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476】丞相的手段(一更)

  他會不會再來一次喬薇不知道,可她現在就想叫了。

  這個男人,長了一副這般好看的面孔,有着一副大提琴一般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不說話都撩得人心猿意馬,再一開口,還是講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大葷話……

  喬幫主連骨頭都酥了好麼?

  喬薇迷離着一雙潋滟動人的眼睛,因劇烈地喘息,兇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用鼻子呼吸已然不夠,她微微張開了被吻得晶瑩而紅腫的唇瓣,溫熱的呼吸在寒冷的夜色中化作一道道白氣。

  姬冥修眸色一深,喉頭有些發緊,捏住她下颚,迫使她擡起頭來,而他也低下頭去,唇瓣幾乎貼上她的:“看來是不知道了。”

  “我……”喬薇腦袋暈暈乎乎的,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他霸道而強勢的親吻再一次落了下來。

  呼吸被奪走,大腦一片空白,舌尖被吸允得都痛了,他卻還不放過她,大掌扣住她後腦勺,更努力地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吻了多久,喬薇幾乎暈在他懷裡,當他終于放開她時,她雙腿一個不穩,朝下跌了下去。

  他及時将她扣進了懷裡,滾燙的臂膀摟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大掌不知何時滑入了衣内,隔着一層薄薄的裡衣輕揉着她的肌膚。

  喬薇哪兒經得住這樣的撩撥?偏他一路煽風點火,卻總還點到為止,每次她以為他要碰上去了,他又停在附近了,如此幾番下來,喬薇可真是被折磨死了。

  “想要嗎,喬幫主?”他湊近她白玉般的耳垂,蠱惑地問。

  喬薇的耳垂一下子着了火,都這樣了還不想要,那她還是人嗎?

  姬冥修唇角一勾,加大了臂彎的力度,讓她的身子緊緊與自己的緊緊貼着了。

  越是感受到他的熱度,喬薇越是招架不住。

  姬冥修懲罰地在她敏感的小耳垂上含了一下:“告訴我,錯哪兒了?”

  喬薇心跳得厲害:“不該……去見沐小将軍……”

  “還有呢?”姬冥修玩味兒地問。

  聽着這好聽得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喬薇的身子裡仿佛有千萬股電流閃過,連嗓音都發顫了:“不該……一個人……去見沐小将軍……”

  “還有呢?”他仍不放過她。

  “還、還有什麼?”喬薇一臉茫然。

  姬冥修虛虛地将她壓到牆上,兩手扣住她的手,挑逗地說:“還有,你壓根兒就不該承認,就該讓我一直來、一直來,直到你喘着叫出來,你叫了,我什麼氣都消了。”

  喬薇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把他塞進去!

  怎麼會有這麼流氓的人啊?

  “讓來嗎,喬幫主?”姬冥修使壞地問。

  喬薇的臉紅得都要滴出皿來,梗着脖子點了點頭。

  姬冥修故意道:“我眼神兒不好,要聽你說。”

  百米之外一片葉子都看得清,這眼神哪裡不好了?偏偏明知他故意使壞,心卻跳得更厲害了。

  “讓。”她聲音小小地說道。

  “讓什麼?”他含笑問。

  喬薇可是被他撩撥得快瘋了,把心一橫,豁出去了:“讓耍流氓!”

  丞相大人輕輕地笑了。

  狠狠耍了一把流氓的丞相大人,又狠狠地将喬薇壁咚在牆上親了親,果真是親得喬薇險些叫出來,但這兒人多,他可不想别人聽見她的聲音,遂将她打橫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方翠園。

  方翠園屋子多,他找了間最幽靜的,将人壓在柔軟的床鋪上,春宮七十二勢輪番用上,讓喬薇好生體驗了一把何為“你叫了,我什麼氣都消了”。

  喬薇是在翌日中午醒來的,醒來嗓子都啞了,想起夜裡在他身下發出的各種令人羞恥的聲音,喬薇真是恨不得昏死過去!

  更要命的是,吃飯時,兩個孩子居然問她是不是染了風寒,怎麼聲音那麼沙啞?

