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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我的大号他知道

大明資本家 革命咖啡 2728 2024-01-31 01:13

  那把倭刀的主人是井上村雄!

  井上村雄沒料到劉恩會突然咬舌自盡,所以沒來得及阻止。

  劉恩咬舌自盡之後,他就防着袁琎,一看袁琎要跟着咬舌自盡,立馬将手中腰刀的刀柄塞入袁琎的口中,然後卸了袁琎的下颚骨。

  井上村雄氣急敗壞!

  僧宗設讓他是來賺開大門的,現在大門尚未賺開,這兩個人竟敢自殺!
這不是故意跟他作對,讓他完不成任務,丢人敗興嗎?

  他把倭刀刀柄從袁琎的嘴中抽出,順勢在袁琎大腿上劃了一刀。

  刀口不深也不淺!

  刀口太深了,會止不住皿。
刀口太淺了,起不到懲戒的作用!

  敢讓他丢人,就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從懷裡掏出一包鹽,打開抓了一把,沖傷口撒去!

  袁琎痛得“咝咝”倒吸涼氣,整個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井上村雄呵呵冷笑兩聲:“想死?
沒那麼容易!
趕快叫裡邊的人開門,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不然,我有一百零八種手法,可把你治得後悔來世上一遭。

  袁琎痛得“咝咝”倒抽涼氣,整個身子顫個不停,卻不開口說話!

  井上村雄狠道:“嘴硬是不是?
看來是想讓我用第二種手法折磨你?
”說罷,就要拿刀去戳袁琎的腳背!

  這時,有個下屬攔住了他。

  井上村雄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下屬竟敢攔他?
心軟了是不是?
要是心軟的話,那就不配跟他幹。

  他怒喝一聲:“八格!
”擡腳就要把那個下屬蹬翻在地,突然見那個下屬指了指袁琎。
确切的說,是指了指袁琎的下颚骨。

  井上村雄自嘲的一笑。

  難怪袁琎嘴巴如此硬,就是不說話。
原來不是真的嘴巴硬,而是想說也說不出話來。

  他一邊笑着,一邊伸手就要給袁琎接上下颚骨。
手伸到半途,又停了下來。

  接上下颚骨,袁琎倒是能說話了,但也能咬舌自盡了。

  這個風險不能冒!

  兩把打開大門的鑰匙,已經廢了一把,不能再廢一把!

  井上村雄暗罵一聲:“你不願開口說話,那就由老子代勞喽!
”他清了清嗓子,沖大庫裡喊道:“裡邊有活的沒有?
有的話出來瞧瞧!
看我手上這位是誰?

  大庫裡寂靜無聲!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出來瞧瞧。

  井上村雄接着道:“這位可是大有來頭,是你們大明的官!
泉州衛所指揮使,袁琎袁指揮,堂堂正三品的大官!

  “現在,他已下令讓你們開門!
你們這群百姓敢不聽當官的令嗎?
你們若敢不聽袁指揮的令,就算保得了大庫,也會落個違令不遵的下場。
若是袁指揮再有個三長兩短,你們罪責更重!

  他呵呵一笑,道:“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打開大門,别再那裡做傻事!

  門“吱”的打開一道縫來,從裡邊擠出一個人來,一個十七八九歲的年青人。

  井上村雄不認識這個年青人,但看到自己的話有了成效,還是非常高興。
道:“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
出來幹什麼?

  李飛白道:“我叫什麼名字,你可以問問僧宗設,我的大号他是知道的。
我出來,是想看看,你手裡拿的是否真的是袁指揮使!

  門吱開的那道縫并沒關上,井上村雄的手下蠢蠢欲動。
此時若沖上前去,速度足夠快的話,應該能奪下大門!

  井上村雄輕咳一聲,制止住手下的蠢蠢欲動。

  他也考慮過,此時若沖上前去,應該能奪下大門,但有兩個前提條件!

  第一,門外之人眼看他們動,吓得趕緊往門裡鑽。
門裡的人想關門,可為了放門外人進去,稍稍遲疑,浪費些許時間。

  第二,他們動作足夠快!
能趕到門完全關閉之前,抵住大門不讓大門關上。
随後,僧宗設領着大隊人馬一擁而上,大庫自此可得。

  兩人條件缺一不可!
缺一個,照樣拿不下大庫。
比如門外的人不往大庫裡進,或者門裡的人舍棄門外的人!

  現在,仗着手上有袁琎,就能讓大庫裡的人自動打開大門,又毫必犯險!

  他指着袁琎,道:“你看看他身着的官服是不是三品的官服?

  李飛白道:“沒錯,是三品的官服!

  井上村雄從懷中掏出一顆官印,道:“你再看看這方印,是不是官印!

  李飛白道:“沒錯,是官印!

  井上村雄道:“那你還懷疑什麼,這确是袁大人沒錯!

  李飛白故作沉思狀,這一沉思就是頓飯時間。
就在井上村雄按耐不住,方道:“官服可以作假,官印也可以做假!

  井上村雄道:“你怎樣才肯相信,他是袁指揮使!

  李飛白道:“你讓他說句話,承認自己是袁指揮使,我就相信!

  井上村雄搖搖頭,道:“那隻怕不行!

  李飛白道:“為什麼?

  井上村雄道:“他突患口疾,說不出話來!
”頓了一下,又道:“要不這樣,你問他是不是袁指揮使!
他點頭則是,搖頭則不是,如何!

  李飛白道:“也罷!
”問道:“你可是袁指揮使!

  袁琎看着李飛白,想說:“殺了我,殺了我!
”嘴裡卻“嗯嗯唔唔”吐不出一個字來,最後豎定的搖了搖頭。

  井上村雄低罵一聲:“跟我做對,是不是!
娘的,趕快給老子點頭!
”說罷,在袁琎傷處使勁用力揉搓,疼得袁琎呲牙咧嘴,但還時把頭搖得異常堅決。

  李飛白隻看得雙眼一陣濕潤,想救袁琎卻暫時想不出辦法!

  井上村雄拽住袁琎的頭發,用力往後一扯,袁琎不斷搖晃的頭就仰了起來。
他又用力往下一按,袁琎的頭朝下點去。
如此兩三次,他笑道:“點頭了,你看他點頭了!
由此可見,他就是你們的袁指揮使!

  欺負人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李飛白按下心中的憤怒,道:“這個不算!

  井上村雄道:“怎麼不算?
你沒看到他點頭了嗎?

  李飛白厲聲道:“那是你按着他點頭的!
”他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心情,接着又道:“我奉勸你一句,識相的把袁指揮使放了,我或可留你一命!
不識相,還敢折磨袁指揮使,我将十倍奉還給你!

  井上村雄見過說大話的,沒見過如此說大話的!
一個十七八九的半大小子,竟敢口出狂言威脅他!

  他拿刀随意的在袁琎身上劃着,每劃一下,就劃出一道往外冒皿的傷口,一邊劃一邊笑道:“我就折磨他了,你能怎樣?
我還在折磨他,你十倍奉還給我瞧瞧!

  李飛白想搶上前去,單刀赴會,直接把袁琎搶回來。
可他沒有把握!
那裡站着的人,除了井上村雄之外,剩下的全是拿着倭刀的倭人,每個人手上功夫都不弱!

  以一己之力,根本沒有把握把袁琎搶出來。
十有八九還會肉包子打狗,或被殺或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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