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雲樾繼續抱着人不松手。
“想那你還不趕緊放開我,上前頭開路去!”秦悠然深深的發現,雲樾這男人要氣起人來,真心就是能把人氣死的那種。
這不,他也沒說什麼呢,秦悠然就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
“不着急,一會兒再出發。”
秦悠然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現在說不着急,也不知道剛剛趕走火鳳的人是誰了。
雲樾堅持還要再抱着她,在沒有人看過來的情況下,秦悠然倒也沒再說什麼,就這麼任由雲樾抱着她。
又過了一會兒,秦悠然見這男人還沒有放開的意思,她真的要生氣了。
這男人完全是得寸進尺啊!
正想開口叱喝呢,卻見雲樾像是察覺到了似的,突然就放開了她。
秦悠然被他這舉動弄的怔了一下,下一刻,兩片薄唇劃過她的嘴唇,“在馬車好好休息。”
等秦悠然回過神來的時候,雲樾人已經走了,她隻能看到那男人不疾不徐,霸氣中透着帥氣的背影。
秦悠然摸了摸唇,方才雲樾動作太快,導緻她都沒能反應過來,如果不是嘴唇還殘留着一抹冷冷的溫度,她都要不相信,雲樾方才吻了自己。
這男人呐……
――趕路到天黑的時候,正好到了他們之間休息過的地方,即,海大烈等人企圖打劫他們的那個地方。
那塊空地不錯,可以容納他們一大群人休息,雲越也不在乎之前在這個地方出事過,直接下令讓衆人今晚在這裡休息。
秦悠然在馬車上待了一整天,颠簸颠簸的,屁股都酸痛了,終于能下車來休息一下,她可歡了,幾乎是一下馬車,她就馬上下車來。
她站在馬車旁邊舒展筋骨,護衛們則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有的人開始搭帳篷,有的人開始生火準備做飯,有的人則開始準備食材,有展明這個護衛統領在,總是能将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秦悠然将全身筋骨舒展一般,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正想去找雲樾或者雲弘之類的,總之就是找個人玩,雲逸跟清風卻在這時候走了過來。
雲逸神色有些激動,看向秦悠然的目光卻有些閃爍,清風則是與往常沒什麼區别,依然還是淡淡的,溫潤溫潤。
“怎麼了?”秦悠然問道。
看雲逸的樣子就知道,絕對不是沒事兒來找自己唠嗑。
一臉寫着有事的雲逸卻擺擺手:“沒事沒事。”
秦悠然:“……”這話你自己信?
還是清風看不下去雲逸那蠢樣,對秦悠然道:“楚王有話跟你說。”
“嗯?”秦悠然疑惑。
雲逸反應卻很大,差點被暴走起來。
他是讓清風陪自己來,給自己壯膽的,誰能想到清風這家夥居然如此輕易的就把話給說了出來呢。
可是悠然在這裡啊,他不能有過于激動的行為,要不對他的形象不好,他畢竟是個要來表白的人,怎麼能連基本的形象都不維持一下呢。
秦悠然關注的重點與雲逸清風完全不一樣,首先是看到清風跟雲逸一起走過來,而且還是氣氛和諧的那種,這就很讓她驚訝了。
之前她每次看到雲逸跟清風,倆人基本都是在吵架的狀态,難得他們今天居然沒吵架,而且還好好的走在一起,甚至……清風居然還為雲逸發言!
這很難讓她不往某些方面去想啊。
要知道,雲逸對清風可是有眸中不可言說的目的的,之前倆人一直吵吵鬧鬧的,秦悠然都不敢往倆人有一丁點可能的那個想法去想,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如果……
假如……
或許……
也許……
總之,隻是一息,秦悠然腦中卻轉過了各種各樣的想法。
“你們兩個……”秦悠然眼神閃爍着八卦,此刻,她的一整顆心都燃燒起了八卦之魂。
注意到傾悅的眼神,雲逸這才想起他還沒跟傾悅說他與清風成為朋友的事情,之前好幾天他都想說的,隻是卻一直沒找到機會。
“悠然,我與清風成為朋友了。”雲逸一點都沒覺得害臊,之前跟清風鬧的要死要活,現在卻能若無其事的介紹他與清風的關系。
清風默默看了他一眼,果然是蠢蠢楚王,他都覺得有點兒丢臉了。
“你與清風不是本來就是朋友嗎?”秦悠然壓住心中的驚訝,努力裝作若無其事。
沒想到啊沒想到,雲逸難道是成功了嗎?
看清風現在對雲逸态度也很好的樣子,還會替他發言,這倆人難道真的是……
這裡畢竟是古代,那事兒還是比較駭人聽聞,她不敢随便的去想,但現在的事實又分明是擺在眼前,她真的很難不去往那一面想啊。
“我們之前隻是普通朋友,但現在我們是好朋友,好兄弟了。”
秦悠然聽着雲逸的話,看他們的眼神再度變得奇怪起來,她覺得自己聽錯了雲逸的言下之意了。
雲逸的意思是說,他之前跟清風隻是朋友,現在他們倆人已經不再是朋友的關系,而是更深入一層的關系了,對嗎?
但因為那深入一層的關系是不發明說的關系,所以他才用好兄弟這樣的字眼來掩護?
好吧好吧,她其實完全可以了解,也不會覺得他們這樣有任何異樣啊。
愛情本來就是不分性别的不是麼?
隻要他們是真愛,她就會祝福啊。
秦悠然非常想把這些話告訴雲逸,隻可惜,雲逸都不跟她說他與清風之間的真實關系,她也隻能裝作不知道了。
清風一直在秦悠然,眼看着她看他們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奇怪,清風心裡頓時一陣惡寒,總覺得……悠然此刻心中正在想的,并不是什麼好事兒?
“悠然,你在想什麼呢?”清風直接問出口。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想,放心吧,我真的沒想。”像是不小心做了什麼壞事被發現似的,秦悠然急忙否認。
清風見狀,更是狐疑了。悠然此刻心虛的模樣,就跟此地無銀差不多,如何能讓他相信,她是什麼都沒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