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350】被虐的姬爹(二更)

  荀蘭如今的處境在姬家是相當尴尬的,長輩不喜,妯娌不愛,下人也對她指指點點,也就是一個姬尚青罩着她,但姬尚青又被“昭明”給牽制着,毫不誇張地說,荀蘭是待在一個完全不受待見的地方,喬薇不知道她是怎麼忍下來的,換做自己,或許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荀蘭的心性,可見一斑了。

  荀蘭一句話沒說,默默地離開了湖邊。

  喬薇收回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姬尚青,她分明看見姬尚青的臉上又生出了一絲愧疚。

  啧,這個公爹一定以為荀蘭傷心透了,但又不敢得罪公主,所以才黯然神傷地走掉了,他怕是不知道荀蘭根本就不想與他一起,巴不得他被昭明纏住吧。

  鳳傾歌演了一場哭戲,用她自己的話說,元氣大傷,得好生地補充一下養料,于是廚房忙碌了起來。

  這件事當然沒這麼容易揭過,鳳傾歌一整日都沒有理睬姬尚青,到了夜裡,姬尚青要與她同寝,她一腳将他踹了下去:“你去找你的狗尾巴草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這個理由,俨然比“我們牡丹都是很脆弱的你不能摸我”、“我要修煉了你不要打攪我”要強得多了。

  姬尚青自知理虧,悻悻地抱着被子睡到了地上。

  鳳傾歌使壞,故意捋起了袖子,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臂。

  姬尚青看着那白花花的手臂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隻覺一陣口幹舌燥。

  鳳傾歌唇角一勾,翻過身,背對着他,仿佛不經意地拉起了一片衣角,露出一小截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姬尚青看得皿氣上湧,坐起身,大有朝鳳傾歌撲來的架勢,鳳傾歌扭過頭,一臉生氣地說道:“不許過來!你身上還有狗尾巴草的妖氣,她的妖氣會灼傷我的葉子,我會受傷的!”

  姬尚青又無比痛苦地坐回去了。

  鳳傾歌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當然不是真的懶腰,而是微微地挪動着身子,像一條風情萬種的美人蛇,勾得姬尚青邪火直冒,人都要炸了。

  “昭明……”他鼓起勇氣走了過來,決定不管昭明說什麼,都先履行了夫妻之事再說,哪知他一扳過昭明的身子,就見昭明滿臉淚水,他登時就慌了,“昭明你怎麼了?”

  鳳傾歌哭得險些岔氣了,捂住心口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一想到你和狗尾巴草在一起……我這裡……這裡就好難受……嗚嗚嗚……”

  姬尚青聽得心都碎了,既安慰,因為昭明心裡有他,又愧疚,因為自己令昭明難過,他不知該怎麼安慰她,隻得笨拙地說道:“别難過了……我不是答應了你嗎?以後都不和她在一起了……”

  鳳傾歌哭哭啼啼道:“可是你們男人最喜歡說假話了。”

  “誰和你這麼說的?”姬尚青古怪地看着她,以昭明如今的智商,怕是自己講不出這樣的話。

  鳳傾歌眼神一閃:“太……太上老君說的!”

  八成又是哪個下人嚼舌根子,被昭明聽了去了。姬尚青安慰道:“我說的是真的。”

  真的才怪了,男人說話算數,母豬都能數數!

  鳳傾歌邪惡地勾了勾唇角,将身子往他懷裡靠了靠,柔軟而馨香的身軀一下子充斥了姬尚青的懷抱,他兇口的烈焰騰的燃燒了起來,鳳傾歌好似沒察覺到自己點了火,扭動着柔軟的身子道:“尚青你真是太好了,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們生朵小牡丹吧!”

  姬尚青難以置信地看向鳳傾歌:“你……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麼?”

  鳳傾歌委屈地問道:“你不想和我生朵小牡丹嗎?”

  姬尚青狂喜道:“想!當然想!”

  等了這麼久,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沒有比這個更讓人興奮的事了!

  鳳傾歌含羞帶怯地說道:“我授粉的時候會害羞的,你讓院子裡的人都出去。”

  授粉,我的昭明真是太可愛了!

  姬尚青紅光滿面地出了屋子,屏退下人,讓他們今晚都不要回來了。

  “昭明!”他激動得走路都像是踩在了雲裡。

  鳳傾歌嗲聲嗲氣道:“我不想在房裡,我想去院子授粉可以嗎?”

  這、這、這是要野合的節奏?

  刺激太大,姬尚青的呼吸都不順了。

  鳳傾歌柔聲道:“你先去準備,我換身衣裳就來。”

  姬尚青二話不說去了院子,找了一處絕佳的野合之地,三面環着花,頂上稀疏斑駁的枝葉有月光松松散散地流瀉而下,除了蚊子有點多,幾乎沒什麼可以挑剔的了。

  姬尚青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裳,隻剩一條褲衩。

  半刻鐘後,鳳傾歌出來了,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往他的下風處席地一坐:“好了,你也坐下吧,今夜有風,可以把你的花粉吹到我的身上,等我授粉後,就可以給你生小牡丹了。”

  姬尚青傻眼,所以你的授粉,真的隻是字面上的授粉麼……

  心都要涼了……

  不穿衣裳在院子裡授粉是一件多麼煎熬的事,不僅要喂蚊子,還要喂蟲子。

  姬尚青被咬得渾身是包。

  “昭明我們進去吧……”

  “你不想和我生小牡丹了,我好難過!”

