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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熟人?

三國之豎子 俆若林 2356 2024-01-31 01:13

  跟孫觀三人交代完了,韓言也是覺得有些撐不住了。

  雖然說韓言是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在後世的時候也沒有少去網吧通宵熬夜,但是那畢竟是上輩子的事情了,而且就算是上輩子,在進了大山之後韓言的消遣也就隻有喝酒了,這種‘熬夜修仙’的行為,韓言現在是做不到了。

  早上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兒子剛剛出生,韓言還在興頭上,因此才沒有在屋子裡睡死過去。
後來緊跟着就是跟董白相認,然後又是老師荀靖找自己商量青州的事情,之後再去給孫觀布置任務。
這一趟下來,韓言是真的撐不住了。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一個人要是熬夜的話是有一個最困的時候的,隻要撐過去了那一個點那麼接下來的大半天都可以十分的精神,隻不過卻是有一個後遺症,這個後遺症就是想要再次休息的時候就會非常的勞累,而且想要休息好的話也要花費比正常休息時間要多得多的時間。

  現在的韓言便是如此。

  拖着疲憊的身子,韓言慢慢地蹭回了蔡琰的院子裡,左看看右看看,卻是找不到一個休息的地方。

  蔡琰那裡自然是不必說,剛生完孩子正是需要人照顧、需要安靜休養,韓言怎麼也不可能選擇去蔡琰那裡歇息。

  可是董白那裡韓言又不知道是哪間屋子,找人問這種事情也說不出口,畢竟董白跟韓言的關系實在是難以跟衆人解釋。
也就是這種時候,韓言無比想念自己曾經的那一款挪雞鴨3310,雖然它的功能與智能機比起來功能并不算多,可是在自己需要找人的時候卻是絕對能夠打得通的啊!

  現代通訊的好處,真的是讓回到了古代的韓言無比的懷念。

  可惜的是,現在實在不是‘憶甜思苦’的好時候,韓言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能讓他好好休息的地方。

  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之上,韓言呆呆地望着蔡瑤的房門,心中是無比的掙紮。

  進去蔡瑤的房間,韓言就能夠有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了,不過随之而來的麻煩卻也是不少。
雖然韓言知道蔡琰不會在這方面說些什麼,但是董白那邊卻是不好交代。

  正所謂‘黃泥掉進了褲子裡,不是屎它也是屎了’,韓言要是真的進去蔡琰的房間休息,那麼值錢跟蔡琰說的那些‘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玩笑話估計董白就要當真并且在他的身上實驗一番了,女人要是發起瘋來,絕對是不可能有人攔住的。

  蔡琰與蔡瑤的房間都不能進,而董白的房間自己又不知道在哪,韓言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在外面行軍的時候跟典韋他們湊在一塊擠擠的話還得過去,這回家了還去找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

  懷着無比糾結的心情,韓言趴在了石凳前面的石桌之上,獨自苦惱了起來。

  不等韓言想出一個好的辦法,韓言就已經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迷迷糊糊的,韓言打起了瞌睡,不過還沒有真的睡過去,韓言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小兄弟?
小兄弟?
醒醒!
醒醒!

  “啊!

  韓言驚叫一聲,猛地離開了石桌,在石凳上坐直了身子。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出了一腦門的冷汗,也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涼又或者是石桌的原因,這冷汗入手之後竟然不比冰水要暖多少。

  “小兄弟,你沒事吧?

  身邊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與之前相比一般無二。

  “我?
我能有什麼事情?

  韓言下意識地說了一句,緊跟着就愣住了。

  不對吧?
自己不是坐在院子之中的石凳之上想事情呢嘛,怎麼身邊就來了這麼一個人,開口就稱呼自己‘小兄弟’。
來的這個人是誰?

  韓言側頭看去,隻見身邊站着一個頭上挽發斜插發簪的一個瘦削的中年男子,正滿含笑意地看着自己。
心中一動,韓言心中思量起來,身邊的這個人很是眼熟,不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而且那斜搭在肩膀之上的那個東西看起來很像是一個拂塵,這就更讓人奇怪了。

  雖然說道教的起源能夠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的老子甚至是說上古時期的黃帝,但是真要說道教的形成其實還是在東漢末年,這種時候看見一個拂塵,雖然說面前的這個人并沒有做道士的打扮,但是也足夠讓韓言驚訝了。

  “怎麼?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被韓言盯着看,這人自然是有些奇怪,忍不住摸了自己的臉一把。

  “東西?
什麼東西?
”韓言一愣,不過緊跟着就皺起了眉頭,“你是誰啊?
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中的院子裡?

  “你家的院子裡?
小兄弟你說什麼呢?
這裡可是一間酒肆啊!
怎麼就城你家的院子了呢?

  叫醒韓言的人明顯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開口反問起來。

  “酒肆?
什麼酒……肆?

  韓言開口就像駁斥對方,但是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身邊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出現了不少的人,坐在一邊喝酒聊天的很是熱鬧,來回走動的小二哥也很是熱情,怎麼看怎麼像一間真正的酒肆。

  可是……自己剛才明明就是在自家的院子裡啊!

  韓言的神色驚疑不定,但是卻不敢做出什麼動作來,畢竟事情發生的太過詭異了,任何的動作都不如先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一下。

  “對啊!
就是酒肆啊!

  這人笑了,說着話從桌上抄起了一碗酒,随後粗犷地仰頭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你!

  這一次韓言是真正的吃驚了,自己剛才明明看見了桌子上什麼都沒有啊!

  “我?
我怎麼了?

  對方一笑,沒有理會韓言,自顧自地喝着碗中的酒。

  韓言隻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完全想不出絲毫的頭緒,因此隻能接着看向了對方的臉,不過這一看,卻是突然察覺了出來,“啊!
是你!

  “不錯!
便是我!

  這人沒有反駁,而是含笑看向了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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