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放過他們的原因是因為善于撒謊的人靈魂不會有什麼波動,隻有剝離靈魂然後用特殊的方法探查靈魂中包含的記憶才是最穩妥的方法。
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要借機引出柳言跟柳泯。
聽說柳家的人向來仁義,對待家奴也是極好,這會兒看着家奴遭受牽連被虐殺難道還會不出來麼?
甯溪劍派的人真的是瞅準了柳言的心思,人到了一定歲數都想着歸根,甯溪城是柳家的根基,怎麼可能會離開,隻是暫時躲起來了而已。
所以,他們就隔個三天把柳家的家奴押到城牆上虐殺。
“可愛的小汐兒,又是一個啊!”
小兵被裝在菜籃中,那粉雕玉琢的樣子也着實引人注目。
“嗯!快殺沒了吧!”
君千汐輕聲低喃,柳家的家奴本來就沒多少,三天殺一個能持續多久?
城牆上的慘叫聲沒有讓她的表情泛起絲毫漣漪,她并不是什麼救世主,見到将死之人就忍不住的出手相救。
雖然這些人的死跟她也間接有着聯系,但是她更在乎的是自個兒的性命。
若是忍不住暴露了,那死的不隻是她一個人。
小兵仰着頭看着那精緻的臉蛋,眼底深處堆滿笑意,在這種取舍問題上他家可愛的汐兒總是會做的很好。
不自覺有過去了一個月。
柳家在城西的府宅終于是暴露了。
君千汐不得不佩服甯溪劍派的殘忍,他們殺光了幾個月前柳家的家奴後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又把爪子延伸到那些當家奴年限已滿,或者做了什麼對柳家有貢獻的事情而恢複自由身的那些人身上。
不過,當他們趕到那邊的府宅時,發現的隻是滿層灰。
那條直通柳家廢墟的地道在柳言柳泯進去後便被原封不動的堵好,縱使甯溪劍派的人把那府宅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迹。
“可愛的小汐兒,你說他們會殺到什麼時候?”
“等他們心情突然變好的時候吧,誰知道呢?”
君千汐的表情就跟那幾個月未曾改變的裝束一樣沒有任何浮動。
過去了一個月,她已經察覺到甯溪城中的氣氛不如之前的緊張了。
甯溪劍派畢竟是方圓百裡最大的門派,不可能一直把重心放在這邊,再過幾個月這風波就會徹底平息。
耳邊響徹着嘶啞的慘叫,她目不斜視的從城門離開。
已經四個月了,淩風差不多也該上來了。
這時,前邊有一個男子行色匆匆跟她擦肩而過,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明顯的呆愣了一下,随後以更加快的速度離開。
他的腳步比剛開始的時候淩亂了很多,君千汐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心跳加快的聲音,似乎是因為狂喜。
君千汐向來有着過目不忘的本事,她很快就從腦海中搜尋出這張臉,正是那次從靈棚押送他們去測試的小隊長。
她的腳步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小兵,跟上去看看他要幹什麼!必要的時候,殺!”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