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逃不了。”五皇子面露猙獰:“三哥,你若是想一意孤行,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事後我會向父皇請罪的,殺。”
現在是除掉紫雲宮與榮安王的大好時機,如果能一舉除掉三哥,那自是最好不過。
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可不能怪他。
“本王倒要看看誰敢動。”蘇煜哲冷喝一聲:“本王有皇上的密旨在,誰敢動。”
隻見蘇煜哲的手上拿出一卷明黃色的卷軸,他的手緊握卷軸向前展示着,讓大家都能看見。
左寒逸眯眼。
五皇子眼裡閃過疑惑。
“三哥,你要知道假傳聖旨是什麼罪名,就算你是父皇的兒子,父皇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五皇子并不認為那是真的聖旨,肯定是三哥為了救田小萌傳的假聖旨。
“是真是假,五弟自己來看看不就清楚了。”蘇煜哲生冷的話語擊在五皇子的心裡,五皇子看着他的樣子,沒有看見一絲慌亂,更多的是從容與平靜。
“王爺,不知皇上讓王爺帶來了什麼樣的旨意?”左寒逸反應的快,問着。
“麻煩左侍衛上來宣讀一二,省得人以為我這個是假聖旨。”蘇煜哲一隻手摟着小萌,一隻手托着聖旨,沒有半分要放開她的意思。
小萌看着他的側臉。
他的側臉看着生冷,她卻能在他的上面看出柔和的線條,好看的唇形,以及俊挺的鼻子。
這是她的男人,她這樣想着。
他是不是恢複記憶了,這是她的第二個想法。
他的眼神自始自終都沒有與她交流過,不太确定他是真的恢複了記記還是沒有。
心裡又有疑問,如果他沒有恢複記憶,他出現在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現在的她,眼裡隻有他。
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柔情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蘇煜哲沒有回頭,他能感覺到懷裡的女子正在看他,不是連可秋那種愛慕的眼神,是一種熱烈的,直接的,又雜夾着柔情的眼神。
他沒有回頭。
他的心跳卻是莫名的加快了。
耳根子迅速的竄紅。
心裡更像是有一隻貓要撓他,讓他心生癢癢。
左寒逸看了五皇子一眼。
五皇子點點頭,讓他上去看看。
左寒逸繞過衆人,來到蘇煜哲的跟前。看着蘇煜哲手上的我聖旨,第一反應是,這是真的聖旨,因為上面蓋有皇上的玉玺。
“上面隻有簡單的一句話,朕覺得紫雲宮事件事關重大,關乎江社稷,讓鎮田王爺前去協助,如果遇到重大情況,無論是什麼情況,由鎮田王爺全權處置。”
這是一道密旨,上面蓋着皇上的玉玺,還有皇上親筆簽名。
左寒逸念完就跪了下去。
五皇子眼裡閃過懊惱與恨意。
果真,父皇對于三哥不是沒有情義,隻怕這情義比他和太子來得還要深一些。
也對,皇貴妃至今都還在帶發修行,父皇定是心生愧疚才會對這個歸來的三哥更加疼愛吧。好端端的事情被人這樣破壞,擱誰身上這心情都不能好。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一看是真的聖旨,見聖旨如見皇上,一個一個的都跪倒在地。“在父皇沒有對紫雲宮的事情做出裁決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對紫雲宮的任何人進行處決,同樣的,紫雲宮中人,這段時間都不能離開紫雲宮,如有違者殺無赦。”蘇煜哲說完之後看着五皇子:“五弟,看
管紫雲宮衆人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相信你肯定不會讓父皇和我失望的。”
“三哥,如果有失誤,一切後果由你承擔。”五皇子真是氣極了,說出來的話有些咬牙切齒。
“放心吧,該我的承擔的後果我不會推卸。”蘇煜哲說完就騰空而起:“我現在就帶紫雲宮少主去見父皇,這裡就交給五弟來善後了。”
看着蘇煜哲光明正大的把人帶走,五皇子有氣沒處發,眼神一撇看見正要離開的蘇之淩,大喝一聲:“哪裡逃。”
“無名小輩,你不是我的對手,再見。”看了一眼正在昏迷中的連佳雯,一個起身就消失在原地不見。
那些名門正派的人,見這裡也沒什麼事,走了一半多。
還有些沒死心的,想要一窺紫雲宮心法的,還留在這裡,等待着時機。
“你們都走吧,走,都留在這裡幹什麼?”五皇子看見他們心煩,開始轟人。
“小姐不會有事吧。”看着小萌消失在他們的跟前,紅姑最是擔心。
“能有什麼事?最平安不過了。”上官南陽痞氣十足的聲音。
“主子,你醒醒,你醒醒。”白斬見連佳雯不曾醒來,心中焦急,一直在旁邊輕喊着,怕她真睡過去以後便不再醒來。
“舅舅,你怎麼樣?”南英英焦急的聲音。
“我沒事。”唐俊苦笑。
他沒能殺了蘇之淩,他得活着,他要殺了蘇之淩。
“我們回去吧。”張一刀看了看現場,現場到處都被毀的不成行,照剛剛的情況來看,一時半會肯定不會有人來對付紫雲宮了。
也不能說沒有,明的不行,總有人來暗的。
“對,我們先回去吧。”經這這一戰,他們的勢力也損耗不少。
五皇子看着他們進去了紫雲宮,冷哼一聲:“都給本皇子瞧好了,一隻蒼蠅都不能飛出去。
他自己飛身上馬,對着副将道:“本皇子現在需要回宮一趟,你一定要看好這裡,有事可與左侍衛協商。”
“五皇子,你要走?”左寒逸蹙眉。
“那田小萌都走了,本皇子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本皇子總要看看,我五哥想幹什麼,你在這裡好生看着。”
“是。”左寒逸沒有太子或者是皇子的旨意,不敢随便離開這裡。
左寒逸掃了一眼衆人:“現在五皇子不在,我便是你們的主子,大事小事都得跟我彙報一二,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蘇煜哲帶着小萌一口氣走了跑了十多裡路,在經過一片綠草地上停了下來。
小萌緊抓着他的衣服,這份對他的信任讓他心裡很踏實。兩人站在那裡,他輕輕的半摟着她,她輕輕的抓着他的一處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