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個屁!人家那裡都被你撞得疼死了!這也叫疼?嗚嗚嗚,爺壞死了!!
蘭琴心裡腹議道,面上還是哭個不停。四爺開始有點慌了,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用力了,外面的丫鬟聽到了,可不羞死了!
“别哭了,外面都要聽見了!”四爺隻好哄着說道。
“都是爺,爺太壞了。爺壞死了,人家那裡好疼!”蘭琴仍舊哭得傷心。
“爺給你看看,好不好,爺給你擦點藥膏?”四爺隻好陪着小心道。
“哼,不給看。爺煩死了!”蘭琴氣得直哼哼。
“都是爺的不是,不要哭了。要爺怎麼補償你,才肯原諒爺?”四爺隻好繼續賠小心道。
“爺讓妾身時常出去逛逛,行不?”蘭琴這才收了一點兒眼淚道。這一次跟四爺出去,蘭琴又想出去逛逛了,這半天哪裡夠的。
“不行,外面太危險,爺不在你身邊,不放心。”四爺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那爺帶着妾身去外面浪吧!”蘭琴忍不住蹦出一個詞來。
“浪?什麼浪?”四爺果然不懂道。
“就是出去玩,等爺忙完了秋闱大考的事情,就帶着妾身出去浪,好不好?”蘭琴收斂起黃豆大小的淚珠道。
“好,爺忙完秋闱的事情後,就帶着你們娘幾個,出去浪!”四爺笑道。
兩人在床上又耳鬓厮磨了好一陣子後,才又睡着了,一直睡到了申時。
蘭琴隻覺得胃裡的食物都還沒有消化,也不想再用晚膳了,便對四爺道:“爺,晚上咱們要不要搞個燒烤,這樣既可以玩樂,又可以吃點,不必再大費周折。今天的天氣不錯,雖然月亮不大,我們可以請司畫她們給我們來一場西洋戲。她們跟着穆相公學了一陣子,可以看看她們的成果了。”
“哦,好,爺想再去書房補錄一個閱卷補充,你想要玩,就叫她們來就是。也可以請了宋老夫人她們。”四爺道。
“好,那妾身就看着辦了,爺要是忙的話,不出來也行。”蘭琴道。
“嗯。你就請大家夥兒來熱鬧熱鬧。爺忙完了,看情況。”四爺道。
待叫了丫鬟們進來伺候更衣,四爺就獨自去書房去了。
“司畫,你讓葡萄去通知宋姐姐,金桔去通知武姐姐,讓她們晚上過來,咱們一塊兒搬烤爐在那邊賞月吃燒烤,看你們幾個演戲。”蘭琴道。
“主子,我們幾個都還不怎麼會呢!”司畫一聽蘭琴說,還有她們幾個粉墨登場,這下就害怕了。
“又不是到外面登台,不過是我們自己人看,你們都不要怯場,純粹玩樂。你現在就去跟牛師傅說,讓他準備一下,晚上燒烤的肉串,蔬菜串串,孩子們也都過來,權當咱們自己開個晚會,樂呵樂呵呗。”蘭琴道。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司畫連忙道。
且說武氏那邊得了金桔的消息後,武氏立刻就讓武如玥一塊兒去。她是很樂意讓武如玥多在蘭琴面前刷好感的,以後她的親事還得多指望蘭琴幫忙呢。
且說武如玥自從上次被武氏故意不帶去看戲後,心裡就一直暗暗與武氏較着勁。她知道武氏不願意自己進宮,隻想給自己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更因為,武如玥在圓明園的這些日子,深感這裡比自己家裡可是好上不知一星半點兒。從所居住的屋子到吃食,再到丫鬟們的伺候,都比她之前的日子過得精緻奢華多了。雖然武氏并不得寵,可是她頭上戴的,身上穿的,腳下踩的,哪一樣不都是值上百上千的銀錢。再看看這圓明園,簡直就跟皇宮似的氣派,各處的景緻也如仙境,哪裡是一個守備,或者知府的後花園能比拟的。經過這些的刺激,武如玥的心思便開始活動了。既然姐姐能嫁給皇子做格格,那麼自己為何不能。想通了這點,她便開始留意這皇帝的各個皇子起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知道了四爺是目前最有前途的,再就是三爺,八爺是個妻管炎,九爺是個花心大蘿蔔,十爺是個草包,然後便是更小的了十六十七,母親身份低微。
武如玥想來想去,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姐夫——皇四子是最合适自己的。而且自己就住在這裡,可謂近水樓台,隻要姐姐同意,幫忙撮合,那不就是水到渠成的。
“如玥,你晚上跟姐姐一塊到側福晉那邊去看戲。上回說我沒帶你去,這回帶你去。”武氏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小妹妹的心思已經動到了四爺頭上。
“嗯。姐姐,我給你做了桂花蜜呢,嘗嘗?”武如玥雖然對武氏不滿,但是面上還是很親熱的。
“好,聽說你親自去摘了一些桂花。”武氏問道。
“是的。姐姐,我還去摘了一些木槿花芙蓉花,用來沐浴,可以增進皮膚的柔滑感。姐姐,要不要試試?”武如玥道。
“你這丫頭,知道的美容秘術還不少呢。”武氏見她如此乖巧,心生喜歡地點了點她的鼻頭。
“姐姐,我們女子,此生最重要的便是兩樣東西,一是名節,二便是這容貌了。姐姐本生得很明豔,可是為何不得姐夫恩寵,是不是姐姐疏于管理自己的容貌了。”武如玥試探地說道。
武氏聽完她的話,收了臉上的笑意道:“不可胡言亂語,姐姐受不受寵愛,不是容貌就能決定了的。你是沒見過年側福晉,那才算是傾國傾城的容貌,不過也沒有蘭琴受四爺寵愛呢。”
武如玥沒見過年氏,此刻聽武氏這般說,略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地說道:“那位年側福晉果真很美嗎?跟如玥比,誰更盛一籌?”
武氏沒想到如玥竟敢與年氏比,臉上的笑意立刻就消失了。她憂慮地盯着武如玥道:“如玥,你小孩家家的,如何說起這些,一點羞恥都沒有。年側福晉乃是爺的側福晉,你一個小姑娘,豈敢背後比較。”
武如玥見武氏生氣了,也不敢再強頂了,隻好道:“姐姐,人家隻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