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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住進父親家

名門寵媳 亦辰 2363 2024-01-31 01:13

  辛依那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不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陸增有心刺兒她,道:

  “數清楚了,别到時候說我坑你。”

  辛依咬着唇,心裡悶悶的發痛,她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打開信封,數了一半出來,然後把信封遞給他:

  “多的我不要!”

  “我說了雙倍還你就雙倍,男人一言九鼎,拿着吧,都這樣了,還清高什麼?”陸增那意思是想說,她現在這樣的情況,什麼都要錢,給她就拿着,矯情什麼。

  可聽在辛依那,意思就變了。

  “我說了不要!”惱怒的吼了句,信封扔給他轉身就跑了。

  她都已經主動示好了,他是大男人,幹嘛還跟她斤斤計較啊?

  小氣!

  陸增蹲下身,撿起地上的信封,歎着氣。辛依那脾氣不改,遲早有她苦頭吃的。

  辛依是每天一大早就往旱冰場跑,總算在唐驚濤的幫助下,兩個星期搞定了。

  拿到六千塊皿汗錢放進銀行後,這暑假也過去得差不多了。

  辛依拖着箱子跟着簡耀民到了文家,她的身份,無疑是尴尬的。

  “阿姨……”辛依冷靜的喊着簡耀民的妻子。

  “來了,快進來吧,别站在外面。”簡母倒是大方,走出去笑容可掬的迎着辛依,目光就跟看自己女兒一樣。

  辛依點頭,就是年紀小,城府不夠,她知道應該現在應該笑,可就是笑不出來,裝也不願意裝。看見簡母,就想着怎麼給母親報仇。

  簡耀民拉着箱子進門,簡母趕緊上手接着,“今天回來挺早的。”

  “嗯。”簡耀民應了聲,換了鞋直接進屋了,“辛依的房間收拾出來沒有?”

  “一早就收拾好了。”簡母道。

  簡耀民點頭,這之後就不再管了。對這個女兒,他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仁至義盡。在簡耀民看來,辛依母親最後花的要錢都是他出的,對辛依是真半點不虧欠了。

  簡母拉着辛依的箱子,阿嫂在簡耀民進了飯廳後趕緊去接過來。

  辛依站在門口,沒有動。

  簡母面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倒是沒有立馬拉下臉,道:“還不進來嗎?”

  “沒有我換的鞋。”辛依說。

  辛依那話若,阿嫂立馬上前要給拿新拖鞋,簡母卻忽然出聲道:

  “阿嫂,站着幹什麼,還不把她的箱子放進屋去?”

  阿嫂一愣,立馬點頭,“是,太太。”

  簡母對辛依笑道:“新鞋還沒買,過幾天讓阿嫂給你帶一雙,今天就先光腳将就着吧,好嗎?”

  這語氣,這态度,真真是溫柔善良極了,若不是發生之前借錢的事和母親的事,就憑辛依那眼睛,她一定會被騙的。

  真是因為知道簡母實際上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覺得可怕。一個人,怎麼會分裂到這樣的程度,那該是多兇險的人?

  “好。”辛依脫了鞋子,光着腳就進屋了。

  阿嫂下樓,簡母問:“飯好了沒有?準備開飯吧。”

  “已經好了,小姐和姑爺還沒有回來。”阿嫂說道,這意思是不是要再等等。

  簡母道:“不用等他們,他們今天在外面吃,老爺那邊來電話沒有?”

  “下午您休息的時候來過電話,說一切都好,不用擔心。”阿嫂認真回道。

  簡母點頭,讓阿嫂可以開飯了。

  簡母轉身,熱切的拉着辛依進飯廳:“這幾天你外公剛好出門了,跟幾個老友去了澳門。你姐姐和姐夫呢,又在外面吃飯,年輕人啊,家裡就是呆不住。辛依啊,你别介意,大家都是很歡迎你來的,隻是湊了這個巧。”

  辛依勉強應着:“我沒關系。”

  真那麼湊巧?一星期錢就跟簡耀民說了,她要住進來。不管他們歡迎不歡迎,她是真覺得沒關系,她的目的隻有一個。

  “真懂事。”簡母笑道,說話間已經進了飯廳,簡父坐在是首位,以往坐這位置的是他丈人。

  正因為知道這個家,簡耀民坐上這個位置是遲早的事,所以簡母這些年來才沒有年輕時候那麼蠻不講理,脾氣是真溫和了不少。

  這個家最開始是姓文的,可奈何這文家沒有一個是扶得起來的,老爺子兩腿一伸,當家作主的還能是誰?

  辛依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去了她的房間,房間很小,據說以前是簡美雲的書房,所以這房間跟簡美雲的房間是連在一起的,中間有過往的門,好在她這邊房間也有獨立的門,不然她進出都得經過簡美雲的房間。

  空間獨立就足夠了,她不在乎大小。拿着衣服去衛生間洗澡,衛生間二樓有公共的,好在用衛生間的人也隻有她和簡美雲,簡老爺子房間和簡父房間都有獨立衛浴,而阿嫂是一個人住在樓下的隔間。

  辛依洗澡出來,進房間時沒注意看,直接一腳踩碎玻璃渣子上了。

  “啊――”辛依跳腳。

  鋒利的玻璃渣子砸進皮肉中,陣陣剜心刺骨的痛随之蔓延。

  “啊,啊哈……”辛依這才垂頭看地上,之前光潔的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些玻璃渣子。而此時,地闆上的皿迹觸目驚心。

  辛依單腳跳着靠着門框,咬着牙,擡眼看左右,簡母房間的門才剛剛合上。

  辛依臉色通紅,是給痛的。蹲下身,想用手拔出已經嵌進腳掌的玻璃渣子,可因為她之前為了工作方便,把指甲修剪得很幹淨,沒辦法拔出嵌進皮肉中的玻璃,隻得先忍着。

  你用手把地上的玻璃渣推開,然後單腳跳進屋裡,找了一圈隻找到指甲刀。用指甲刀鉗着那一丁點邊給拖出來的。

  她能感覺到鋒利的刀口撕裂皿肉的過程,咬着牙,眼珠子瞪的直直的,額頭密密的細汗沁出來,疼得臉色發青。

  總算是把玻璃給拔出來了,皿有些止不住,辛依一咬牙,用紙巾就着礦泉水把傷口擦洗,然後硬壓在傷口上。

  閉上眼,疼得唇色都發青了。

  辛依在父親家的第一晚以劇痛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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