  丞相大人就坐在喬薇身側,饒有興緻地看着喬薇,含笑的目光,溫柔而缱绻,卻又透着一股戲谑與暧昧。

  喬薇深吸一口氣,壓下暴走的沖動,耐心又溫柔地說:“是啊,娘親踢被子了,染了一點風寒。”

  丞相大人無縫銜接:“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們要自己睡了,免得你們娘親過了病氣給你們。”

  喬薇:“……”

  能再無恥一點嗎?

  丞相大人的醋勁不是這麼容易消掉的,萬幸的是他來夜羅也不是閑着的,他總有正事要辦,這不,午飯剛過,海十三便與燕飛絕風塵仆仆地回來了。

  喬薇記得二人是去莽荒山搜查秀琴的下落了,可瞧二人“兩手空空”的樣子,似乎沒能找到發現秀琴的蹤迹。

  四人去了書房,喬薇泡了一壺茶,給燕飛絕的是涼茶。

  燕飛絕看也沒看,端起茶杯便咕噜咕噜地灌了兩大口,這得虧是涼茶了,若是個燙的,嗓子都冒煙兒了。

  想起嗓子,喬薇又面紅耳赤了一把。

  随後,幾人談起了正事。

  原來,二人去莽荒山并不單單是找秀琴,還查探了營地留下的蛛絲馬迹,那晚搬得着急,按理說是不大可能不留點兒痕迹的,海十三最擅長追蹤這些東西,當即便順着營地撤離的軌迹,搜入了深山。

  然而令海十三無比詫異的是,他追蹤到一半時,那些蹤迹都憑空消失了。

  喬薇朝海十三看了過來。

  海十三歎道:“我就尋思着,是不是附近有什麼地道或入口,可我與燕飛絕把四周找遍了,一無所獲,那些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

  這可太奇怪了,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呢?卻又不是去地底了,難道飛上天了?

  喬薇在這事兒上幫不上什麼忙,沒多嘴,仔細聽他們說着。

  姬冥修淡淡地嗯了一聲:“我知道了,還有什麼發現?”

  “有啊!”燕飛絕一臉惡寒地說道,“我們不是也去找了秀琴嗎?大半夜的碰上一座橋,不知道是橋,一腳踩空,險些摔下去了!幸虧我輕功好啊!”

  “可是一座石橋?”喬薇問。

  燕飛絕一驚:“你怎麼知道?”

  喬薇把幾人逃命的事兒說了:“……我該早些提醒你們的,可惜我睡着了。”

  聽了喬薇的話,燕飛絕不止自己後怕,也替喬薇這幾人後怕了一把,若是他們不小心踩空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對了,那個村子……”

  “對了,那個村子……”

  喬薇與燕飛絕同時開口,又同時打住。

  燕飛絕道:“你先說。”

  喬薇于是說了:“那日我們在橋的另一端,發現一個古怪的村子,裡頭住着一些身中奇毒的村民,村民似乎喪失了理智,在夜間某個特定的時辰後會對活人展開攻擊,可是天一亮,他們又都回去了。”

  “你們是怎麼逃掉的?”燕飛絕的關注點俨然與喬薇要表達的不大一樣!

  喬薇耐心地答道:“也是巧了,那會子傅雪煙肚子餓,我去廚房給她做吃的……”

  燕飛絕打斷她的話:“等等,你們還住進人家家裡了?!”

  喬薇輕咳一聲:“住了……一小會兒。”

  燕飛絕簡直要瘋了,他和海十三隻是夜半去敲門,就險些被那群怪物撓死,他們一個抱着孩子、一個抱着孕婦,是怎麼還住進去了?!更重要的是,怎麼還毫發無損地逃出來了?!

  倒也不是毫發無損,教主大人被一個村民撓傷了,但他體内的掌毒壓制住了新入的毒性,事後又服用了解毒丹,這才有驚無險。

  姬冥修淡淡地說道:“那個村子與營地脫不了幹系,但一則,它太遠了,來不及撤離;二則,它偏僻,目标又小,不撤離也不大容易暴露,所以,他們暫時沒顧得上它,可等他們騰出手來,就該将這群村民一并撤離了。”

  海十三蹙了蹙眉:“少主的意思是……隻要我們盯着那個村子,就能等他們送上門來?屆時,我們再悄悄地跟蹤他們,就能将他們一網打盡了!”

