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這個沈小膽真如伍田閣下說的那樣,雖然膽小如鼠,卻心細如發,其謀略并非一般****将軍所能比拟,看來此人真的是人如其名,帝國軍隊和他的交手,必須要十二萬分的小心,不染然就中其詭計了!”鬼子中佐眼見到自己的隊伍被沈三多前後夾擊,危機時刻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很顯然,沈三多這些日子和鬼子的戰鬥已經将沈小膽這三個字深深印入了衢州和濮陽每一個鬼子的腦海裡,雖然這個鬼子中佐沒有見到過沈三多本人,也是頭一次和沈三多交手,但卻神交已久一般,對于沈三多也多少有一些了解。
隻是之前沒有正式和沈三多交手,認為其他鬼子将領所說的那些,隻不過是推脫戰敗的責任而已,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簡單,不然他現在也不會被沈三多設下的陷阱給死死套牢了。
“閣下,我們現在遭到沈小膽部隊的前後夾擊,損失慘重,該怎麼辦呀?”武藤很是着急,因為在這個小山坡裡面,雖然可以躲避三個面的槍擊,卻依舊有一個面的進攻是躲避不了的,他每時每刻見到自己人死在眼前,心裡怎麼可能平靜下來。
“沈小膽的支那軍隊撐死也就一個營,他需要部署蓮花鎮的城防和兼顧七亘村的防禦,兵員一分的話,在這裡對我軍設伏的軍隊不會超過兩個連,所以我們隻要瞅準一個方向,不惜代價的沖鋒出去,就一定能夠突破沈小膽的包圍!”中佐仔細做了分析,似乎覺得他們還沒有到絕境,此刻他們的優勢就是人多。
“閣下的意思是要我們集中所有的力量朝着金灣河突圍出去?”聽完中佐的話,武藤似乎覺得中佐是打算突圍出去,然後整軍再戰沈小膽,畢竟就當前的形勢,這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我們不能就這樣撤退回去,要知道我們是一個整編聯隊,一個聯隊打不赢不到一個營的支那軍隊,我們還有什麼顔面去見吉谷将軍閣下?”中佐似乎别有打算,“所以我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朝着七亘村沖鋒出去,一舉拿下七亘村整個防線,這才是一個真正帝國軍人該做的。”
“閣下英明!”武藤聽了中佐的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于是在中佐的面前說了這樣一番話。
而就在鬼子中佐和武藤商量突圍戰略的時候,沈三多卻依舊在懸壁上拿着望遠鏡,觀察着山谷大路上的一切動靜。
“沈小膽,你該不是想憑着你手裡這點人馬吃掉小鬼子一個整編聯隊吧?”淩若軒對于沈三多他們之前的部署,幹掉了小鬼子一個整編中隊已經趕到驚訝了,畢竟沈三多在懸壁上部署的兵力隻有李陽東特務連的兩個排,外加霓虹秀帶來的一個支援排,和所謂野狼戰隊不足三十個人的隊伍,加在一起也不過是一個加強連的隊伍,沈三多就憑着手裡這些人利用地理環境消滅了小鬼子一個整編中隊,這不得不讓他承認沈三多的戰術運用得當。
對于這個典型誘敵深入的口袋伏擊戰,她沒有什麼可以品評的,可現在進入峽谷大路的是鬼子一個聯隊,原本她認為沈三多布置兩邊的伏擊,讓小鬼子知難而退也就算赢了七亘村保衛戰,卻不想沈三多竟然讓書生繞到了鬼子聯隊的後面,守住了峽谷入口,以強火力擋住鬼子的突圍,這架勢就像是要消滅鬼子聯隊一樣。
這種戰術不得不讓淩若軒認定沈三多是要消滅鬼子這個聯隊了,以一個加強連的兵力消滅鬼子一個聯隊,她真不敢想象這到底是沈三多瘋了,還是整個秦山獨立營瘋了。
“鬼子送上門來,我不吃白不吃!”沈三多倒是一點也不謙虛,好像這個鬼子聯隊已經到了他的嘴邊,就等着他張口吃掉一樣,全然沒有理會眼前這支鬼子的隊伍有多麼的龐大。
“對待小鬼子就要不折手段,現在小鬼子已經在我們的包圍圈中了,當然不能輕易放過他們了!”霓虹秀這個時候說道,俨然一副支持沈三多的架勢。
“瘋子,真是一群瘋子!”淩若軒面對他們的堅持,實在是無語了,因為她和沈三多他們之間的關系隻不過是友軍聯絡員,說出來的話當然是缺乏分量的,因此她最後隻能是無語了。
說完這話,淩若軒轉身看向懸壁下面,發現這個時候小鬼子的部隊全力朝着大路裡面,七亘村方向拼命的沖刺進攻,甚至不計較兩遍伏擊他們的軍隊,那樣子就像是要拼死一戰了一般,上來就是拼命的打算。
“不好,沈小膽,小鬼子正在全力向我們七亘村的方向推進,根本就不計較死傷,而我們已經将正面陣地給放棄,書生他們的野狼戰隊調到了鬼子的後面,現在鬼子的前面基本上沒有任何部隊堅守了,再這樣下去,鬼子就要突破我們的防線了!”霓虹秀這個時候也發現了鬼子的異常,于是立刻對着沈三多說道。
鬼子這樣的架勢顯然是下定了決心,不惜一切代價突破大路峽谷這邊的伏擊,然後聯隊主力直逼七亘村,借着兵鋒所向,一舉拿下七亘村防線,甚至摧毀沈三多在七亘村的根基。這裡面的用心很辣恐怕已經不單是霓虹秀看透了。
“是啊,沈小膽,趕緊讓霓副營長帶着預備隊從前面繞下去,阻擊小鬼子的進攻吧,不然你這殲滅鬼子聯隊的戰鬥不僅沒有辦法打赢,還會連累你丢失七亘村的防禦!”淩若軒也十分緊張,特别是聽到霓虹秀說那邊的防禦幾乎等于沒用後,她就愈加擔憂起來,于是迫不及待的對着沈三多說道,要求沈三多趕緊下命令讓預備隊上去。
“着什麼急呀?一個個都淑女點好不好,瞧瞧你們這火急火燎的樣子!啧啧!”沈三多聽到她們的話立刻詢問道,似乎這些在他看來都在他的預料當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難道你們都沒有察覺到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