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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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忙時間總是難熬的過了一個月時間,開荒了接近一萬畝地之後,萊昂納德就輕松了不少。
到了這時,時間已經來到了六月,哪怕是愛爾蘭,天氣已經有些令人難以忍受了。
愛爾蘭多雨,空氣潮濕,這種悶熱的天氣更令人難受。
但萊昂納德卻顧不了那麼多,與其他移民一起,開始建造自己的房子。
茅草屋,在中國一向是窮人住的地方。
如果有人去過英國旅遊的話,就會發現,這種茅草屋是有錢人的專屬,窮人是住不起的。
古代英格蘭特色的茅草屋,到了現代,不僅維護費用高,而且英國政府還将這種房屋列為文化遺産,發布法律進行保護。
目前,這種茅草屋還是窮人的專屬。
當然,來到愛爾蘭的都是英格蘭人,做的房屋自然就是英格蘭式的了。
首先,萊昂納德将那些收割完畢的黑麥以及小麥稭稈中,篩選出比較長的,抱回家。
對于稭稈,約翰爵士讓人将其堆成一垛垛草堆,任由這群移民們篩選。
萊昂納德來的時候,整個晾曬場,那些與他一起來的新移民,以及上個月來的新移民,都來到這裡,進行篩選。
幸好這次收割的麥田很多,萊昂納德有足夠多的稭稈進行篩選。
篩選的标準就是要比較長,又粗細适中的,太粗,太長的,也不行。
抱了好幾次,萊昂納德這才回到家,與自己的妻子一起進行編織。
他的女兒和兒子也興緻勃勃地看着,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手上不間斷的活動。
萊昂納德原先就是平民出身,對于這種活計還是比較熟練的。
首先。
要對這些長短差不多的稭稈撮合在一起,進行編織,編成一個個草席。
然後在一層層的披挂在已經建好的房屋大梁上,一層又一層,然後進行壓實。
而不是我們這種一摞摞的堆積在一起。
怎麼說呢?英格蘭的這種茅草屋,需要具有一種編織技藝,然後在給房屋戴上一個帽子。
如果來看,就好像是小孩冬天戴上了保暖帽子,圓乎乎的。
比如窗口上,茅草就會變成一種半圓形,充當一種窗前的遮擋蓋。
牆壁呈白色,加上一個煙囪,看上去可愛非常。
這種茅草屋,由于屋頂的茅草比較輕,而又有比較好的密封性,結構很牢固,得到底層農民的喜愛。
基本上,這種茅草屋,幾十年都不會出現狀況,隻需要過幾年曬曬屋頂的茅草就行。
就這樣,半個月時間,在分配的地基上,一棟屬于萊昂納德一家人的茅草屋就成型了。
至于缺點,就是容易着火。
但在愛爾蘭這種陰雨綿綿,天氣潮濕的地方,這種茅草屋最是适宜。
在他家房屋建成的時刻,其他移民也紛紛建成自己家的房屋,整個溫格鎮,看起來更加熱鬧了。
在收獲而愉快的時刻,除了放牧以外,溫格鎮的移民們輕松了不少,這個時刻,一個好消息傳來:來自于倫敦的戲劇團,将要來到這裡進行演出。
聽到這個消息,整個溫格鎮都喧鬧起來,在這個娛樂匮乏的時代,欣賞戲劇,是底層平民們喜愛的活動。
據說,叫一向冷着臉的約翰爵士,聽到這個消息,連馬都不騎了,連忙趕回來,欣賞這個難得的娛樂活動。
萊昂納德一家人都很高興。
經受過大起大落之後,連天主教信仰都不能得到庇佑和日常的朝拜,讓他們一家分外的難受。
終于在愛爾蘭這個地方安頓下來,忙碌的生活突兀的停頓了一下,這時,心裡空落落的,迫切的需要釋放。
戲劇團的到來,讓他們的心情愉悅起來,迫切地想看一看,來自于倫敦的戲劇表演。
在整個英占區,也就是殖民點,都柏林規定,不得建設任何的天主教堂,也不得允許任何天主教教士進行傳教。
對此,經曆過這樣颠沛流離生活的移民,在心靈得不到牧師的慰藉後,大部分就會轉到安立甘宗,成為新教徒。
而萊昂納德一家則不同,信仰比普通人堅定不少,至今還信仰着天主教,摒棄新教。
對此,各大殖民據點都不會進行逼迫,而且采取各種措施進行潛移默化地影響。
比如,隻有信仰安立甘宗的移民們才能有機會進入殖民上層,成為人上人。
再比如,每天分配的口糧,信仰安立甘宗的,會比天主教徒高上兩層。
如此種種方法,再加上各個殖民據點進行的洗腦活動,大部分天主教徒,幾個月時間,就會信仰安立甘宗。
而對于那些親英的部落,都柏林要求不得進行強制要求,而是進行潛移默化的影響,讓這群愛爾蘭部落,成為真正的英格蘭人。
至于那些普通的,以及敵對的部落,各大殖民據點則進行攻占,然後貶為奴隸,甚至進行販賣。
而溫格鎮之所以沒有愛爾蘭奴隸,則是因為這裡處于阿爾斯特省最南端,與其他據點相比,危險不少。
所以,目前來說,約翰爵士還沒有進行一次主動的攻擊,溫格鎮的實力與附近的部落相比,還是太弱,隻能呈防守狀,守護這片開拓的土地。
六月三号,下午三點左右,天空放晴,濕漉漉地野草被牛羊們歡快地啃食着,大地上一片歡快的氣息。
溫格鎮也是如此。
在教堂前的廣場前,移民們大桌子小闆凳地坐在建起的高台前,從上往下看,密密麻麻地人頭,有大有小,看上去就令人緊張。
而早已經穿上戲服的演員們,則在高台上認真地表演着,絲毫沒有一絲緊張之色。
此時,高台上正表演着著名的戲劇――《亨利七世》。
扮作亨利七世的年輕人,正滿臉從容之色,與當時的法國國王,進行一系列的鬥智鬥勇,這才帶領着戰利品兩千人的法國雇傭軍,從而開啟了王冠之路。
扮演查理八世的演員是一個老頭,看起來既糊塗又狡詐,讓觀衆們又氣又笑,空氣中充斥着快樂的因子。
而溫格鎮留守,約翰爵士,也是一副興緻勃勃狀,擡頭看着,眼睛都不怎麼眨,看起來已經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