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西哈想到蘭琴叮囑自己的話,又看到自己的兩個護衛并不占便宜,隻好道:“罷了,我們要回去了!”
護衛見自己讨不到便宜,漸漸收了拳腳。那人見他們不再打了,也不戀戰,收了拳腳。
“老闆娘,這些摔爛的碗和桌椅闆凳都找那位有的是銀子的小姐要吧!”男子翹起嘴角道,臉上滿是譏諷的神色。
烏西哈瞪了他幾眼,對護衛道:“去給一些銀子給他們!”
待她再回頭看時,卻不見了那人,原來他已經走了。
納敏拉了拉烏西哈道:“烏西哈,算了,做什麼與那等登徒子計較!”
那廂,剛剛與烏西哈鬥嘴的那個男子快步在人群中穿梭,他他拐進了西街最好的酒家裡,然後迎着人流走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的客房處。往來的人都會下意識地去看看他,因為他的外貌實在太過耀眼了。
男走到一處門口,這是客棧最好的房間了。他推開門,隻見裡面做着一個中年人和一個恍惚惚的小子。
“少爺,您到哪裡去了,夏師傅可是将我罵死了~”胖少年一看年輕人進門,立刻哭喪着臉迎了上前。
“接着~”年輕男子将肩膀上背着的東西往胖少年懷裡一扔,朝着裡面坐着的中年人走去了。“夏師傅,可叫飯吃?”年輕人随意往哪裡一坐,絕美的臉上挂着一層笑意。他身上“環佩叮當”,但是卻一點兒也不違和。
“咱們來的時候,可是說好了的,不準随意出去,必須經過我的同意的。王子如此這般,讓我怎麼回去與王妃交代?”夏師傅一身清朝人的打扮,年紀約莫四十左右,留着山羊胡子,一副語重心長地道。
“師傅,我不過出去吃碗湯圓而已,能出什麼事情,再說這裡熱鬧非凡,我混在其間,根本沒人能認識。”年輕人道。
“這隻是王子自己認為的而已。大王子的人說不得就在四周。你一個人出去,不帶上為師和吉圖,若是遇到什麼事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可是後悔都來不及了。”夏師傅皺着眉頭憂心道。
“湯圓來了~”圖吉端着碗,已經将年輕人帶回來的湯圓分作了三碗,端了上來。
“師傅,其實是你讓我出去的呀。你以前跟我說過的,中原那麼多美食,我忍不住去嘗試一下。這是您所說的湯圓,您嘗嘗?”年輕人連忙讨好地道。
夏師傅見年輕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歎了一口氣道:“沒有下一回了。”
“師傅,您說中原人的智慧博大精深,我們自從第一批羊剪羊毛的時候出來的,如今看過了很多地方了。隻有這紫禁城還未曾進去過了。若是能進去看看,學一學中原人的治國理政的經驗,那就不虛這一趟了。”年輕人道。
夏師傅道:“那可是大清的統治者們居住的地方,如何能随意進去。除非你你能拿出通關公文,去觐見大清的皇帝。否則你如何能這樣進去?”
年輕人勾唇一笑道:“這回本就是私訪,如果亮了身份去,那就會引起大兄的注意了。咱們還是私見得好。”
夏師傅道:“我可以帶你去見見以前認識的人,他們如今都是大清的朝廷重臣,與他們閑談清聊,倒也不錯。”
“那些人無聊得很。不過,接觸一下他們,也有好處。”年輕人道。
“王子,他們複雜的很,可不是俺們大宛那般,您可不能與他們什麼都說。”夏師傅道。
“明白,我們大宛人也不是傻子。師傅,這一次本王來這大清,可是想将他們先進的紡織技術和文化帶一些回去的。咱們也不能光接觸這些官員,民間的百姓的生活已經思想,也要去了解的。”年輕人道。他正是位于東歐亞細亞與大清之間的大宛國的三王子,名叫“蘇哈利”。
夏師傅見蘇哈利這樣說,便點點頭道:“正是,咱們此次來的目的就是這了。如今我們大宛國富民強,為了繼續增強國力,得開發我們的農業以及紡織,不然光依靠牛羊皮毛來換取中原的絲綢茶,實在是太被動了。他們的東西源源不斷地被生産出來,你們他們的茶園,一年可以長兩季,成山遍野都是。我們的牛羊可每年隻能剪一次羊毛。再看看他們的蠶食,養殖起來的小小的蟲兒能吐出那麼多蠶絲,織成衣服,價格翻倍。總而言之,他們的東西來源很廣,而我們的牛羊皮毛實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