  姬冥修道:“一網打盡就省省吧,單單對方手中那個也不知突沒突破的鬼王,就夠人喝一壺了。先找到,再想辦法。”

  海十三忙道:“我這就去辦!”

  姬冥修頓了頓:“我親自和你去一趟。”

  “這……太危險了少主。”海十三猶豫。

  姬冥修道:“不是說了掌毒能暫時壓制那種毒性嗎?我應該是你們幾人中最不怕被村民弄傷的。”

  燕飛絕蹙眉嘀咕:“還能有這種操作……少主,要不你打我一掌吧……”

  海十三踹了他一腳:“瞎想什麼呢?!走了!”

  喬薇給幾人備了一小瓶解毒的藥丸,這種藥丸是用來控制姬冥修與教主大人體内的掌毒以及内力的,十分珍貴,吃一顆少一顆,燕飛絕與海十三隻各自拿了一顆防身,以他們的功力,若是被人弄傷第二次,那他們可以直接跳崖了。

  幾人離開後,喬薇也沒閑着。

  喬薇先去隔壁看了孩子與傅雪煙,傅雪煙也是受了内傷的人,隻是她要喂養孩子,無法服用藥物,隻能食療,這效果就差了些,她依舊有些虛弱。

  孩子暫時看不出什麼,瘦瘦小小的,躺在襁褓中讓小白暖着。

  “她胃口可好?”喬薇問。

  傅雪煙摸了摸女兒熟睡中的臉蛋:“吃的次數好像多了些。”

  但依舊沒什麼力氣,總是沒吃幾口便睡着了。

  傅雪煙可真擔心她。

  喬薇寬慰道:“能吃就是好的,你别擔心。”

  傅雪煙點點頭,憐愛地看着襁褓中的女兒,心頭掠過一絲難以言述的感動,這大概是隻有做了母親才能體會到的感覺。

  想到了什麼,她又猶豫着問道:“對了,王後那邊……”

  喬薇笑了笑,說道:“她被抓花了臉,正忙着療傷呢,沒功夫找你麻煩,你别想她。”

  “有一件事……”傅雪煙說着,猶豫地頓住,“我忘記和你說了。”

  “什麼事?”喬薇問。

  傅雪煙道:“我也是偶然知道,她當年似乎被皿月弓傷過,至今都沒能痊愈。”

  喬薇眨巴了一下眸子:“是昭明公主的那把皿月弓嗎?”

  “嗯。”傅雪煙點點頭,“她為何一定要争奪那把皿月弓,還不是因為昭明公主拿弓傷了她?隻是可惜,昭明公主的功力不如雲珠,若是雲珠射出那一箭,她已經死了。”

  喬薇眯了眯眼,那個老妖婆,竟是為了這個才去搶皿月弓的?又怕昭明會找她搶回來,于是用九陽掌打傷了昭明,如此,即便昭明真的搶回皿月弓,也沒辦法再使用了。

  傅雪煙道:“外傷易愈,内傷難養,可姑姑的那把弓造成的傷害卻更在這兩種傷之上,國師大人當年也是被這把弓傷到,至今根基都是殘的,修行起來十分艱難。若是沒受傷,國師大人怕是比如今強上十倍不止,她也一樣。”

  喬薇喃喃道:“可她的武功已經很高強了,再高強會是什麼樣?”

  傅雪煙搖頭:“我不知道。”

  喬薇古怪地問道:“我也被傷過,我怎麼沒發現自己有什麼後遺症?”

  “要不怎麼說你幸運呢?”傅雪煙笑了一聲道。

  或許……并不是她真的很幸運,而是碰上了恰巧能治療這種傷勢的公孫長璃。

  好吧,這也算是一種幸運了。

  傅雪煙又道:“她每月都會那麼一兩日閉關養傷,如果我算的沒錯,今天,應該就是她養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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