  姬尚青是崩潰的。

  ……

  青蓮居,喬薇洗了澡,去隔壁屋看看三個小家夥,天氣比往年熱,蚊蟲也比往年多,但有小白這個天然蚊香,屋子裡愣是一隻蚊子都沒有。

  但沒蚊子,卻有别的。

  嘎吱——

  門被推開了。

  小白唰的一下将東西塞在了床底下。

  喬薇危險地眯了眯眼:“你又藏了什麼?”

  小白搖尾巴。

  沒藏沒藏,什麼都沒藏!

  喬薇一看它這副心虛的樣子,沒藏才怪了:“大白!”

  大白跐溜溜地跑到了床底下,将一條鮮嫩可口的毒蛇寶寶抓出來了。

  喬薇瞬間炸毛:“你又在屋裡養蛇!”

  小白貂毛一炸,驚恐地鑽進了床底下。

  喬薇咬牙:“你給我出來!”

  不出來,死也不出來。

  “我再問一遍,出不出來?”

  就是不出來!有本事你進來!

  小崽子,你這是要完。

  喬薇眯了眯眼,一把将床舉了起來。

  小白:……

  小白被揍得無比凄慘,一瘸一拐地去了教主大人的屋子,躺在同樣被揍得無比凄慘的教主大人身旁,委屈巴巴地比了比二人身上的傷,發現自己受傷的面積比較小,心裡平衡了。

  小薇果真還是愛我的。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熱,喬薇把中衣拿走了,隻讓孩子們穿了一件單袍,這個穿法有些不合規矩,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不知道的是,三個小包子開了先河,之後整個書院都開始了隻穿單衣的日子。

  炎熱的暑氣讓幾人的胃口都小了些,景雲吃了半碗綠豆粥便再也吃不下,望舒吃了一碗面、一個雞蛋、兩個包子、一根雞腿、一盤青菜,也再也吃不下了。

  鎏哥兒倒是把一碗粥吃完了,可還沒走出院子,便哇的一聲吐了。

  中暑了。

  這樣子是沒法兒上課了,喬薇讓碧兒将鎏哥兒送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自己則帶着景雲望舒前往大門,準備去上課。

  馬車早早地候着了,兩個小家夥爬上了馬車,喬薇也正要上去,卻忽然餘光一掃,看見另一輛馬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馬車裡走下兩個男人,一個是荀蘭的專屬大夫盧大夫,另一個是生面孔,喬薇從未見過,生面孔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出頭,背着一個大大的藥簍,規規矩矩地跟在盧大夫身後。

  守門的小厮認識盧大夫,卻不認識那個男人,與盧大夫交涉了幾句,讓開了路。

  “你們先坐着,娘親馬上就來。”喬薇安撫好兩個孩子,邁步走了過去,“等等。”

  二人被叫住了,盧大夫轉過身來,見是喬薇,拱手行了一禮:“少夫人。”

  喬薇看着他身後的男人道:“他是誰?”

  盧大夫客客氣氣地說道:“他是我的藥童。”

  大夫有藥童并不奇怪,喬峥也有,隻是他的藥童是珠兒這隻小黑猴,但喬薇從前未曾見他帶過藥童,今日突然帶來,不免有些疑惑。

  似是察覺到了喬薇面上的疑惑,盧大夫解釋道:“荀氏她自滑胎後,身子一直未能複原,近日天氣炎熱,她越發不适,便召我前來給她瞧瞧,我想着藥房府裡兩頭跑怪麻煩,便索性将常用的藥材帶來了。”

  “我能看看是什麼藥嗎?”喬薇問道。

  盧大夫就道:“當然,正兒,給少夫人瞧瞧。”

  被喚作正兒的藥童把藥簍子卸了下來,大大方方地打開,放在喬薇面前。

  這若是換别人,大概不好意思查看了,誰讓喬薇臉皮厚呢,裡裡外外,連一片葉子都檢查清楚了。

  盧大夫讪笑道:“都是常用的藥材,沒帶别的。”

  喬薇淡淡地嗯了一聲。

  盧大夫讓藥童背上簍子,對喬薇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進去給荀氏診病了。”

  “慢着。”喬薇再次叫住了他。

  他不解地回過頭來:“還有什麼事嗎,少夫人?”

  喬薇看了藥童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可以進去,他留下。”

  盧大夫:“這……”

  “你不就是缺個人給你背簍子嗎?”喬薇看向守門的小厮,“你去叫個人來,幫盧大夫把藥背進去。”

  “是!”

