻是她的那種做作而已。
不過韓青畢竟一直等到半夜,韋陽也不好太過于折了她的臉面,當晚就睡在了她的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