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軍令狀
“王爺?”
聽到這話,侍從傻眼了,豈能随意的放人進來?萬一――
“王爺,這事情您還是……”
“本王的話不想說第二次,你可明白?”目光落在了侍從的身上,瞬間那侍從渾身一個顫抖,趕緊的閉上了嘴,楚飛這才漫不經心道:“去吧,帶她進本王的廂房!”
揮了揮衣袖。
他緩緩轉身朝着自己的廂房走了過去。
眉角帶着濃濃的算計:“女人,但願你不是跟本王耍滑頭!”寒光閃過,渾身上下透着一股濃濃的殺意。
從來沒有女人能算計他!
“讓我進去,我保證能讓老王妃的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好!”蘇錦瑟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搭上捷北王這根線,畢竟能與玄王相提并論的人不多!
“王爺請姑娘進去!”
就這個時候,隻見一個侍從緩緩的走了出來,語氣帶着幾分不滿:“姑娘請跟我來!”
“如此自然是最好了!”
點點頭,蘇錦瑟也懶得繼續鬧騰,目标達到了就好!
跟着侍從緩緩的朝着裡頭走了過去,不得不說這廂房其實也是大同小異,算不上豪華道也比普通的院子要幹淨整潔,畢竟是捷北王,院子裡有着不少的侍衛站隊。
蘇錦瑟感覺到顧三在自己的身邊,自然也沒有太多的擔心。
“姑娘,王爺讓我問問姑娘,您是否是醫者?對自己的醫術到底有多少信心?”
侍從緩緩的站住了自己的腳步,轉頭冷冷的盯着蘇錦瑟:“王爺也說了,如果您現在想回頭,還來得及,否則――”嘴角勾着冷冷的笑容。
下面的話沒有繼續了。
可蘇錦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若是對自己的醫術有着極大的信任,那麼可以留下來。
留下來的後果是達到了要求,也許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可――
若是做不到,恐怕她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我?”偏着頭,蘇錦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漫不經心道:“我自然是極為信任自己的醫術,若是王爺不信任我也沒辦法呢。”聳聳肩,無所謂的笑了笑。
她沒有看到捷北王,自然不知道捷北王到底是不是受傷。
亦或者――
可能是中毒!
中毒!
這兩個字讓她的瞳孔微微的收縮,心底閃過一絲念頭,卻怎麼也抓不住。
腦海中隐隐的覺得顧千塵似乎……
“姑娘這樣說來,是極有信心呢?”侍從看着蘇錦瑟的樣子似乎十分有把握,心底隐隐的有幾分心動,若是這姑娘真是醫術了得,也許王爺的身體應該能有救。
可若是打着醫者的幌子,想勾引王爺,恐怕她的小命真的就要徹底的結束在這兒了!
“但願姑娘的醫術能跟自信相提并論,小的也不希望姑娘的小命交代在這兒,畢竟佛門重地,不宜染皿!”
呵呵――
蘇錦瑟收斂了自己的心緒,緩緩道:“需要我立軍令狀什麼的嗎?”嘴角帶着幾分嘲諷:“不過,我是醫者,不是神仙,若是有萬一不對的地方,王爺總不至于喊打喊殺吧?”
好吧,其實她也不怕,畢竟顧三神出鬼沒。
隻是眼前這地方有着不少的侍衛,誰知道暗中還有沒有其他的侍衛?
心底有了盤算,顧三不僅僅的身手了得,手中還有她特意研制的毒粉,啧啧――夠用!
“姑娘,請!”
侍從沒有繼續為難蘇錦瑟,隻是朝着蘇錦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王爺在廂房裡,相信姑娘進去就能知道了,恕我不能相送!”
廂房是王爺休息的地方,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盡管他也擔心,可王爺的命令沒人敢不從!
“如此,也罷!”
蘇錦瑟無意繼續扯皮,順手拿着面紗蒙着自己的臉龐隻露出了一雙眼瞳,緩緩的朝着廂房裡走去。
整個廂房并不算很大,格局也與自己的很相似,隻是更簡單了幾分,裡頭燃燒着淡淡的清香,讓人心神放松:“捷北王,不知道您讓小女子進來,可是有什麼緣故?”
蘇錦瑟站在了中央。
隔着門簾隐隐的看着内間的大床,隐隐的看着捷北王坐在床榻邊緣,忍不住輕聲說道:“若是王爺信任――”
“廢話少說,本王相信某人應該是聽說本王受傷的事情罷了!”楚飛冷冷的哼了一聲,隐隐的覺得耳邊的聲調似是有幾分熟悉,卻又不敢确認。
隔着簾子,看着外頭的少女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
臉上蒙着一章薄薄的紗巾,讓人看不清容貌,隻是那一雙眼――頓時他的心底帶着幾分疑惑,也帶着隐隐的期待。
“不瞞王爺,小女子也隻是聽說王爺可能受傷了!”
聽到這話,蘇錦瑟倒吸了一口氣,看來眼前的捷北王果然不好欺騙!
既然不能欺騙,那麼她隻能真摯面對:“所以小女子冒昧過來看看,不知道王爺是否方便呢?”聲調依舊清爽,隻是楚飛的心底卻隐隐的帶着幾分防備。
若――
她真的就是當天與自己逃命的女人,他――是不是應該相信她?
可,曾經受到的欺騙,加上自己的身份,容不得他輕易的相信任何人。
分道揚镳,她居然能這麼快到這裡尋找自己?
還是說,這真的隻是一個巧合?
“姑娘,本王為何覺得姑娘好像很熟悉呢?”轉移了話題,楚飛靜靜的看着眼前這張臉龐,漸漸的徹底的與自己心底哪一張容貌重合――
沒錯!
就是之前的姑娘。
心底閃過了一絲興奮,可他卻不知道自己到底下一步要如何走呢?
“王爺,這笑話不好笑!”
當下,蘇錦瑟的臉色驟變:“我不過是好心看看王爺的情況,若是王爺不願意配合,小女子也不會強行治療!”
“呵呵――姑娘何必生氣?難道姑娘就對本王真的沒有半點兒記憶嗎?”
瞧着蘇錦瑟生氣的小模樣,他既是好笑,又覺得隐隐的有着一抹難受的情緒,她真的對自己沒有半點兒記憶嗎?聲音真的一點兒也記不住嗎?
閃過一絲淺淺的心酸:“姑娘,您請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