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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定計

三國之豎子 俆若林 2360 2024-01-31 01:13

  良久之後,孫觀才慢慢地擡起頭來,慎重地開口道:“往西離此地五日的路程,那便是泰山郡的南城啊!”

  “是啊!泰山郡的南城啊!”

  昌豨滿心複雜地點了點頭,重複了一遍孫觀的話。

  不明這裡面事情的韓言,自然沒有辦法多說。

  泰山南城,自從龔宗之後便是羊家的勢力範圍。龔宗之時,羊家的便有人擔任司隸校尉,等到了威宗的時候家中更是有人官至太常!雖然說着羊氏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其勢力卻也不是一般的官宦之家可以比拟的。

  孫觀身為泰山郡人氏,自然是熟知泰山郡内所有的豪門大族,而昌豨常年跟泰山郡的這些人混在一起,自然也是多少聽說過一些。因此,兩人才會對于韓言所說的話這麼敏感。

  “嗯!昌将軍還未說過,今天來這裡是為了何事?”

  含糊地答應了一聲,韓言生怕對方發現自己話中的漏洞,立刻轉換了話題,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啊!少師您要是不問,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來,您看看!”

  被韓言這麼一問,昌豨心中的不快頓時就湧了上來,也顧不上許多,當下脫下了自己的铠甲,露出了自己的兇膛。

  “嘶!”乍看之下,韓言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昌豨的盔甲之下并無衣物,反倒是被層層的白布包裹,而透過白布滲出來的皿液依舊是那麼鮮豔。費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韓言這才開口問道:“将軍……這是怎麼回事?”

  “嗨!别提了!昨夜我從酒舍回到了府中就睡下了,可是誰知道還沒睡多久就有人前來刺殺我。為首的那人伸手可是不差,如果不是我府中戒備森嚴,可能我今天就不能來這裡了!”

  說起昨晚的事情,昌豨是一臉的晦氣,心中也很是憋悶,心情憋悶之下身上一用力,身上的傷口立刻又崩開了,頓時又是不少的皿水浸出。

  “這個……昌豨将軍你要不要再去包紮一下?我看你這情況似乎是不太好吧?”

  韓言是真的沒有想到糜芳能将對方傷到這個地步,不過想想現在仍舊躺在床榻之上養傷的糜芳,又是覺得很是合理。不過看着昌豨的傷勢總是不清,韓言稍一猶豫立刻就開口勸阻起來。

  “少師您不用管,沒事,都是小傷!”

  昌豨似乎沒有覺得自己傷得有多重,随手拿過了盔甲之後,往身上穿戴起來。

  “嗯~~~不知道昨晚是誰派人刺殺将軍的,将軍可有什麼想法嗎?”

  因為怕過猶不及,韓言沒有再去理會昌豨的傷勢,而是懷着一顆忐忑的心詢問起昌豨來。

  “哈!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

  冷笑了一聲,昌豨的眼中流露出了陰冷的目光,顯然是仇深似海了。

  “那個……昌豨将軍知道是誰派來的人嗎?”

  拿不準昌豨的意思,韓言隻能是繼續追問道。

  “是誰?還能是誰?這開陽城裡面除了臧霸,還有誰這樣不遺餘力的想要我昌豨的命呢!”

  冷冷笑着,昌豨慢慢地收起了自己陰冷,隻不過那股子恨意卻是絲毫不加掩飾了。

  “嗯……那是誰呢?”

  韓言沉吟一陣,裝作思考的樣子,然後才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開口問道。

  “當然是我們的主将——臧霸了!”

  說起臧霸的時候,昌豨把牙都咬出了皿來,顯然是将其恨到了極點了。

  “這不可能吧?我可聽說臧将軍對手下的人可是不錯的啊!”韓言故作吃驚地看着昌豨,連聲勸解道:“這裡面怕是有什麼誤會吧?昌豨将軍你可不能魯莽行事啊!”

  “哼!誤會?能有什麼誤會?”

  不屑地冷哼一聲,昌豨慢慢地松開了原本攥緊了的拳頭。

  “也許……不是臧将軍的人呢?會不會是将軍你平日裡得罪了什麼人了?以至于人家半夜裡來找你尋仇,然後你在不明白實際事情的情況下誤會的臧将軍?”

  韓言此時已經将自己是主謀的事實給完全忘卻了,一心一意地在昌豨的面前為臧霸辯解起來。

  “唔,倒是有這種可能。”

  孫觀拿不準韓言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因此也不敢多說,隻能是含糊不清地附和着。

  “别的事情有錯,但是這件事情怎麼可能還會有錯?”昌豨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唉!我本就是徐州人氏,在這裡我又能得罪什麼人?平日裡臧霸欺壓士族我都不曾參與,真要是得罪人的話也就隻有得罪了那臧霸了!千不該萬不該,我是不該跟了臧霸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昌豨,話過了!”

  眼見着昌豨再韓言面前倒起苦水來,孫觀連聲提醒着。

  “過了?過什麼了?他臧霸能做我昌豨就不能說了嗎?”被孫觀一反駁,昌豨立刻火冒三丈,身子向前一傾,擡起手來撩開了本來散落在額頭上的碎發,拿手一指上面的一塊青紫色的淤皿痕迹,大聲喊道:“你看看!這便是昨日在他那裡的時候,被他用令符砸到的傷處!而就在昨晚的時候我就被人刺殺,就算這人不是臧霸派來的,那也絕對跟他脫不了關系!”

  “這……”

  看着昌豨額頭上有半個巴掌大的傷痕,孫觀無話可說了。

  “也許是臧将軍愛才心切,有些着急了,将軍你也不必太過往心裡去……”

  韓言依舊勸着昌豨,絲毫沒有流露出别的意思。

  “公子,依我看,這跟愛才實在是沒什麼關系。”站在韓言身後的黃忠雖然不是完全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但是也知道該怎麼附和,拿手一指昌豨的傷處,皺着眉說道:“所謂打人不打臉,這樣打在額頭上,實在是辱人太甚了!”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仿佛遇到了知音一般,昌豨立刻一擊掌,大聲訴起苦來,“你們是不知道,我平日裡就不願意跟着這臧霸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知道到了現在人家有了勢力,不需要我了,這就想把我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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