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别以為孤不會殺你。“太子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冷硬,剛剛他差點就掐死了阿寶,自己曾經最信任的貼身太監。
接着,太子就放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就見阿寶蹲下身子開始大口大口地踹氣。他跪在地上,眼裡都是被掐出來的淚迹,而更令他感到害怕的是剛剛太子對自己的殺意。阿寶的心感到像缺了一塊兒,生疼生疼的。
“走吧,别讓孤再看到你。不用再到孤身邊伺候了。”太子一甩袖子,背着阿寶道。
“殿下,奴才告退。”阿寶站起來,仿佛一個失魂落魄的野鬼一般,脖子那裡生生露出了紅紅的印迹。
待從太子的屋子裡退出來的時候,小權子就躲在屋子的一邊,他看着阿寶從裡面出來,然後才又進了太子的屋子。
阿寶自然沒有留意到他,他一路走着,往自己的那間最後能栖身的地方走。剛剛太子果真是想殺了自己麼?他腦袋裡不停想着這件事,可是自己還是不能讓太子這樣下去。
阿寶想着,太子是不相信自己,那麼自己就找出讓他相信自己的證據吧。
證據在哪裡?證明太子所為一切皆備康熙知曉的證據。乾清宮是随意進不去的,如果皇帝就在乾清宮裡,自己要怎樣做,才能讓太子相信呢?
阿寶帶着這個問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他躺在床上反複想着這個問題。如何證明皇上并沒有離開宮呢?
這一天,太子在宮裡焦急地等待着石氏給自己傳回來的消息。康熙那邊得知阿寶的報信後,也有點踟蹰要不要跟太子動手。
黑色的天幕逐漸籠罩了紫禁城,同時也籠罩了西山獵場。
晚上,“康熙”隻是傳令各組好生休息,圍獵的設備都已經準備好了。馬匹和獵狗都已經準備好了,人員的跟随伺候的奴才也已經都準備妥當了。
“康熙”謝絕了各處的請安,就連幾個小嫔妃都沒被允許見康熙。德妃也隻是在康熙那裡陪着用了晚膳後,就出來了。其他跟着的幾個妃子根本就沒見着他的面兒。
四爺是陪着年氏用的晚膳,然後就借口要檢查明日狩獵的馬匹便出來了。他與蘭琴說好了,晚膳陪着年氏用,晚上過蘭琴這裡留宿。
我們的四四這也是不容易。兩個側福晉都帶在身邊,冷落了誰都覺得不好。
“主子,今日這場蹴鞠奴婢還是第一次看到。”水菱正幫着蘭琴洗簌,一邊洗,就一邊說。顯然,她今日能當上一回啦啦隊員,還是很興奮的。
“這個東西不稀奇,很早就有了。”蘭琴道,“琉球人還是很有心計的,隻可惜還是輸給了爺他們。”蘭琴已經拆了頭發,她正由着司畫給通頭呢。
“主子,明日,您真地不去參加狩獵?”水菱道。
“你是不是也想去跟着看看,但是那個是很危險的。我還是不要去拖四爺的後退了。畢竟這回是有很多外國人在場的呢。”蘭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