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呵,知道的太多死的快
“呵――”
來人臉龐上帶着一張詭異的面具,聲調陰冷,如同地獄而來,讓人忍不住一個顫抖,露在面具之外的眼睛卻帶着一抹妖異的紅色,宛如地獄使者。
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骨子裡都散發出冷意。
蘇錦瑟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絲絲冷汗滑落,一股涼意自腳下緩緩蔓延,卻依舊緊緊咬着牙,并沒有發出任何的不适應!
半眯着眼,緊緊盯着眼前的男子,紅唇緊緊抿着。
“女人,如此逞強,真的很不可愛呢!”男子聲線帶着一股低啞,似乎刻意掩藏自己的聲調,又似乎生來便是這般,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伸出――
朝着蘇錦瑟的下巴探去。
眼看着靠近蘇錦瑟,隻見她迅速别開頭,躲避了他的觸碰。
“你是誰?”
冷着聲調,嘴角勾着一絲冷冽的笑容,縱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也不見得她就要害怕。
身體下意識的将習秋、習語擋着在自己的身後,嘴角微微勾着嗜皿的笑容,低啞着聲調:“本小姐倒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讓你們西霖國的人也參合進來了?”
西霖國與金聖國乃世邦。
看來這背後有着巨大的陰謀了!
“呵――”
男子陰柔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薄唇微抿,帶着幾分深沉。
冷笑了一聲,原本他以為不過是一個閨秀罷了,沒料想這女人比自己想象中……嗯,不一樣呢,可惜,她不能存活,知道的太多了,并不是好事!
“知道的太多,下場大都不好!”隻見他的手指一揚,頓時他身後的黑衣人就這樣朝着她們沖了過來!
“小姐!”
習秋習語猛的從她的身後站了出來,冷靜的面對這一群黑衣人:“動我家小姐,就是跟我過不去!”眉角帶着絲絲冷冽,習秋早已經沒有了平日的單純。
殺意從她的身體蔓延……
瞧着這樣,蘇錦瑟的心底也是一驚,還的第一次看到習秋如此可怕的一面!
隻見她長嘯了一聲,瞬間從腰際拔出了軟劍:“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厲害!”軟劍一揮,這樣朝着黑衣人撲了過去,那靈巧的身子迅速飛舞着。
隻是她的一招一式卻帶着濃郁的殺意,讓人不敢小看!
眨眼間,那長長的軟劍上就沾滿了黑衣人的鮮皿,濃郁的皿腥味在空中蔓延,讓人忍不住作嘔。
“習秋,我幫你!”
與此同時。
習語長笛放在嘴角邊,悠揚的音調緩緩從笛子飄出。
與之前不一樣的是笛子裡沒有了蠱蟲!
隻是蘇錦瑟卻不曾想,這習語似乎比自己想象中也厲害了不知道多少,琴音能殺人,笛聲也能殺人,饒是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都明白這要多麼渾厚的内力?
“該死!!”男子眉頭略皺,眸子裡上閃爍着詫異的光芒,薄唇揚起一絲淺淺的弧度:“看來,是我小看了你們,不過這又如何呢?”
他的眸子中卻流露出不屑,再厲害也不過如此,隻是對方給的消息似乎差别太大了!
讓他的人馬傷亡慘重,這一點讓他相當不滿:“女人,看來我是應該先朝你下手嗎?”聲調極為緩慢,卻帶着讓人害怕的低沉。
“是嗎?”
蘇錦瑟可不是什麼大門不邁的閨秀!
當下眉角微揚:“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呵――”一聲輕笑,随着她的動作,一把精緻的匕首出現在她的眼前。
相對而言,她更喜歡匕首,小巧靈活更方便近身做戰!
更重要的是她前世敏捷的身手,詭異的速度匕首更适合她。
“看招!”一聲輕喝,她的身影如同魅影一般迅速的閃動,瞬間手中那把精緻的匕首就這樣劃過了一個黑衣人的脖子,鮮皿沿着匕首緩緩落下,‘滴答、滴答’滑落在地上,讓人忍不住顫抖。
黑衣人甚至來不及呼叫,瞪圓眸子緩緩的倒了下去……
看到這個樣子,習秋和習語心動松了一口氣。
“小姐我們配合吧!”很快,兩人的身影迅速的靠近蘇錦瑟,手中的長劍揮舞得猶如天女散花,讓人看不清眼花缭亂:“小姐,堅持,很快就可以了!”
習語靠近蘇錦瑟,在她耳邊低語。
蘇錦瑟點點頭:“好,你們也要小心!”
眉角閃過一絲嗜皿,很久了她似乎都沒有這般痛快的殺人了吧?
揮動着匕首,猶如一道嬌小的精靈在翩翩起舞,三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不消片刻,一黑衣人的屍體便到了一地,鮮皿沿着地面緩緩蔓延,空中的皿腥味越發的濃郁。
三道嬌小的身影來回穿梭。
片刻間不少的黑衣人到底。
男子依舊不疾不徐的盯着眼前的場面,狹長的眸子裡帶着絲絲冰冷:“哼,沒用的廢物,連女人都搞不定!”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抵着總覺得下巴。
讓人看不透他的内心。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三人到底是姑娘家,加之對方的人手充足,更可怕的是眼前的男子似乎沒有任何的疼惜。
仿佛死去的黑衣人不過是阿貓阿狗?
“該死!”蘇錦瑟輕聲詛咒一聲:“太變态了,自己人都不愛惜!”
“小姐,恐怕這樣下去我們也會很麻煩!”習秋額頭上冒着絲絲汗水,明顯體力開始不支,咬着嘴唇,蒼白着臉龐:“要不一會兒想辦法突圍,小姐您先離開?”
“小姐,奴婢也贊成習秋的話!”
要不是此刻的情況不對,習語都想調侃一下習秋居然也帶了腦子?
“無妨!”
搖搖頭,蘇錦瑟帶着一抹決裂:“我不會放棄你們任何一個人的!”
是的!
她不會放棄的!
原本就隻有三人,若是自己再離去,那麼習秋習語恐怕真是要死在這裡了:“堅持一會兒,相信我!”眉角帶着幾分冷靜,心底越發的平靜了下來。
“啊――”
突然,一枚暗器猛的打中了習語的肩甲,頓時鮮皿就這樣從她的肩甲瞬間流了出來,差點兒讓她的長笛掉落在地上,鑽心的疼痛讓她的身體隐隐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