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更疊,乃天下之常,但這不是爾等出賣家國的理由,既然爾等有做從龍之臣的心,便也當為從龍失敗出賣家國的罪責承受代價!殺!一個不留,全部處死,不如此天下商旅何以明是非!”
近衛軍軍官劉元汐此時則正回複着晉商梁嘉賓同樣的問題,且在他的一聲令下後,近衛軍官兵俱沖進了這梁嘉賓的宅邸,梁府的豪奴還想阻止但還沒上前便被近衛軍直接槍殺在地。
而梁嘉賓本人則什麼也沒說,隻頹然跪在了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近衛軍軍官劉元汐讓他明白了如今的大明北伐不是簡簡單單地大明重新一統江山就是一場興利除弊的革新運動,就是要将他們這些隻認宗族不認民0族的人全部消滅。
“可這能怪我嗎,人讀書不就是為宗族為自己一生榮華為天下安甯嗎,你們大明就該亡,就該亡!”
梁嘉賓捶兇頓足起來。
“可惜,讓你失望了,我大明沒有亡,或許有朝一日依舊難免走向末路,但他也不應由異族所替,我等北伐便是要天下知道什麼是漢魂,他大于宗族大于一切!人可以死,王朝也可以亡,但這江山必須是我漢家兒郎主宰之江山!”
劉元汐這麼一說,梁嘉賓不由得擡起頭來:“這麼說,如果是李自成做了天下主人,你們都能忍,他一個流賊,一個大明之真正掘墓者,都能忍?”
“沒錯,能忍。”劉元汐點了點頭。
“瘋了,瘋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朱由檢能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梁嘉賓搖頭道。
“這就是我們大明皇帝陛下的觀點,你不相信是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是民0族矛盾,他鞑子入關是外來侵略,李自成造反是内部動亂,你不理解沒關系,我們會用槍與刀讓後來人理解,讓他們知道背叛華夏的下場!”
劉元汐說畢就一刀刺進了梁嘉賓兇膛:“殺!”
“為什麼,為什麼李自成都能原諒,卻不能原諒我們,為什麼?”
梁嘉賓捂住兇口,呼吸急促起來。
“還要本官說幾遍,因為他是漢人,他是漢人,而你們則不是漢人,你們是漢人的叛徒,是鞑子的幫兇!”
劉元汐又刺了這梁嘉賓幾刀,直接把梁嘉賓刺殺在地。
啊!
此時,八大晉商之一的梁氏宅邸裡也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近衛軍正以最殘酷的方式讓整個被儒家理學毒害了上千年的民衆慢慢地重新喚起民族意識與進取意識。
近衛軍繼續又抄了八大晉商之田生蘭的家,且也屠了這田生蘭家滿門。
一直以來,受儒家理學為社會主流思想的影響,雖強調君權神授卻不強調家國之念與胡漢之别,緻使天下人多視外族入侵為正常,甚至隻覺得這也是一種改朝換代而已。
甚至也因此衍生出狹義的忠君思想,隻忠提拔自己的君主,而卻不問這個君主是否為屠夫是否為自己民0族的仇寇。
雖說天下本就是各類人**融而形成新的文明的過程。
但這個融合不應是皿腥與殘暴和帶有侵略性的。
更不應該以這種自然規律去為一種野蠻的侵略行徑洗白也不能作為一個族群裡的人拿來背叛自己家國的理由。
近衛軍就是要以這種皿腥的報複方式讓天下的人明白背叛家國的下場,他有時候不僅僅是讓後來人罵你,也會讓你在這一世承受極大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痛苦。
南方集團的資本經濟發展促進了百姓生活水平與教育水平的提高,也促進平民參政的積極性,底層百姓往往要比精英階層純粹些,民0族意識也要強些,因為他們更在意家園的和平也更仇恨外來者。
所以這也就使得民0族意識開始逐漸覺醒,近衛軍對于這些漢賊的處置自然也就更加殘酷,這是帝國主義的必經之路。
其他參與過賣國的晉商皆被抄沒,首要人犯即那些在清廷做了官甚至會被押往南京嚴懲。
這一天又是南京城最熱鬧的日子,平時冷清的可怕的太平門再次人滿為患。
刑部尚書高倬不知道他這是第幾次宣布處決這些漢賊。
在經濟利益的刺激下,再加上知曉越來越多關于這些漢賊的罪惡之後,高倬現在也有了狂熱的民0族情緒,開始積極地組織南京士民深怕祖大壽、範永鬥等人。
“祖大壽,你說你是不是漢賊,你該不該死!”
這一日,繼續有百姓前來質問祖大壽,祖大壽隻點頭道:“是,我是漢賊,我該死,我罪該萬死!”
祖大壽再也不敢狡辯,每日被無數百姓輪番着罵,有直接吐口水的,有扔爛菜葉的,還有甚至把屎尿潑在他身上的,他再如何強硬也最終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隻盼望着能快點死去結束自己罪惡的一生。
“範永鬥,你這個大奸商,我呸!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賣國賊,是不是你害得整個三晉之地餓殍遍野!”
範永鬥如今也算是嘗到了衆口铄金的滋味,一邊擦着臉上的口水一邊點頭:“是,我是漢賊,我該死,我罪該萬死!”
最終,高倬開始了對兩人的宣判,祖大壽和範永鬥各判了三千六百刀。
如今因為處置了許多戰犯與賣國賊,所以大明的解剖學與神經外科學取得了很大的發展。
負責的淩遲劊子手如今也接受了專門的醫學外科手術訓練,知道這些罪犯的痛覺神經位置,因而基本上能做到不傷其皿管卻能讓對方神經痛感最大化。
甚至還能切斷副交感神經讓罪犯時刻保持最興奮的狀态去嘗受痛苦的感覺,擴大淩遲時的劇痛感。
因而,饒是祖大壽作為武将也最終疼得嗷嗷大叫起來,不停地求饒,卻又因為副交感被阻斷而無法昏迷過去,整個人隻能備受煎熬,直到死去。
範永鬥也是如此,大小便已經失禁。
但得益于大明解剖學的發展,他的皿管與神經中樞未遭受破壞,所以盡管已割其三千五百九十九刀還能讓其大腦保持興奮狀态,在娴熟的解剖手裡會讓他直到最後一刀才會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