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宋華為人厚道老實,門子鄭四科和藹可親,經常請大家去吃飯喝酒。這些人不上位,誰上位呢?
陳華濤見衆人指責他們,暗叫不妙,急忙讓高慎拿了一百兩銀子賠給掌櫃,向李如軍告罪認錯,這才拉着陳志沖回去了。
宋文建見陳華濤父子走了,笑着與何世虎等人打招呼。“兩位仁兄,我一會就要去洋青鄉,沒有空請你們喝酒。改天我有時間,再請你們喝酒聽曲了。”
“哈哈哈,宋文建,好說好說啊。”何世虎等人覺得宋文建為人不錯,都與他有說有笑地聊着天。
宋文建小聲對楊立明道:“楊立明,陳志沖鬧出這樣的醜事,估計這段時間他打不了你家小妾的主意了。”
“那是,那是。”楊立明高興地點頭。
“不過,這隻是暫時的,待陳志沖緩過氣來,肯定還會打你家小妾的主意,誰叫你家小妾長得那麼漂亮性感呢?”宋文建奸笑着。
“啊,宋文建,你說我現在如何是好?”楊立明着急了,他把宋文建當成自己人了。
宋文建陰笑着:“你當然是繼續找機會坑陳志沖了,隻要把他踩死,他才沒有機會打你家小妾的主意。”
楊立明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看來他是要對付陳志沖才行了。
宋文建轉頭對何世虎道:“還有世虎兄,昨晚陳志沖說以後要弄死你,你也要小心。”
“哼,我不會放過他的。”何世虎想着昨晚陳志沖用酒水潑他,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宋文建暗暗得意,隻要這兩位少爺對陳家有惡意,他們的家長肯定會站在他們一邊了。
這個時候,宋文建當然不忘在李如軍身邊拍着馬屁,說下次回來請他們去雲客酒樓看看被陳志沖狎玩的粉頭。
大家是男人,都懂是什麼事情。
“呵呵,文建不錯啊。”李如軍笑道。“等這次縣裡稅糧的事情解決完,我再幫你在衙門裡任一個差事。”
賈道明小聲對李如軍道:“大人,文建這麼會來事,我看還讓他兼着洋青鄉長的職位啊。”
李如軍馬上懂了,昨晚夜色剛暗,宋文建便叫人送一些洋青鄉的特産到他們的府上。
禮多人不怪,他們越來越喜歡宋文建這種懂孝敬上司的下屬了。
“恩,這個可以。”李如軍颔首道。
宋文建聽了暗喜,看來自己花那些錢值得啊。在衙門有個職位,以後在遂溪縣辦事就容易多了。
來到這個朝代,宋文建知道手裡有權有勢,才不會被别人欺負。
“謝謝兩位大人,改天我再帶一些洋青鄉特産回來看你們啊。”宋文建笑道。
“這個好說好說。”李如軍高興地笑着。
陳華濤父子回到家,陳志沖憤怒地對陳華濤道:“爹,昨晚肯定是宋文建坑我。”
“你既然知道他坑你,你還與他喝什麼酒呢?”陳華濤罵道。“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我,我……”陳志沖苦着臉道。“這段時間家裡節省開支,我很久沒有出外喝酒聽曲了。想着宋文建請大家去,不去白不去。另外想着可以讓那些山賊在外面幹掉宋文建呢。”
陳華濤是什麼人啊,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宋文建搞鬼坑陳志沖。
“唉,本來我還想着找機會讓你到衙門裡當差,再花點錢當個典吏升上去。沒有想到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可能李如軍那裡不同意了。”陳華濤歎着氣。
這一切都是與錢有關啊,現在他焦頭爛額地到處籌錢,哪有多少錢去李如軍那裡打點關系呢?
罷了,先把那九萬石稅糧的事情解決再說,要不然他丢掉這個官,陳家算是真正完蛋了。
陳華濤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去橫山鄉,狠狠地收刮一番才行。
宋文建見在衙門裡待了這麼久,現在趕回洋青鄉也過了午時,不如在家吃了午飯再去洋青鄉。
他帶着鄭四科等人剛走出衙門時,後面傳來急促的叫聲:“宋少爺,宋少爺。”
鄭四科轉首看到艾繼斯往着這邊跑過來,蹙眉道:“少爺,這兩天艾繼斯經常跑來讨好我,可我不理他這個廢材。”
對于艾繼斯這種見風轉舵的小人,鄭四科打心裡看不起。
“四科,你錯了,天生他材必有用,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宋文建小聲對鄭四科道。
艾繼斯跑了過來,宋文建親熱地拍着他的肩膀道:“雞屎,昨晚我回來想找你喝酒的,可找不到你。”
“啊,宋少爺,不敢當,我請你。”艾繼斯吃驚地看着宋文建。
他本來以為這次跑過來讨好宋文建,會是熱臉貼冷P股。
沒有想到宋文建沒有冷臉對他,還說要請他喝酒,一下子感動得涕淚交加。
現在宋家如日中天,連陳華濤都敗在他們的手上。不要說别的,就是宋華的門子鄭四科,都牛得要升天了。
“客氣什麼呢?”宋文建搭着艾繼斯的肩膀。“我一會要回洋青鄉了,請不了你喝酒,今晚我讓四科代我請你喝酒啊。”
“宋少爺,我艾繼斯以後聽你的話,肝腦塗地在所不辭。”艾繼斯這個二貨向宋文建表明心迹了。
宋文建小聲道:“恩,以後你幫我盯着陳華濤每天用馬的情況,還有我父親的馬一定要照顧好啊。”
“這個小人明白。”艾繼斯這種小人立即懂宋文建的意思,宋華的馬要照顧好,陳華濤的馬就不用照顧好了。
宋文建回到家裡,對鄭四科道:“四科,你不要小看艾繼斯這種馬房的小吏,如果他使壞一點,可以讓馬走到半路拉稀的。”
鄭四科的眼睛一亮,“少爺,我明白了,我晚上就請艾繼斯喝酒,讓他把陳華濤要出行的馬弄拉稀了。”
拉車的馬在半路拉稀,那才叫真正的陰毒啊。
乘車的大人要麼在半路等别人的馬車,要麼就自己走路回去了。
莫欣彤見宋文建回來,擔心地把他叫到一邊問道:“聽說昨晚你遇到歹人襲殺?”
“恩,所以我昨晚才害怕得想抱着你睡,可你又不肯。”宋文建故意一臉沮喪。“你知道嗎?我做了一晚的惡夢,老夢到有人抓我,所以我也伸出兩手去抓他。”
說到這,宋文建看了一眼莫欣彤高聳的兇前,暗暗流着口水。
今早那不經意地幾抓,真是一飽手福。
莫欣彤身穿淺粉色的修身長裙,凸現出她修長勻稱的身姿;那粉色極淡已經接近白色,但是卻很妩媚,那少女臉頰上最自然最誘人的紅暈,讓宋文建看了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