  小厮去附近的園子叫了個機靈的同伴,同伴從藥童手中拿過簍子,跟着盧大夫進了府。

  藥童低垂着眉眼,靜靜地站在大門口,絲毫看不出被拒絕了的屈辱與尴尬。

  喬薇對小厮道:“姬家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别動不動就把一些不認識的人放進來,出了事,你可擔不起。”

  小厮捏了把冷汗,他其實知道姬家規矩大,不容許外人自由出入,但盧大夫在姬家看病多年,算是老相識了,他帶的藥童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的,自己便給二人放行了,沒想到惹來少夫人的不快。

  聽說少夫人與荀氏不合,看來都是真的。

  “少夫人放心,小的再也不會放人進來了!”他保證道。

  喬薇淡淡地嗯了一聲,目光掃過一旁的藥童,轉身上了馬車。

  ……

  盧大夫去了梨花院,給荀蘭診了脈,歎息着說道:“夫人這是心病,憂思過重,氣皿虧損,藥物治标不治本,夫人保持心情暢通,别再胡思亂想,才能慢慢痊愈啊。”

  荀蘭拿着帕子,掩面咳嗽了兩聲,虛弱地說道:“紅梅,送盧大夫出去。”

  “是。”紅梅比了個手勢,“盧大夫。”

  盧大夫道:“我給兩副藥。”

  荀蘭道:“不用了,反正也吃不好。”

  盧大夫哀歎一聲,與紅梅一塊兒出了院子,一路上,紅梅忍不住好奇,問了不少有關荀蘭的病,盧大夫都一一地答了。

  紅梅擔憂道:“夫人的身子真的這麼差了嗎?”

  盧大夫無奈地說道:“再這麼下去,恐命不久矣啊。”

  紅梅心軟地說道:“夫人真是太可憐了。”

  “什麼可憐?誰可憐?”姬尚青從側面的小道上走了過來,被蚊蟲咬得太厲害,臉都有些腫腫的。

  二人轉身,對他行了一禮,盧大夫驚訝了一把道:“老爺你怎麼了?”

  姬尚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沒怎麼,被蚊子咬了。你們方才在說什麼?”

  盧大夫道:“方才我在與紅梅姑娘說夫人的病情。”

  姬尚青眉頭一皺:“她又病了?”

  紅梅點點頭:“昨天與老爺一塊兒出去,回來便不大好了,我問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夫人又不肯說,隻是一個人悶在房裡,不吃也不喝,老爺你可能不知道,隻有你在的時候,夫人才會吃上幾口飯,你一旦不在了,我們便是怎麼勸,夫人也都是不肯進食的。”

  姬尚青面色一沉:“她這是不要命了!”

  紅梅道:“昨兒夜裡,夫人開始咳嗽,早上起來身子又有些發燙,我說請少夫人給夫人瞧瞧,夫人不讓,我沒辦法,便自作主張請了盧大夫過來。”

  姬尚青沉聲道:“她這次又是什麼病?”

  盧大夫歎道:“心病。”

  “她多久沒吃東西了?”姬尚青問紅梅。

  紅梅如實道:“從昨天回來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

  怕不是被氣到了……姬尚青的眸子裡浮現起一絲糾結來。

  紅梅小聲道:“老爺,你要不去看看夫人吧,我怕她再餓下去,身子會餓垮了。”

  可他答應了昭明,不再去見荀蘭的。

  紅梅哀求地說道:“老爺,盧大夫說,再這麼下去,夫人會沒命的。”

  姬尚青捏了捏手指,轉身去了梨花院。

  荀蘭面色蒼白地坐在窗邊,呆呆地望着庭院,她來時便很瘦了,眼下又瘦了許多,衣裳空蕩蕩的,仿佛隻剩一副骨架子了。

  姬尚青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荀……”

  剛說了一個字,被荀蘭打斷,荀蘭沒有看他,卻知是他來了:“我聽說鎏哥兒病了。”

  姬尚青一聽她有氣無力的聲音,心頭便是一陣發緊,走上前道:“是中暑,小薇已經給他吃了藥,沒事了。”

  “我想見他。”荀蘭道。

  鎏哥兒在落梅院,可不容易弄出來。

  荀蘭望向迎風招展的花蕾,說道:“盧大夫說我沒多少日子了。”

  姬尚青道:“不會的,你悉心調理,一定能痊愈的。”

  荀蘭垂下眸子:“我想見我兒子。”

  姬尚青頓了頓:“你先吃飯、吃藥,吃完了,我再讓你見他。”

  荀蘭猶豫,半晌後,點頭。

  姬尚青望向門口道:“盧大夫,進來吧。”

  盧大夫拎着藥簍走了進來,開始為荀蘭配藥,配着配着,眉頭皺了起來:“少了一味藥,紅梅姑娘,麻煩你去外頭,告訴我的藥童,讓他把我泡的藥酒拿來。你讓他自己拿進來,不要麻煩府裡的小哥兒了。能進來嗎,老爺?”

  姬尚青道:“沒什麼不能的,讓他進來吧。”

  得了姬尚青的首肯,藥童抱着一罐藥酒進府了。

  ------題外話------

  有期待修哥明天肥來的嗎?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