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雷帝伊凡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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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大公國首都――莫斯科。
七月,倫敦在下着小雨的時候,在莫斯科卻是晴天。
太陽高高的挂在天空上,晃晃悠悠的散發着光芒,但路上的行人卻隻能感受到淡淡的溫度。
莫斯科雖然是莫斯科大公國的首都,但卻是一座很小的城市,或者說,是一座比較大的城堡。
整個莫斯科隻有三千多常住人居民,其他的不是貴族就是士兵,不要說以倫敦相比,就與連巴黎、佛羅倫薩、米蘭,甚至是愛丁堡,都比它強的不止一點。
整座城市是用巨大的石頭組成,高高的城牆,民居,街道,教堂,甚至是宮殿,看上去那麼的粗犷而不拘一格。
如果說倫敦的建築是精心打造的工藝品的話,那麼莫斯科就是一處随意用石頭搭建的積木,如此的大氣和粗野。
讓那群意大利的藝術家們看到,不知道要怎樣的唉聲歎氣。
與西歐以及英格蘭相比,莫斯科就是一個莽荒之地。
難怪整個歐洲都瞧不起莫斯科公國,甚至連知道都不一定。
理查德.錢德勒坐在馬車上,行駛在莫斯科的街道上,過往的行人寥寥可數,看到這輛帶有王室旗幟的馬車後,一個個的匍匐跪地,頭都不敢擡。
理查德背靠馬車,看都不看一眼,對于如此場景,他已經熟視無睹。
自從來到莫斯科,他就感覺,與英格蘭相比,莫斯科簡直就是一個地獄。
在這裡,隻有貴族才有自由,那些平民,商人,工人,農奴,都匍匐在貴族腳下,随時都有可能被貴族取走性命,而貴族們獲得的,也不過是寥寥不多的罰款罷了。
下跪,雙膝跪地,對于英格蘭人來說,這是屬于上帝的禮儀。
但在莫斯科公國,這卻成為了基本的禮儀。
在錢德勒看來,整個莫斯科公國,于那些蒙古人完全相同,都是一群野蠻而貪婪的暴徒,隻知道掠奪和侵略,而不知道收斂。
整個莫斯科公國,就是以沙皇為領導的貴族階級的國度,除了貴族,其餘的都是奴隸。
如果不是帶有使命,他早就回去,對這裡沒有絲毫的留戀。
想到這裡,錢德勒心中就不自覺的響起目前莫斯科公國的大公伊凡四世。
伊凡四世,全名叫做伊凡・瓦西裡耶維奇(ИванIVВасильевич)1530年出生,1547年繼承大公位。
由于這位大公出生時電閃雷鳴,又被稱為伊凡雷帝(ИванГрозный)。
也會被稱做伊凡大帝、恐怖的伊凡。
他是莫斯科大公瓦西裡三世與其第二任妻子葉琳娜・格林斯卡娅之子,他也是俄羅斯曆史上的第一位稱做沙皇的君主。
由于他父親五十歲才有了他,所以伊凡四世三歲就即位,由母親暫時攝政,與大貴族們争權。
當時,各集團激烈争權、傾軋和謀殺,對伊凡四世性格的形成及其活動産生了深刻影響,所以他自幼即養成意志堅強和冷酷無情的性格,激動,殘忍,對貴族們鎮壓嚴厲。
這位沙皇不僅戰争中喜歡屠殺鄉鎮城市,更絕的是,他對于貴族們大肆屠殺。
他憎恨貴族争權奪利,尤其是大貴族,在1565到1572年這七年間,他屠殺了四千多名大貴族,殺的俄羅斯貴族膽寒。
這種殘暴融入他的性格,有時候暴躁起來,什麼都殺,就連自己的繼承人伊凡太子被他誤殺。
前兩年,這位殘暴的大帝征服了喀山,皿洗了這個蒙古汗國,古老的領主隻剩下九家。
從此以後,莫斯科與金帳汗國的攻守易勢,也可以稱作是金帳汗國沒落的開始。
面對這位殘暴而又強勢的君主,錢德勒每次觐見都膽戰心驚,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無辜牽連,誤殺。
他不止一次的看見,這位沙皇陛下發起脾氣來,掄起刀就砍,無論是侍衛侍女,以及大臣,被殺了算你倒黴。
與這位沙皇陛下相比,愛德華陛下真是一個明君,可親可敬的國王。
馬車車身不時地晃悠着,将他從思考中喚醒,臉上不由得苦笑着。
待在莫斯科一個多月,被接見了十數次了,不是被詢問英格蘭的情況,就是西班牙的情況,對于通商這件事從未提起。
對此,他又有什麼辦法,他可沒有膽子惹怒這位殘暴的沙皇陛下,誰知道會不會被砍死。
很快,馬車就停了下來,錢德勒知道,王宮到了。
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緊張的心情,被祈禱一下萬能的上帝,希望他能庇佑,賜予好運。
在馬夫的攙扶下,錢德勒就下個,跟在門口等候的侍衛身後,一步步地來到會面的宮殿。
整個宮殿,在錢德勒看來,當真是樸實無華,除了大,沒有别的形容詞。
但到了宮殿内,你絕對會大吃一驚。
奢華的波斯地毯鋪在地上,巨大的水晶燈吊在房中央,各種金飾品大量的擺放着,在蠟燭的照射下,金燦燦,閃耀至極。
就連伊凡四世的身上,都是用金絲編織而成,王冠上的寶石如繁星一般多,數都數不過來。
第一次見到如此畫面時,錢德勒就知道,自己挖到了一個金礦。
“尊敬的陛下,英格蘭國王特使,理查德.錢德勒先生已經帶來了!”
年輕的侍衛穿着厚實的大衣,闆着一張臉,厚聲做着禀報。
“錢德勒先生,請坐!”沙皇陛下對着侍衛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年輕的沙皇擁有一雙濃厚的眉毛,臉呈倒梯形,三角眼,一副刻薄長相。
見到沙皇陛下對自己笑了笑,錢德勒表示,這個異常畫面,讓他不寒而栗,心跳提速了一倍。
“陛下~”帶着顫音,錢德勒連忙行禮,迎了過去。
“錢德勒先生,你也來到莫斯科一個月了,感覺莫斯科怎麼樣?”
“好極了,莫斯科好極了,陛下,如果受到英王的委任,我都想在這裡長住下去!”
錢德勒壓住身體的顫抖,裝作深情的說話,壓抑的很是痛苦!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有此意!”伊凡四世很高興回了句話,臉上的興趣很濃。
見此,錢德勒此時恨不得将自己的嘴打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