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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乞丐

我的大不列颠帝國 蘭徹二世 2517 2024-01-31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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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知道這位樞密院議長的真實意思,愛德華不以為意,反正他是國王怕個毛線。

  國王是什麼,一國之王,要個女的當秘書有什麼問題嗎?雖然有些丢面子。

  1555年,七月六日。

  一大早,陰雨綿綿不絕,侵襲着整個倫敦城,客舍青青,街道如洗,稀稀落落的行人四處躲閃着,渾身被澆了個濕透到底。

  這潑灑的小雨越下越大,漸漸的,泰晤士河面升起了層層薄霧,倫敦城籠罩在灰白色的霧氣之中,行人見面不相識。

  有錢人家的壁爐,在此時卻開動起來,火焰騰起,将房間内原本濕漉漉的地闆和牆壁,慢慢地烘幹了。

  一家人團聚在房間内,臉蛋紅彤彤的,臉上的笑容格外的清爽。

  而那些窮人卻隻能瑟瑟發抖的待在床上,心中祈求着上帝保佑,假裝自己身上的薄被是厚實的裘被,溫暖自己冰冷的四肢。

  他們還算幸運的,那些無助的乞丐們,隻能瑟瑟發抖的來到教堂周圍,祈求收留。

  這也是教堂收買人心的時候,一般而言,和藹可親的神父就會開一道小門,讓這群可憐的乞丐們來到去柴房裡休息片刻。

  如果遇到善良的神父,還會允許他們點燃幾根木柴,讓他們取暖。

  當然,倫敦所有的教堂,都從天主教會的手中,流轉到了安立甘宗的手裡。

  繼承了以前的傳統,倫敦的教堂依舊執行着這個傳統,各個教堂在下雨的時刻,打開了小門,容納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歇息片刻。

  灰臉就是這樣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也可以叫做流民。

  因為營養不良,以及成天到晚都是灰頭土臉的緣故,故此得名。

  索性他從小到大已經叫習慣了,對于灰臉這個稱呼,已經完全接受。

  與其他因為圈地以及通貨膨脹原因破産的流民不同。

  他從小就是在倫敦長大,是靠吃百家飯長大的,可以說,他長大到二十來歲,說一句上帝保佑也不為過。

  前幾年,倫敦以及各個城市開展清理流民活動,将這些手腳健全的人送到愛爾蘭,為英格蘭做出貢獻。

  灰臉自然不願意去那所謂的愛爾蘭,與那群野人為伴。

  倫敦這幾年發展的不錯,讨要的錢和面包也慢慢多了起來,每個月餓肚子的時間越來越少,這讓他依戀起倫敦的舒适環境。

  哪裡肯去荒涼的愛爾蘭,為所謂的王國和國王陛下作貢獻。

  “該死,又下雨了!”灰臉用手擦了擦額頭和脖子上的雨水,感覺自己這身衣服已經濕了,緊緊地貼身,将他瘦弱的身軀顯露無疑。

  “老大,再堅持一會,教堂快到了!”

  一旁的小弟低着頭快步跑着,聽到自己老大的抱怨,不由得出聲說道。

  “我自己能不清楚嗎?我可是這裡長大的!”

  灰臉一邊跑,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一行六人來到了一處小教堂。

  與威斯敏特宮這種大教堂不同,這個隻是倫敦小小的教堂之一,占地不大,人員不多。

  隻有寥寥五個教士待在這裡,傳播主的光輝。

  之所以來這裡,因為此處的神父,不,應該叫牧師心地善良,不僅允許他們歇息,而且還不時地發一些面包給他們充饑,是他們唯一一個感到溫暖的地方。

  灰臉之所以來到這裡,而不是去那些大教堂,就是因為此處的主教不同。

  他們來到的時候,教堂的側門已經打開,六人毫無顧忌地走了進去,絲毫不在意自己濕漉漉的身體。

  “我說,灰臉,你今天怎麼來的那麼晚,渾身弄得像是去洗澡一般!”

  “快說,是不是去大澡堂泡澡了?可真的讓我羨慕啊!”

  剛進柴房,灰臉就聽到了一句不陰不陽的戲弄聲,擡頭一看,一個胖嘟嘟的年輕人滿臉戲虐表情,其他的人也張開嘴,哈哈大笑起來。

  說是胖,其實隻是相對于其他人而言,隻是臉蛋上帶些肉,身體其他地方還是跟他一般,幹癟癟的,跟排骨似的。

  他的臉大,是因為出身好的緣故,吃了十幾年的好飯,總共流浪了三四年功夫。

  由一介少爺,變成了流落街頭的乞丐,他不止是身份跌落到底,連身材也風消雲散。

  可,那張臉,上面的肉,還是保持着原先一半的規模,這些年,不知道幫他熬過了多少饑寒之夜。

  但目前還保持着原先一半的規模,與其他人相比,依然很大。

  “大圓臉,是不是想挨打,這幾天爺爺給你好臉色了是吧?”

  灰臉一看到他,立馬升起了火氣,迎頭罵道。

  “你,你這個無賴,我今天肚子沒吃飽,不然揍死你!”

  大圓臉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寥寥的三四人,哪裡是灰臉六個人的對手,隻能外強内幹的吼了一嗓子,然後自顧自地烤起了火。

  “哼!以為自己家以前有幾條船就了不起,現在你不是以前的你了,敗家子!”

  灰臉臉上顯露出不屑的神情,淡淡地說道,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到一旁的圓臉耳中。

  “你――”圓臉聽到這裡,臉色猙獰,再也忍不住,立馬站起身,揮着拳頭走向灰臉,準備幹上一架。

  灰臉見此,冷笑一聲,雙手握拳,舉起右手迎了上去。

  “住手――”就在兩人快打到對方的時刻,一旁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兩人聽到這句話,立馬停下來,畏畏縮縮地待到了原地。

  隻見一旁,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站在門口,身上穿着法衣,很明顯,就是一個年輕的教士。

  “教堂之内不得打架,不能在教堂玷污吾主的光輝,下次再看到,你們就不要來了!”

  小教士手裡那些裝黑面包的籃子,雙眼瞪大了,狠狠地說道。

  看見他們心虛,縮了回去,他這才一個個的分發起面包來。

  黑面包,一個巴掌大小,與店鋪的面包店不同的是,這個面包裡沒有那麼多石子和木屑,讓肚子得到個半飽。

  教堂地處偏僻,再加上灰臉和圓臉兩夥人下意識的蒙住消息,他們這些人才得以共享這處聖地。

  十幾人默默地分掉面包,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小教士也走了。

  這時,院牆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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