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第308章 漫漫撲夫路(8)
卿若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兇前蹭了蹭,語氣懶洋洋的說道“擎蒼我好累,改天好不好?”
“你隻需盡情享受,剩下的交給我。”說完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一旎....(掃黃期間,自行想象...)
第二天,擎蒼摟着卿若,卿若以為在他的懷中說道“擎蒼,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啊?”
“怎麼突然這麼想要嫁給我?”
卿若撐起身看着他說道“因為有好多女人惦記着你啊,我要打消他們的念頭,告訴他們你是我的男人。”
擎蒼一把将卿若扯過來,攬在懷中“等時機到了我就娶你。”
“時機?什麼時機?”
擎蒼隻是勾唇笑了笑什麼也沒說,穿好衣服後,走到衣櫥前取出一件水粉色的羅裙“今天穿這件好不好?”
卿若點了點頭,然後擎蒼将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為她穿衣服“擎蒼,你知道醉春樓嗎?”
“知道,妓|院。”
“你當時把話股的醉春樓給毀了,現在在幫她重新建起來好不好?”
擎蒼皺了皺眉看着卿若“花姑?妓|院的老|鸨?”
卿若點了點頭,擎蒼頓時有些怒了“跟你說了不要往那種地方跑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還不是你一直不肯,我隻好去她那裡學習,虛心請教。”越說聲音越小,但是擎蒼還是聽見了。
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覺得兇口一股火氣沒有辦法發洩出來,給卿若穿好鞋子後說道“晚上我在收拾你。”說完抱着卿若朝外走。
卿若朝他吐了吐舌頭,抱着他說道“不要生氣了嘛,以後我都怪該聽話,不亂跑了好不好?”
“哼。”擎蒼冷哼一聲,卿若吻了吻他的唇瓣“求求你了,不要生氣了嘛,你看我也遭到懲罰了,對不對。”說着将兇口前青紫的吻痕露出來。
擎蒼的面色略微緩和,看着那個痕迹眉毛不禁蹙起“有沒有弄疼你?”
卿若搖了搖頭“隻要你不生氣我就不疼。”說完緊緊地摟住擎蒼。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小心一輩子守寡。”擎蒼說道。
卿若說到“才不會呢,你死我就跟你一起死。”
卿若看着擎蒼的側臉,她真的好愛好愛這個男人,愛到沒有他活不下去,愛到習慣了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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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地羅刹分舵。
“護法,外面有人找您。”一名男子走進來站在不遠處低下頭恭敬的對火鳳說道。
火鳳将手中的皮鞭收好,扔給那名男子問道“什麼人?”
“他說是您的老朋友。”
火鳳不禁的蹙了蹙眉“老朋友?我的老朋友可不多不知是哪位?”說着走了出去。
隻見那人背着身子,當火鳳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男子轉過身,火鳳的腳步微微一愣。
坐到主位上說道“你怎麼來了?”
白狼站在那裡看着她,她瘦了,良久說道“路過。”
“路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在這邊住幾天歇歇吧。”火鳳說道。
“好。”白狼說道,靜靜地看着火鳳,隻要是有你的地方,不管多遠我都路過。
火風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問道“怎麼了?哪裡有什麼不妥嗎?”
白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将實現快速地抽回說道“沒有。”同時轉身向後外走去。
火鳳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對着他的背影喊道“今晚我命人準備洗塵宴。”
白狼腳步頓了頓,淡淡的“嗯”了一聲,也不管火鳳有沒有聽見便走了。
火鳳也習慣了白狼的這種性格,他們共處那麼多年,自然明白對方的性格習性。
深夜,所謂的洗塵宴,就隻有火鳳和白狼。
二人坐在屋頂上喝酒,火鳳大口大口的喝着,白狼也跟着喝同時靜靜地看着她。
“有多久沒有這麼喝酒了,我都不記得了。”
“嗯。”白狼隻是淡淡的回道一個字。
火鳳将手中的酒壇與他對碰“咱們來比賽怎麼樣?”
“怎麼比?”白狼将手中的酒壇與她對碰說道。
“将酒壇中的酒喝幹,然後,看到那個樹沒有”火鳳指着遠處樹林裡那個高處的樹梢說道。
白狼順着她手指大方向望去,看到那個突出的樹梢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嗯。”
“用輕功飛過去再飛回來以及酒壇落地未結束。”
“好。”
白狼的話音落隻聽火鳳說道“比賽開始。”說完仰頭開始大口大口的灌酒。
白狼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喝酒,火鳳抽空回看看白狼,當酒全部喝幹後倒扣過來,腳下一踩說道“我先走一步。”說完消失在屋頂奔向遠處。
如果在這之前注意看的話會發現,白狼的就其實早就喝完了,隻是他一直保持着喝酒的動作而已。
看着火鳳離開後白狼學着火鳳的樣子将酒倒扣了過來,也向着遠方飛去。
他和火鳳之間的距離眼睑越拉越近,明明近在咫尺,卻總是隔着一步之遙。
就好像他們之間,明明隔得那麼近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一來一回,火鳳最終以擊碎酒壇而勝。
“我赢了。”說着臉上洋溢出笑容。
白狼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許是因為多年不曾笑過的原因,唇角有些僵硬。
于是他的笑容顯得格外的怪異,不自然。
火鳳看着他,伸出手指将他的唇角向上跳起說道“這樣笑就對了,你笑起來還是蠻好看的。”
白狼微微一愣,面部上的肌肉微微有些緩和,所以火鳳擺出了漂亮的笑容。
也許是喝過酒的原因,火鳳的面頰微微發紅,唇瓣上也不着一層晶瑩,令白狼心中一處柔軟被觸動。
“很晚了,早些休息。”說完從火鳳的身邊走過。
“不要走,陪陪我。”火風拉住他的手說道。
白狼的腳步一停,站在他的旁邊,火鳳繼續說道“這裡沒有人陪我說話,好不容易你來了,陪陪我...。可以嗎?”這是她第一次用這樣卑微的語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